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一声令下,翊坤宫里的大太监周福,婉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青莺立刻过来。

如果连为首的下人都不敢动手,底下那些小喽啰更不敢对主子不敬,毕竟就算是最末流的美人,也是皇上封的。

周福和青莺若不上前,婉妃娘娘如何在这后宫立威,以后连奴才都敢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了。

青莺过来拉扯李眉妩的衣服,立刻被青茄拦下,“婉妃娘娘息怒啊。

我们家主子就算有什么不是,也是万岁爷的人,怎可如此羞辱?

奴婢愿用性命担保,诬陷婉妃娘娘的传闻,绝非我们主子传出去的。

婉妃娘娘若不信,奴婢愿受慎刑司的刑罚,以证我家主子清白。”

自古只有怕进慎刑司的奴才,蒋婉还没见过主动请求严刑拷打的奴才。

奴才就是奴才,天生的贱骨头,只是不知道,李眉妩从哪里找来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

她将手从身上盖着大氅拿出来,指着远处跪在地上的李眉妩,“给本宫扒!本宫要让她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青茄的话在她眼里,全然成了放屁。

青莺得了令,继续去撕李眉妩身上的衣服,被青茄拦下,两个人扭打成一团。

周福见青莺被推倒在地上,成何体统,这翊坤宫岂容他人撒野。

立刻带了一群力气大些的太监,继续去扒李眉妩的衣服。

眼看走光,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李眉妩趴在雪地上,先是冷笑,继而大笑。

“贱婢!你笑什么?”蒋婉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烂,李眉妩没有丝毫惊慌之色,依旧保持着端庄,更加生气。

一个狗奴才,凭什么有这通身的端庄贵气。她该慌乱求饶才对。

“我笑你可怜。”李眉妩冷得牙齿打颤,依旧面带嘲讽,“这宫里的女人,无不可怜。”

蒋婉被气得不清,这个衣冠不整、任人凌辱的女人,还敢说自己可怜。

“继续给本宫扒!”

没有收回成命,她手下的奴才们便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在撕扯李眉妩身上的锦袍。

扒到底裤还不罢休,直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让她赤身趴在冰凉的雪地上,青莺才回到婉妃娘娘身旁。

青茄看着主子就这样赤条条的趴在雪地上,屈辱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奈何被周福拉着手腕,动弹不得。

一口咬在周福的手腕上,周福暗自吃痛,反手扇了她一耳光,青茄被打得懵了懵,想爬起来给主子披衣服,再次被翊坤宫里其他的太监拦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眉妩就这样光着身子,比起羞耻带来的面颊绯红,更多的是寒冷。

雪好凉,一直凉到她心底。

奴才们不敢抬头偷窥主子酮体,但蒋婉不许,“都把头抬起来,看着这个贱婢,是靠什么承宠的。”

靠什么?靠脱光了衣服,像条狗一样匍匐吗?李眉妩冷笑着,一阵北风吹过,呛得她咳嗽。

“来人,把李美人刚才脱下来的衣服,给本宫屋里养得狗穿上。”

蒋婉吩咐完,周福立刻捡了衣服,青莺将糯米团子似的牡丹犬抱出来,直接将衣服套在了狗身上。

李眉妩被冻得神志不清,瘫倒在雪地上。

小太监的一声通报,划破夜空,“四皇子驾到——”

四皇子朱聪提灯前来,撞见眼前的一幕,不解又带着些许震惊的看着母后。

正值舞勺之年,望见地上蜷缩着的、一丝不挂的李眉妩,弯着聘婷袅娜的蜂腰,楚楚可怜,立刻激起了他许多少年的冲动。

蒋婉没想到儿子这个时候,会来给自己请安,慌忙之下,骂了声,“还不快滚!”

青茄不顾自己被周福扇出的鼻血,连滚带爬的过来,将冻得昏迷的李眉妩扶起来。

蒋婉的眼睛在人群里扫过一圈,终于明白了儿子突然造访的原因,那个始作俑者,此刻正在给李眉妩披衣服。

难怪呵!这么久都不见汪烛的身影,原来他不光是回去给主子拿衣服,也是搬救兵去了。

李眉妩在这宫里无依无靠,请不动皇后和太后,汪烛就把四皇子搬出来。

蒋婉不愿意让儿子看见自己、心狠手辣这一幕,再愤怒也只得让李眉妩滚了。

从婉妃娘娘的翊坤宫回来后,染上一场风寒,生了几日病。

风寒褪去后,也是整日呆坐。

连去皇后娘娘的景仁宫里例行请安,也直接称病告假,丝毫不怕皇后怪罪。

青茄有点怕她连续几日高烧,烧坏了脑子,午膳原封不动的被端下去之后,在她耳旁劝着,“主子好歹吃些吧,不然身子羸弱,春天还未过完,着了风寒又得患病。”

李眉妩温润的笑了一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青茄,谢谢你。”

虽然那天冷着,也记得这个姑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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