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听闻冯公公力荐本宫的兄长,前去镇压西南暴匪,给了兄长这个立功的机会。

皇上那日问起,若是兄长监管不力当如何?冯公公再次以自己的性命,替兄长担保。

本宫一直记着冯公公这个人情。”

孙舒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向他彰显自己的势力,冯初的爪牙遍布前朝后宫,孙舒又何尝不是呢。

那一日,冯初跟皇上夜深人静的对话,孙舒也知道。

自然不是皇上说给她听的,那便是隔墙有耳,皇上身边的某个小太监,是贵妃娘娘的眼线。

又逼着他战队,她说冯初是她的心腹,他就必须进她的阵营。

冯初不傻,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可孙舒忘了,冯初从来不是、能被人强按着低头之人。

“贵妃娘娘言重了。

奴才不过替皇上分忧,加之尚书大人确有旷世之才,才得以担此重任。”

他将话说得很清楚,他做这些不是为了贵妃,跟贵妃没有一点关系。

他不需要她感激,也不会为她效力。

孙舒忍不住噗嗤一乐,仿佛自己面前这个被言官称之为“权宦”的人,还真是什么忠义之士。

不过他不愿意成为自己的附庸,她也不勉强,对于冯初这样的人,没被他人所用,就不能把他当成敌人。

“即便冯公公这样说,本宫也是一个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人。

记得早前宫里溜进来了一位刺客,称是从西南暴匪营里跑出来,想要刺杀皇上的。

本宫还没来得及感谢冯公公,替兄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才使得兄长免于刑罚。”

“贵妃娘娘谬赞了。

是孙大人为国征战,劳苦功高。

皇上心中记挂孙大人,又怎么会责罚呢。”冯初不邀功,尽可能的藏着狐狸尾巴。

孙舒自觉无趣,拉拢不成,仍觉得有几分不甘心,“上月初,本宫赏赐给你的小宫女,冯公公可还满意?

是青薇亲手调教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