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为一个人专门学的。后来累了,不想做下去了。”

宁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明初倒是自嘲般笑了声,说:“高瑶说的没错。”

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哦了声。

谢明初攥紧手,说:“我从小就跟着傅容庭,哪怕他没有没有看过我一眼,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我也一直跟着他。以前天真,总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后来才发现,这话全是屁话。”

宁然愣了下,道:“那你当初去垚城是……”

谢明初看了她一眼,低声道:“那时候我真的很累,想放弃了,就想着离开京都,到别的地方散散心。”

随即,她想到什么,颓然放开手里的衣服,“我以为自己在他那里一点位置都没有。事实上,也真是如此。我在垚城待了那么久,他从来没因为我的离开而难过半分。”

不好受的只有她,从来只有她。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谢明初眼睛红了红。

宁然想起很久之前,谢明初曾经说过,她对顾季沉半分心思都不会有,因为她自己有心上人。

不过她确是没想过,谢明初是单相思。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神情凝重的问:“那年前能去中草堂的那次,和你做过的男人也是他吗?”

谢明初脸色白了些,两只手死死的按在水池边。

良久,她才艰难开口:“是。”

“你确定你是自愿的?”

谢明初用力闭了闭眼,讥诮的扯了扯嘴角,却是对自己的嘲笑。

“你这问题问反了,应该问他是不是自愿的。”

她是自愿的,他却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