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满班的人在刘老师走后,都不约而同的回头悄悄打量她们,跟看稀有动物似的。

赵天岭察觉到,屈指敲了敲桌面,干咳两声,面无表情却极有威严道:“做你们该做的。”

他话音才落,其他人立即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谢明初意外的看了眼赵天岭。

下课后,宁然和谢明初差不多也收拾好了。

班里其他人蠢蠢欲动的好奇目光隐隐看向宁然和谢明初,却因为赵天岭还坐镇在那里,谁也没敢过来。

宁然似笑非笑道:“看不出来啊。”

赵天岭勾了勾唇角,外面的暖阳透过窗子倾泻进来,落了他满身金黄的光晕。

他说道:“不过尔尔。”

宁然看他一眼,两人都笑起来,眉眼间神态桀骜又洒然。

谢明初细细瞧了两眼,突然觉出哪里不对劲来。

她看看宁然,又看看赵天岭,始终想不出心底那点怪异感来自哪儿。

直到上课的时候,刘老师来叫宁然和谢明初去见院士班的各任课老师,领取属于她们特制的学习计划和教材,宁然自然而然起身,微抬眉眼间,是那点淡然怎么都压不住的桀骜,自信又灼目。

谢明初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走出教室,谢明初借着这会儿工夫,问宁然:“你和赵天岭是不是亲戚?”

宁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谢明初道:“有时候,你俩的神态眉眼有些像,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宁然哭笑不得道:“错觉。我跟赵天岭不是亲戚。”

“是吗?”

谢明初看了宁然一眼,分明是不太信,但往里想,赵天岭家世优越,身出名门,宁然只是一个从县城来的乡下人,确实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

谢明初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