不是真的不能外出?”

顾季沉不太明白宁然问这个做什么,回道:“原则上不允许。如果有不得已的情况,可以请假。”

“怎么?”他顿了顿,问:“你想出去做什么?”

宁然道:“中草堂在垚城开了分店。我开学前,带了一些驱蚊的香包,和泡脚的药包,没有别的。我想着,我可以去一趟中草堂。”

“去中草堂做什么?”

“给你配药啊。”

宁然一边说,一边拉过顾季沉的手,两指并拢搭上他的脉搏,非常认真的开口:“顾大哥,你休息时间也太少了。虽然你现在身体底子不错,但也经不住这么消耗啊。如果晚上你睡不好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一些特殊的辅药,免得累久了,身体亏了或虚了怎么办?”

好在顾季沉的脉象还是很好的。

这令宁然放心不少。

宁然刚要说些别的,突然讶了一声:“顾大哥,你……你最近是上火吗?怎么肝火那么旺盛,还……”

说到一半,宁然突然意识到什么,顿时噤了声,被烫到一般松开顾季沉的手退后一步,神情间有些古怪。

顾季沉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宁然就“悟”了。

一时间,顾季沉眉心直跳,定定望着宁然,眸光幽深又无奈。

“还什么?”

“还……”

宁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不太好意思说,耳朵根都红了。

顾季沉微微挑眉,接了宁然下面的话:“别泄太多精力?”

宁然:“!!!”

她没说!

顾季沉望着宁然的眼神炙热了些,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情绪。

但他也只是轻轻叹出口气,无奈的望着宁然,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话题有多么羞人,反而语气间还带了些浅淡的委屈。

说:“宁然,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你就在我身边,我却不能碰。我很辛苦,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