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分支?”

安家的老族长惊讶的看安盛昌:“你没忘了,你只是个庶子,压根就没有分支的资格且不说。你怎么就还会以为在你大言不惭的提出来分支之后,还会有族人愿意跟着你走?”

“那安盛贵不是我爹的儿子,陈氏就没有资格霸占着我爹的嫡妻之位。他同我娘原本就有婚约,介时各自归位,我身为嫡子不就有了分支的资格了?”

笑看安家的老族长,安盛昌不想给他留下话柄,便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却是疏离的姿态说道:“至于到时候有没有族人愿意跟着,那就不劳您操心了。只您老这实在是容不下我大姐和外甥,那我们就再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若是安家的老族长能够容得下自家的大姐和外甥一家子。那哪怕是自个按着他的要求,让陈家亲口承认是陈氏当年算计了自家的亲爹,承认那安盛贵不是安家的子孙。那哪怕是会多麻烦些,但是也并不是不能做到。

可,既然老族长心里是那般看待自家的大姐,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强扭的瓜不甜,他何必再去苦苦哀求,非要上赶着求着让自个留下自个的大姐和外甥?

难怪。难怪这许多年来,自家的族里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姐受苦。竟是没有一个人帮着出头的。

这老族长,竟是惧怕那陈家到了这般不辨是非,没有丁点儿骨气的份上了。既然这样,他实则还是分支出来,也免得往后不定什么时候,什么事上又得再被这老糊涂给气着了?

安盛昌不想再同安家的这老族长多废话,起身就告辞。

“你同你大姐姊弟情深这我能明白,可是你想因此抛弃宗族,这可不是什么可以开玩笑的小事。”

安盛昌想走,安家的老族长依然没有放弃的劝说他道:“只要你劝说你大姐把她那儿子、孙子还回卢家去,咱们族里照样就有她的容身之处。”

“不用了。”

安盛昌终究是忍不住的嘲讽一笑:“我大姐和外甥在那卢家受了那许多年的苦,安家族里从未出面替他们母子说过哪怕是一句公道话。

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给接出来,哪想到族里不仅是不心疼他们,替他们庆幸他们脱离了苦海,反而容不下他们。

既然这样,那就我这个当弟弟,当舅舅的来心疼他们好了。不管是是谁说什么,我都断无可能再把他们给丢回火坑里去?这绝无商量的余地。”

顿了一下,安盛昌又是对着安家的老族长说道:“我这分支可不算是抛弃宗族。既然您老不辨是非,非要站在陈氏母子的那头,压根就不替我爹这支真正的安家血脉做主,那我分支有什么不对?”

“你说那安盛贵不是你爹的血脉,这可不是只凭着一张不知道从哪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证词就能够认定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该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的理。”

被安盛昌这般的顶撞,那安家的老族长心里带着火,恼怒的看他:“你若是现在认个错我还能容你,不然你就试试看,别到时候出了族再想要后悔可就太迟了。”

“您老放心吧,我是绝无可能后悔的。倒是您......”安盛昌笑了一声,看着那安家的老族长,“我真担心您老将来会后悔。”

“不知所谓。”对安盛昌的话,安家的老族长嗤之以鼻的道,“那就大家等着看,看到底是谁会后悔好了。”

两人不欢而散。

回到庄子内看大家还没散去,还坐在一处说着话,安盛昌脸上的怒气这才算是收敛了些,没有那么明显了。不过,到底还是能叫人看出来他是不高兴的。

“不顺利?”

辛素兰先开口问道,然后不等安盛昌回答就笑着说道:“没事,大姐都说了那族长可是个老顽固呢。一回不成咱们就说二回三回就总能成了吧。”

“谁还耐烦去跟他说个两回三回的?”

安盛昌没好气的说道:“我已经直接同他说了,往后咱们这一支分支出来。你们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照我看,他那不是老顽固,他那就是老糊涂了。竟然还说哪怕就是我们按着他说的,等陈家亲口承认了安盛贵不是安家的血脉,他才认之外,他还一样是绝容不下大姐……”

含着怒气的把那安家老族长的话一一说了,安盛昌冷笑道:“说来,这安家族长的位置还是他们那一支从我们曾祖父手上夺走的呢。

当年,因为陈氏和安盛贵,咱们爹不愿意再去把那族长之位夺回来。还在老族长不得不表态谦让,表示要把族长之位还回来的时候,当着族老的面前说安盛贵不堪为族长。

咱们爹那般就是不愿意最后那族长的位子落在那安盛贵的手上。谁想到现在,那族长之位,虽然还没落到安盛贵手上,但就以族长害怕、袒护他们母子的这个劲。

只怕若是没有咱们出来要揭穿他们母子,那将来就是安盛贵得不到这族长之位,他的儿子也是能得到的。让一个不是安家血脉的人当安家的族长?”

气的一拍桌子,哪怕是没有用上内力,安盛昌依然是把桌子给拍的散了架。

“......”

众人一阵的缄默,安盛欣神色黯然的对着安盛昌道:“到底是我连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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