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萱忽然跪了下来,说其实自己也听说一些传闻,是和孟梳眉有关的。

“所谓传闻难道不正是因为是假的,所以才叫传闻吗?”

景岐诚扫了一眼沐安萱,这里是皇宫,不是她们能信口雌黄的地方。

要是现在不咬死孟梳眉,只怕今天的事情也不能善了了,沐安萱心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便请求皇上让孟想容到凤禧宫来。

“她们是姐妹,我想有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了。”

皇上犹豫了一下,宣孟想容进来。

“现在你把王妃和沈默然之间的事情都说清楚。”

沐安萱得意的看了孟梳眉一眼,有她的亲妹妹作证,就看孟梳眉还能如何辩驳。

“启禀皇上,我姐姐在出嫁前,确实和陇西郡王有私情。”

这话一出口,简直就是把孟梳眉和沈默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盖棺定论了。

毕竟孟想容可是孟梳眉的亲妹妹,她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

皇上的脸阴沉了下来,败坏皇家名声,这种女人是留不得了。

娴妃刚想替孟梳眉说话,就被皇上喝止。

现在任何人都不许在替她求情。

如此没有妇德的女子,实在是不配做皇家人。

说着皇上就要禁军把孟梳眉带下去,也不用在等了,直接处死就好。

眼看着她就连个分辨的机会都要没有了,孟梳眉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禁军刚刚靠近孟梳眉,他们便被景岐诚都打翻在地。

“本王的女人也是你们能动的?”

景岐诚身上骇人的气势让太子和皇上都是一惊,尤其是太子,他从来没有见过景岐诚如此的样子。

他暗暗的攥紧了拳头,自己居然被他骗了这么多年。

“诚儿!你到现在还护着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我自己的王妃是什么样子我自己心里清楚。”

景岐诚一把抽出了禁军的宝剑,指着跪在地上的孟想容:“既然你说王妃和沈默然有私情,那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寒光闪闪,剑锋削铁如泥,孟想容战战兢兢的跪在那,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郡王爷……自小便住在国公府里,所以……他们日久生情。”

“哦,这样啊。”

景岐诚冷笑:“你这个妹妹攀咬姐姐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心软。”

孟想容装着胆子回答,在皇上面前,她不敢说谎,就算是自己的姐姐她也不敢维护。

“是吗?”

景岐诚对皇上说:“如果父皇一定要处置眉儿的话,至少也应该听听别人的证词。”

“现在就连王妃的亲妹都如此说,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太子虽然不知道沐家姐妹到底在闹什么,但是他心知自己和沐家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沐清颜说的是谎话,那就是欺君之罪。

所以他只能维护自己的侧妃。

“亲妹?她们并非一母同胞,难道太子不担心有人含冤吗?”

太子气急,说景岐诚怎么能如此对自己说话。

皇上是嫡子,但是他坐上这个皇位也是踩着自己兄长的血一路走上来的,所以他也清楚,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有的时候也会手足相残。

事关皇家颜面,他想了想,让景岐诚把他的人证带进来。

春杏一看到孟梳眉便上前想要护着她,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自家小姐。

孟想容嗤笑,还以为景岐诚说的人证是谁呢,原来就是这个小丫鬟。

春杏说:“皇上,我自小就陪着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和郡王爷虽然相识多年,但是只是君子之交,从来没有过任何逾越的行为。”

“她是我姐姐的贴身丫鬟,她说的话也能算数?”

春杏也不懂什么宫规,直接就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给皇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举起手指对天发誓,说要是自己说的有一句谎话,就让自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扭过头看着孟想容,她敢不敢发誓?

孟想容面色尴尬,誓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作数?

春杏挽起袖子,给在场的人看自己身上的伤痕。

这些伤痕一看便是旧伤。

“我家小姐虽然是嫡女,但是因为我家夫人去世的早,所以一直被人欺负,对我们动辄打骂。”

孟梳眉好歹也算是个小姐,孟想容和岳氏倒也不敢真的打死她,但是春杏就不一样了,只要不顺心,就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打。

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皇后只念佛,娴妃也用帕子遮住了眼睛。

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身上居然有这么多伤,可想而知在府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孟想容赶紧解释,说自己从来没打过春杏,也不知道春杏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国公府里多得是下人,再不然,父皇可以直接把孟国公找来,问问他,王妃和这个妹妹之间的关系如何,她的证词到底可不可信。”

想当初孟国公在正妻死了以后就立刻迎岳氏进府的时候,也是闹得挺大的,皇上也有所耳闻。

宠妾灭妻向来是皇上最厌恶的事情,他现在自然也是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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