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县衙?区区几百个府兵衙役?
李言一个打他们一群岂不是有手就行!
程咬金的思想出现了“言化”趋势,并且自己丝毫没有发觉。
就这样,一行车队扭头返回,加速返回了洛阳。
此地距离洛阳不过百里,来时花了大半日,但返程的时候只用了两个时辰。
李言的车队愣是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洛阳。
“程伯伯,你先带着车队去王家避一避,我直接去拿人。”
李言给程咬金说了一声后,便径自往县衙的方向出发了。
在李言的眼中,那些个府兵、衙役确实不是问题。
况且,李言可是大唐正儿八经的国公!
等李言到了县衙,那帮衙役、府兵,只怕是根本不敢动手,只能原地不动看着李言拿下这洛阳的二把手和三把手。
到了洛阳县衙门前,李言亮明身份后,根本无人敢拦,并且第一时间就去通报了县令。
此刻的洛阳县令卞拓尚且不知东窗事发,他屁颠屁颠就跑来迎接了李言。
当李言掏出相关证据,拍在县衙的桌子上时,县令卞拓还处于懵圈状态,毫无防备的就被李言擒下。
最后县衙的主簿还极有眼力见的派人拿出了绳子,将这卞拓绑的严严实实。
在被绑成了粽子之后,卞拓的思绪这才重新运转。
只见卞拓高呼了一句“逆子误我”过后便晕倒在地。
当然,李言能察觉到,这货完就是装出来的,呼吸如此急促,根本不像晕倒的样子。
这分明是抛弃了自己的儿子,企图甩锅保命的手段罢了。
至此,县衙的衙役也搞清楚了情况,直接听从李言的命令,前去洛阳最大的青楼“明月楼”抓住了卞拓之子卞凡,接着再度领着李言前往了县尉陈鸽的府中,一举抓获陈鸽、陈渠父子。
两个老狐狸的反应出奇的一只,都是痛骂了一声“逆子”过后便原地装晕,企图甩锅保命。
而卞凡、陈渠二人相比于这俩老狐狸就显得年轻多了,一副从小被惯坏、没有任何智商可言的二世祖模样。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甩锅或者狡辩的意思,反倒是对着李言破口大骂。
“呸,你李言凭什么被封国公?凭什么取走我洛阳第一第二美人?呵呵,灭两国?就你?我看你怕不是皇帝老二的私生子,功绩是假的吧!”
“那些贱民竟然背叛我等!哈哈,想必又是被你那些狗屁名头给吓到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
卞凡、陈渠二人好似疯狂状,这说出来的话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若这一段是小说剧情,想必肯定会有人说这是降智光环,但是要知道,这世界大了,什么奇葩都会存在。
某些在平常人认知中看似极其弱智的行为,在特定人群的身上便极其正常。
尤其是在卞凡、陈渠这种不上不下的二世祖身上。
他们平日里自视甚高,却又总会被那些顶尖门阀的子弟给打击。
久而久之,自身的认知便出现了偏差。
尤其是这两年,他们掌控流民四处劫掠,更是有了一众掌控世事沉浮的错觉。
在认知偏差,且长久的精神刺激下,这两人基本算是半个精神病,行事怪异也就显得非常正常了。
只可惜,李言可不愿意听这两人废话,赏了他们一人一个手刀,部打晕。
直到事情部处理完成,洛阳的一把手,即洛阳刺史这才初现在了李言的面前。
“多谢秦国公为洛阳除害!”
洛阳刺史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就是一把辛酸泪。
他上任洛阳刺史的这两年里,可谓是苦水难倒,他在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彻底架空,整个洛阳的大小事务,他几乎没有能插得上手的。
并且他也隐约猜到了活跃在洛阳之外的那支匪徒是县令、县尉两人的手笔,但苦于没有证据,他也没办法想朝廷举报。
他甚至觉得自己一旦敢有举报之心,只怕是第二日就要“因公殉职”
可以说,洛阳刺史在这两年里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收拾好洛阳,我和卢国公回长安后会如实向陛下汇报。”
李言看了洛阳刺史一眼,对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洛阳县令和洛阳县尉能如此嚣张,自然和刺史的能力欠缺有很大的关系。
此次洛阳事发,只怕不止是卞、陈两家要遭殃,估计这位刺史也会被李世民治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是,是……”
洛阳刺史无奈苦笑,他如何不知道情况,但他也没辙啊,这卞拓、陈鸽两人平时只架空他一个,做事极有分寸,从不把事情惹到诸如王氏、崔氏这样的大族身上。
他一个外地迁来的刺史,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摇了摇头,洛阳刺史已经做好的被罚的准备,心中带着一分焦虑、两分哀伤、三分无奈、四分决绝,跑去处理洛阳的烂摊子了。
现在李言只是抓走了卞拓、卞凡、陈鸽、陈渠四个主犯,卞、陈两家的其他人李言可都没动。
是否株连,这是李世民考虑的事,用不着李言操心。
话虽然如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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