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梳眉的虎穴微微一麻,银针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马车的垫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好像不是王爷该做的事情吧。”

她拍了拍手,看样子自己出针的速度还是不够快,对景岐诚这样的高手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以后还是先撒毒药再说。

“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解释?”

马车在京城的大街上缓缓行驶着,马车内,景岐诚用很暧昧的姿势压在孟梳眉身上。

“你和景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和芷涵呢?”

孟梳眉巧笑盼兮,他是以什么身份质问自己的,是夫君还是王爷?

她觉得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自己都没有解释的必要。

景岐诚摘下了面具,眉心皱在一起。

“你为何就一定要这么纠结芷涵的事情,她是我外祖家唯一的血脉,为了我母妃,我不能不管她。”

孟梳眉嗅到了他身上微微的香味,这好像是凌烟阁里芷涵爱用的熏香吧。

清新淡雅,着实令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不相信你半分也看不出芷涵对你的心意,我也不相信,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孟梳眉抬头,景岐诚可相信芷涵想要下毒害自己的事情?

景岐诚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孟梳眉,有些事情,他没有选择。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她能给自己一点时间。

“琛王爷,我已经离开很久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春杏要担心了,还请王爷让我下去。”

宁为玉碎,不为瓦。

孟梳眉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委屈了景岐诚。

他们既然没办法得到一个意见一致的处理办法,那干脆就不要再继续谈下去了。

景岐诚见孟梳眉去意已决,抬手敲了敲马车,外面的车夫会意,调转了马车的方向。

车轱辘吱呀吱呀的声音让孟梳眉有些心烦,她转过头去,不想看此刻景岐诚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的手中拧着帕子,简直要把手帕拧成麻花了。

春杏让莫寒去追孟梳眉,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心里急的七上八下的,慌慌忙忙的回到国公府想要孟国公帮忙找人,可却被岳氏给拦下了。

“女子名节为大,掳走她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咱们孟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孟国公也甚是犹豫,想着要真是如此的话,倒不如当什么都不知道。

春杏急了,直接指着岳氏的鼻子骂:“我家小姐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和王爷交代!”

岳氏嗤笑,在国公府呆了这么几天,也没见琛王府那边来个人问问,很明显就是不把这个王妃放在心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见岳氏居然一点都不顾小姐的死活,春杏怒了,直接挽起袖子就上前和岳氏厮打在一起,要是孟梳眉有什么好歹,自己非把她的嘴给撕烂。

看着院子里闹哄哄的乱成一团,一个小丫鬟居然敢对当家主母动手,孟国公赶紧让小厮把两人给分开。

春杏被小厮按在地上,岳氏头上的钗环都乱成了一个鸡窝,跺着脚就要给春杏上刑。

“住手!”

孟梳眉走上前,一脚踹开了准备对春杏动手的小厮。

自己在这里,谁敢动春杏一根汗毛?

“小姐,你回来了。”

春杏激动的当时就哭了。

“别怕,我在这里呢。”

岳氏刚想质问她到底是被谁给带走了,就看到景岐诚走了进来,孟国公赶紧带着一院子的人跪在地上迎接。

景岐诚淡淡的说:“王妃这几日有劳孟国公照顾了。”

“不敢不敢,王爷客气了。”

岳氏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心里嘀咕着怎么景岐诚这时候出现了。

“因为王爷好久不见我,实在是想念的很,没想到让你们担心了。”

孟梳眉提高了声调,刚才是谁说自己名声为大,不要派人去救自己来着?

岳氏冷汗直流,半生也不敢吭。

还是孟国公站出来打圆场,说既然是虚惊一场那就算了。

他又讨好的问景岐诚,说自己已经略备薄酒,不如今天就在这里用晚膳吧。

孟梳眉瞄了景岐诚一眼:“王爷想必还有公事在身,我看就不要勉强了。”

“既然是岳父相邀,我却之不恭。”

孟国公赶紧吩咐下去,准备好酒好菜,孟梳眉的嘴角明明都已经扬起来了,却愣是忍住没笑。

岳氏推脱身体不适,没有一起用晚膳,她才不想看到孟梳眉小人得志的样子。

孟国公一边敬酒一边话里有话的问景岐诚,说前段时间皇上下旨说是要从朝中的官员中选几个人做本次科举的主考官,人选可定下来了。

这可是个肥差,京中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盯着呢,他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说是东宫那边在暗地里也活泛的很。

往年都是太子主理科举一事,可今年皇上把这个差事交给了景岐诚,可见确实是重视,不知道景岐诚心里可有适合的人选。

“我虽然得了旨意,但是其余的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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