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回来,谢明初也回来了。

宁然看她比之前更加精神恹恹的,问:“你去哪儿了?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谢明初看了眼已经收拾好,正坐在桌子前用草稿纸写写画画的陈聪,淡淡道:“没什么。赶紧睡吧,熬夜不好。”

宁然直觉谢明初一定是出了事。

只是谢明初不说,她也不好问。

宁然就道:“那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谢明初哦了声,没精打采的去洗漱,回来就爬到床上葛优躺。

躺了没一会儿,谢明初又凭空出声道:“宁然给我开点治失眠的药吧。”

宁然愣了下。

她抬头看了眼谢明初的放下,沉凝片刻,问:“中药还是西药?”

谢明初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随便,你觉得好用就成。”

宁然的医术,她从不怀疑。

宁然应了声“那你下来泡个脚吧,我正好带了药包泡完再睡。”

谢明初不是很想动。

但她挣扎了会儿,还是起身下了床,拿着宁然给的药包去打热水。

对面的陈聪写字的动作微顿,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闷不做声做自己的事情。

宁然看完手里带回来的资料,收拾收拾便上床。

临睡前,宁然叫了声谢明初,问她明天有什么打算。

谢明初翻了个身,恹恹道:“能有什么打算?无非就是被叫回家。”

听谢明初这么说,宁然心头那股怪异感更甚。

看来,谢明初这成长环境和亲人关系,有点特殊。

这个时候的宁然远远没想到,以后谢明初的亲人关系,也会和她扯上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