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吓坏了,此人名为王启,是半年之前提拔上来的人才,瞧着他有些能耐,这才一步一步的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这人也是忠心耿耿,指哪打哪,说话办事又妥帖,只是太年轻了,没经过什么风浪,如今要罢官,便怎么都沉不住气了。

“我没有胡说八道,我手中还有丞相给我的密信,丞相暗中拉拢朝臣,结党营私。”

王启用尽力气大吼着,拉人的两个守卫瞬间停下来了,一脸惊诧的看着王启。

“我要面见皇上,将证据呈于皇上面前,丞相不禁贪墨土地银款,更是将国库当他自己的私库,给朝中官员播了许多没有来由的银子,套的名头全都是补发饷银,我这里都有实证,光是我一个人,便已经收到了补发的饷银五百两,我入朝为官不过一年,我一年的饷银也只五百两。”

王启大声叫喊,丞相满脸愤怒惊恐,不对啊!这些东西他怎么会有,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说,便可直接说此事是他不熟悉户部的账目,有所错漏。

“胡说八道,本相何时给你补发过饷银?”

司徒杰厉声质问,他现在也是一样什么都顾不得,当着这么多的朝臣将这件事情给兜出来,这根本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你有没有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诸位,你们难道不想给自己争一个戴罪立功吗?我们这么多官员因为替他请命被罢官抄家,若是能戴罪立功,兴许还能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回老家度日,不然就凭我们知道的这些事情,此事结束了司徒杰也绝不会让我们这些人活着离开都城的。”

王启到是反应快,心思密,他这般闹开来是因为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一切,如今做所做只是为了自保。

其余的官员愣住了,有了王启这样一个带头的,那些老家伙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我手中也有实证,是丞相司徒杰通过我去联系的绝杀楼,花了重金要刺杀摄政王洛玄泽,和摄政王妃林小酒。”

“我手中也有实证,是司徒杰命我收买江湖势力,挑选了近百人的好手,夜袭摄政王府,此事就在皇上派禁卫军保护摄政王府的前一夜,人员名单,所花银两,我这里都有账目记录,可一一核对。”

司徒杰脸色煞白煞白的,眼下这些人反口咬上来的事情的确都是他做的没错,可他自认手脚干净,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来。

“胡说八道,你们如今为了自己竟然如此污蔑本相,你们这是罪加一等。”

司徒杰怒吼着,如今这件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根本就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一人状告是污蔑,二人状告是合谋,可场上这么多人一同状告,变成了群情激愤。

一直在后头听这的洛星辰嘴角浮现些笑意,跟在洛星辰身边的张公公看着他如此表情,满心都是震惊,难不成此时发展到如今,全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理亏,也没有任何的惧怕,如今这般不过是想要将丞相背后勾结的所有人全都连根拔起。

“皇上,上殿吧!”

洛星辰却摇了摇头。

“不急!”

前头大殿之上的情况越演越烈,侍卫听了这些人说的话,也不敢再把人强行拖走,只得让他们继续说下去。

“我收到了丞相补发的饷银,是我一年的俸禄,如今银子还在家中库房存放,都是官银。”

“我也收到了,我收到的也是官银,被我藏在了家里书房的桌案下头。”

司徒杰眼珠乱转,今朝事发突然,眼下他根本就没有功夫去处理这些人,思量至此,司徒杰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司徒杰,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洛星辰适时的快步走出来,眉头紧蹙,看着司徒杰的双目之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司徒杰顿住脚步,再有两步他就走出去了,如今却只能回头。

“散朝

了,臣回去处理案牍。”

司徒杰到是心平气和,脸上不见半点焦急的神色。

“你倒是还有心思处理公事,来人,带着下头这几个举报丞相的人去取证据来,如若证据确凿,朕定秉公处置,今日便耽搁大家伙儿一日吧!陪着朕在这里等候,朕倒是要好好看看,这证据是有是没有,若丞相是被冤枉的,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株连九族。”

洛星辰这话说的似是再给丞相撑腰,可实际上他这是在告诉司徒杰,若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么死的就是他司徒杰,株连九族的便是司徒家。

“皇上,此事并非一时就能查清的事情,不如慢慢来查,臣自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不怕这些人空口白牙的污蔑臣。”

司徒杰说的到是冠冕堂皇,只是如今让他出了这个门,怕是所有的证据都会跟着严小云桑了。

“今日之事已经闹大了,就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丞相可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等候结果?”

洛星辰可不听司徒杰说的这一套,如今这个机会可是他隐忍了半个多月才换来的,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司徒杰离去,这会儿把他放了,难不成是让他派人将这些证据全都抹杀掉?

落星辰的目光不善的落在司徒杰的身上,司徒杰连连摇头。

“臣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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