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心底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洛玄泽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就算他交了权,但是就如今日一般,欺负了他一手带出来的将士,他有的是办法替将士们讨回来。
“本王不知,六子,瞧你这一身伤势,今日之事应该同你有关,上前来将事情仔细说说清楚,这几个小子还有醒着的,就在此问问看。”
洛玄泽开口了,齐国公也不好再说什么,今日来便是处理军中之事的,这几个挨了洛玄泽一顿鞭子的校尉仅仅是洛玄泽亲自处罚他们的不敬之罪,没有杀了他们已经很给面子,至于军中的事情,此刻才刚刚开始清理。
“回王爷,回齐国公,臣是负责看守调度粮仓的管事,今日几位校尉空手而来,要求臣大开粮仓,臣没有见到令不肯,他们便打了臣,幸而粮仓钥匙臣一直死死护着,这才没有酿成祸事。”
六子一瘸一拐的上前行礼跪拜,后直接跪在地上开口。
洛玄泽抬眼看着齐国公,齐国公一脸震惊的看着身后这些被打的直哼唧的校尉,脸色同样阴沉的吓人。
“怎么回事儿?”
齐国公又问了躺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人。
“国公爷,我得封国公爷的命令前去清点粮草,要他打开粮仓好去清点,可他不肯打开粮仓,一直问我们要手令,还说若是没有令,就算是国公爷您亲自前来,这粮仓也是万万不能打开的,我们这才生了气,才对他动手的。”
这几个校尉倒是一脸的委屈。
“敢问校尉大人,您可还记得当时您是如何说的吗?请您再说一遍给王爷和国公大人听一听。”
六子到是沉静的很,躺在地上疼的站不起来的校尉一脸我有理我谁都不怕的模样。
“当时我说,我等奉齐国公的令前来,命你大开粮仓,而后他便开口说,军令如山,没有手令这粮仓不得大开,而后我又开口,我等是奉了齐国公的口令前来,请他通融一二,可他却一口咬死不肯,说
没有令,就算是国公爷亲自前来这粮仓也开不得!我可有一句谎话?”
这校尉说完洛玄泽满眼的嘲讽,齐国公却脸都红了。
“校尉大人没有一句谎话,交谈之中清点粮草的事情校尉大人可是半个字都没提,只让臣大开粮仓,粮仓乃是一军之本,没有明确的指令,没有明确的手令,臣必须恪尽职守,不能妄动。”
六子说完那躺在地上的校尉一脸愤怒。
“我的官阶比你的高,我是校尉,你不过是一个管事,你不尊上令,阻碍我办公务,你还有理了?”
地上这个校尉言辞有些激烈,扯动了伤处疼的不敢再有大动作。
“臣阻碍校尉办公务乃是因为校尉大人言辞不明,举措不当,且无军令,无论过从那一点,臣所做之事都没错。”
六子说完齐国公已经泄气了,他可是军中的老人了,面对这样的事情,他当然知道是谁对谁错,可如今场面已经这样了,难道自己还要再罚这几个校尉吗?
“我要做什么同你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办好事就是了,问这么多做什么?今日之事分明就是你误了我的差事,我这才动手打你,到了现在这会儿,我们还连粮草的影子都没见到呢!”
这校尉看不见齐国公的表情,继续不知死活的开口呛声。
六子也不说话,如今谁是谁非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齐国公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珠转来转去的,思量着要如何才能从轻处罚这几个校尉,并且这个六子是个胆大心细,极有原则之人,此人最合适的便是管着粮仓,更要想办法让他向着自己靠拢才对。
齐国公久久没有开口,等了一会儿洛玄泽才开口。
“齐国公,今日之事这个校尉可是触碰了禁忌啊!若是以不知为由,可就是齐国公你这个提拔他们上位的人的过错,是你识人不明,将这样狂妄自大,不明军中规矩的人放在校尉的位置上,这才酿成了这件事情。”
洛玄泽说完齐国公也只能点头,谁让洛玄泽说的是对的,他怎么也没有想想到这几个小子竟然能傻到这个地步,就连巡查粮草数目这样的事情都能办成这幅德行,还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事情。
“王爷,此事的确是这几个年轻校尉不知轻重,不懂规矩,不如……!”
“不如将他们革去军职,齐国公若是需要年轻的校尉,大可从军功簿上挑选些你能瞧得上的年轻人提拔上来,军中将士可没有人会犯这样的错误。
齐国公,这是军营,不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本王初入军营掌管兵权,面临的情况同齐国公现在一般无二,这里早已是一个整体,加入这个整体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针锋相对,只是两败俱伤而已。”
洛玄泽说完扭头就走了,齐国公傻站在原地,他原本是想要替这几个校尉求个情,让他们能留在军中好好磨练一番,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洛玄泽给堵住了,从留下变成了革职,最后的那些话不禁是对齐国公说的,更是对在场的将士们说的。
互相接纳,大家的日子才会好过,全面彻底的掌控从来都不是靠着强硬办到的。
洛玄泽此刻离开,军中的将士们也都露出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