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出口的一刻,时间仿佛泥滞了,耳鸣阵阵传来。
像是有什么力量,想要把这个问题个怼回去。
“能再说一遍吗?”阿尔法歪了歪头,分外疑惑。
这个动作让科执光联想到犬类生物,犬类生物之所以总有歪头的动作,不是因为卖萌,而是把耳朵凑近一些,仔细听主人在说啥玩意。
科执光重复了一遍台词。
阿尔法的脸色抽了抽,捂住了额头:“同学啊,可没有围棋棋手这种职业存在啊。”
“啥?”
“啥什么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古董职业存在呢?”阿尔法嘟了嘟嘴,“科同学,我说你啊,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二三十年代的世界啊。”
犹如被提醒了一样,科执光又朦朦胧胧地记起来了。
随着科技的进步,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新生代事物出现,围棋这门古老的竞技早就已经没人玩了。
不是所有的棋类游戏都能在时间的长河里保留下来,好比六博棋只在秦汉和春秋时流行,等到它再度现世时,已经是从不知道哪个墓坑里发掘了出来,然后被拖到博物馆展览。
谜一样的失落涌了上来,让科执光有种握空了些什么重要事物的感觉。
“那就暂时再见了,明天我还会跟进你的志愿调查。”说着阿尔法就离开了。
正当科执光也打算扛着书离去时,科执光却忽然发现对方刚坐过的位置上掉了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藏宝图”三个字。
这莫非是情书一类的东西?
科执光喊道你掉东西了,但阿尔法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图书馆,像是没听到一样。
于是科执光只好收下了这张所谓的藏宝图,看看所谓的宝藏到底是啥。
宝藏的地址就在附近,指向了某个书架上的某本书,将其拿下后才发现这本书的标题叫人工智能概论这可真是,俨然就是阿尔法的阴谋,硬把他往这条路上带。
不过,刚拿稳这本书,就有一张纸片从书页之间飞了出来。
那是一张棋谱。
纸张上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黑与白在纸面上纵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这局棋的对弈者姓名已经都模糊了,足以说明这张棋谱的年岁,拖出去卖,搞不好都能卖个好价钱。
端详着这张棋谱,科执光陷入了巨大的沉思。
这到底是谁的棋谱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一嗒又一嗒的声音再次响起了,依旧是心跳监测器般的声音。
百思不得其解后,科执光带着人工智能概论和棋谱一起离开了,图书馆正式闭馆。
第二天,图书馆的大门打开,科执光又和阿尔法在同一张桌子上见面了。
“我们又见面了,科同学,不过你带的这东西是”阿尔法说斜视向了科执光的手边。
那里摆放着一张灰尘仆仆的棋盘,看上去像是从古玩市场里买回来的一样不过也对,普通的商店,已经买不到这种老玩意了。
不仅有棋盘,还有棋子,崭新崭新的棋子,应该是隔壁3d打印室里捣鼓出来的。
“你一意孤行想要复活这门古老的竞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更关心你的未来志愿怎么样了。”阿尔法说。
科执光顺势翻动了手边的教科书:“这个啊,粗略看了下,还挺有趣的。”
“哦?那我问问你,它有趣在哪里呢?”
科执光显然被问住了,保持着淡定但不发声的状态。
“看吧,你瞬间就漏出马脚了。”阿尔法摊了摊手。
她继续说:“来,让我来考考你。”
她将书本扒了过去,随手翻动了起来。
“深蓝第一次战胜人类,是在哪一年?”她问道。
“1997,被战胜的人类叫做卡斯帕罗夫,项目是国际象棋。”科执光很轻易地就把这个答案报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冷知识点印象特别深,指不定是在什么奇怪的小推送上被安利的。
“深蓝的性别?”她又问。
“它还有性别?”
“那当然,人脑分为左右,左侧掌管计算与理性,右侧掌管情感与感性,设计者在制造人工智能的时候,肯定会选择其中一个作为最初的原点这就好比生孩子的时候,父母也会琢磨孩子男女的事。”
“女性。”科执光镇定作答。
“理由?”
“其实也没啥理由,主要是觉得,大家对人工智能是女孩这一设定喜闻乐见。”
阿尔法点了点头:“让人难以反驳,我也挺觉得喜闻乐见的,不过很可惜,深蓝是男孩子。”
“是吗?那更刺了嗷停,咱们把茶杯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放下茶杯后,阿尔法继续不紧不慢地说:“国际象棋,是一门很讲究计算的技术,它需要弈者有极为强劲的计算力,甚至是反应能力,是纯粹的理性,所有深蓝是男孩子。”
“那按这个说法的话,我觉得一切的人工智能都应该是男性才对。”科执光说。
“那可未必,比如围棋的人工智能,就是清一色的女性。”阿尔法将身子在桌子上往前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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