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
......
......
又过了没几天,新的棋战又出现了。
不过这次是科执光主动踹上门的。
一月五号,道策战。
一间和式的小屋里,科执光和西千彰相对而坐,旁边紧围着媒体组和裁判组。
西千彰的脸色相当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万念俱灰。
果然夜神国京倒台之后,科执光的下一个目标就放在了他身上,马不停蹄地提刀赶来。
本来头衔战这种事,是需要多方探讨研究得出最佳开战日的,但奈何科执光最近如日中天,整个九段组都坚定地站在了他背后,他说几号开战就几号开战,一言九鼎。
更要命的是,他还搞了一个和夜神国京一样的指定挑战赛规则,直接跳过预选和淘汰赛,上来就是一对一的单挑,还是单番胜负。
因此,在御城棋战结束后的十多天里,道策头衔战再次打响,科执光提着四十米的长刀笔直上门。
科执光也对此举做出了解释——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朝七大头衔的共同持有者迈进了。
真是简单粗暴的理由。
漫长的沉思过后,西千彰无奈叹气:“我认输了。”
他认输的一刻,周围的快门声响起,每个人都是赞叹不已的表情。
“史无前例!史无前例!七大头衔持有者即将诞生!”
“注意!他只有十八岁而已!”
周围都是一片沸腾之声,科执光穿过热闹的人群,简单朴素地拿起了奖杯,有点轻描淡写的理所应当,西千彰对此也丝毫没有脾气,只能跟着鼓掌。
“呼......终于远离了这个鬼头衔。”西千彰往榻榻米上一躺,如释重负。
“你也变得淡泊名利,不羁洒脱了起来?”科执光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而是自从几个月之前,我被夜神国京拜托去了一趟道策墓,下了一盘棋,然后就.......然后就之后的事都发生了,什么古代的棋手们都跑了出来,我甚至还能做一些灵异的噩梦,后来我想明白了,可能就是我这个头衔的作用。”西千彰小声地说,没有让周围的媒体听到。
听完这番话,科执光看着手中的小奖杯愣了愣,感觉忽然收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伏笔。
“本来,这些事我是不记得的,但自从夜神国京垮台之后,我就忽然记起来了......可恶!我被他利用了!”西千彰一拍大腿,俨然变成了一个倒夜派。
这时,西千彰忽然盯住了科执光,眼神里像是在思考着要不要抱这人大腿的问题,毕竟科执光现在在棋界好像已经是皇帝了,跟他混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滚!”科执光吓得连忙就跑。
鬼才敢当这克主命的大哥,这人抱越川龙己,越川龙己垮台,抱夜神国京,夜神国京人也没了!
离开赛场之后,进入仙鹤之影模式,科执光来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道策墓......这里是一个景点,游人都可以来拜一拜,不过没人对拜一个古棋圣这事感兴趣。
科执光来到墓前,双手隆重地合十。
差一点就忘记了,他们这群古棋手也是与自己有着重要缘分的人。
只有见完他们一面,这事也才算彻底了结。
至于这个道策头衔的奖杯嘛......希望它以后永远也不要再次使用吧。
简短地参拜之后,科执光才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
.......
时间继续推移,一月十五号,东京的寒风再度恢复正常,工作日重新启动,人流重新涌向了街道和十字路口。
然而科执光面临着两个选择。
从棋手的角度来说,他现在也已经可以学夜神国京那样,搞一个小办公桌坐着,一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望窗外的风景,啥也不干,更别说来棋院打卡上班了。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好像还是个学生来着?
好家伙,太久没回学校都望了自己顶着一个学生的头衔,直到看着街道上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科执光才记起这事。
怎么办?
要不要象征性反波校意思意思?
或者干脆直接拖过去,反正4月份就发毕业证书了。
虽然自己这么久不来校,但看在自己拳打越川龙己,脚踢夜神国京的份上,应该能破例让自己过了算了吧?
正当科执光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铃。
相当礼貌的门铃按法,礼貌得让人心中一紧。
听着这门铃声,两条边牧率先从窝里鳅了出来,趴在玄关上摇动起了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一位曾经在这里待过两个多月的女主人之一的气息。
唔.....该怎么说才好呢?
虽然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它比预期中来临的快了太多,让科执光没做好心理准备。
科执光来到门前,轻轻一个呼吸后,一把拉开了玄关——
他战战兢兢地将咪紧的眼睛睁开,看向玄关外站着的人。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身材格外玲珑的女孩子,小小的褐色风衣几乎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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