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宋宗主了,帝都的禁卫军中虽然也有不少老夫的旧人,可为了掩人耳目,老夫还不能轻易现身,如果能够有炎神宗的弟子相助,那自然是极好的!”
何颂之眼见宋禄中计,心中忍不住一阵狂喜,表面上还佯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太子筹谋已久,皇城中的禁卫军就算没有部被他掌控,想来也差不太多,我们几个现在名义上都已经是死人了,除了这座府邸之外哪也不能去,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其中有不少可能都要假宋宗主之手,调派人手一事须得抓紧时间,而且必须要做得隐秘,可千万不能让燕海驰发现端倪!”
何颂之越是说得严重,宋禄越是觉得自己不可或缺,拍着胸脯应承道:“何老将军请放心,我炎神宗在帝都中也有不少产业,平日里往来宗门与帝都间的门人不在少数,加上如今正是岚风森林的冒险者回来的高峰期,帝都中人来人往,随便乔装打扮一下,谁也认不出来!绝不会引起对手的怀疑的!”
“宋宗主办事,老夫当然放心了,有你相助,我们一定能够马到功成,一举将那群乱臣贼子尽数诛灭!”
何颂之拍了拍宋禄的肩膀,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杀意,令其忍不住打了一下冷战,二人同为皇级,可战力却完不在一个档次。
看着宋禄脸上的惊惧,何颂之抿嘴一笑,随即板着脸冷冷地说道:“御北铁骑军驻守北境多年,帝国内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大多都忘了老夫的存在,此次皇室内乱说来也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机,那些人知道了老夫的死讯,肯定会更加坐不住了,咱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攻敌不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何颂之的话,宋禄猛然意识到这个帝国的顶梁柱不可小觑,也愈发庆幸自己没有让张煌返回宗门,若不是有他在齐天焱身边,宋禄也不可能事事先人一步,倘若他轻信了传言,料定何颂之与林昊等人都已然殒命,必定不会站在燕泰乾一边。
如此一来,一旦燕海驰计划失败,何颂之等人在收拾了帝都的残局之后,必然会在帝国内开启一场声势浩大的肃清行动。
而炎神宗理所当然地便成了首当其冲的清理对象,宋禄修为不俗,加之有个儿子在圣心城,倒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命,可若是被皇室坐实了他参与篡位的事实,炎神宗可就难逃罪责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宋禄而言,比让他自己引颈就戮更加不能接受!
“何将军所言甚是,没有帝国的安稳,何来各个宗门的繁荣,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眼见帝国身陷水深火热之中,非但不挺身而出,反倒火上浇油,恨不得将帝国搅得个底朝天才好,然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真是愚蠢至极!”
被何颂之有意无意地敲打之后,宋禄变得更加谄媚,附和着骂道:“尤其是那个石勇,区区王级,恬不知耻地占着镇国大将军的位置也就罢了,门下的弟子更是个个官居要职,帝国对他可谓是恩重如山,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为了一己私利陷帝国于水火,帮着燕海驰弑父篡位,对齐城主和何将军两位股肱之臣暗下杀手,简直就是罪该万死,他日收网之时,请何老将军一定要把这个卑鄙小人让给在下,我非得把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宋禄义愤填膺的骂着,言语中对于镇国将军的位置的垂涎欲滴仿佛写在了脸上,听得众人忍不住莞尔一笑,齐齐地摇了摇头。
“宋宗主,你放心,待收拾了燕海驰等一众逆贼,老夫保举你接任镇国大将军之位,炎神宗的弟子和所有资产帝国不取一分一毫,部仍归你所有,该给你的军费,帝国同样也不会少一个子,如何?”
“何老将军此话当真?”
宋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说道:“要是真能让炎神宗的所有弟子都归入帝国大军的阵营,那可真的太好了,我一门上下这么多年付出的艰辛总算没有白费!”
“呵呵呵……老夫说的话,什么时候没有做过数?宋宗主……”
没等何颂之说完,齐虎忽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何伯,燕海驰那厮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对父亲出手了!”
“哦?怎么说?咱们身处皇城之中,莫非燕海驰那个兔崽子已经狂妄到敢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大举刀兵了么?”
何颂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说道:“若不是为了引蛇出洞,好将他和他背后的人一网打尽,老夫与齐兄二人早已杀入太子宫,将那个违背人伦,毒害生父,残害老臣的小人给废了,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敢对齐兄出手,待老夫会一会他!”
何颂之一生皆是与魔兽厮杀,习惯了直来直去,不服就打,这些日子的隐忍蛰伏早已让他憋了满腔的怒火,听到齐虎的话,当即忍不住了,作势便要冲出大殿,与来犯的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齐虎见状,急忙拉住了他,正要解释,却见齐天焱翻着白眼从门外走了进来,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个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没脑子,你以为燕海驰是猪么,他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我大打出手?”
“额……”
何颂之看了一眼齐虎,见他摇着头默不作声,顿时明白自己误会了,尴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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