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么不祥的事情,你赶紧把东西烧了,磕个头,咱们赶紧回去,真晦气。老嬷嬷正上前就要拉凌初夏,却被白芷直接推开。

晦气?凌初夏眼睛如同淬了寒冰一样,语气也更冷了几分。

我说大小姐,您瞧瞧您,四年没回来,这里都被照顾的妥妥当当的,一回来,你瞧着叫什么事情,照我说啊,这老爷夫人怕是不待见您,嫌弃您呢。这老嬷嬷一张利嘴,换个人,怕是就抬不起头来。

凌初夏却是笑了下:按照嬷嬷的意思,我应该在这里磕头谢罪,才对得起凌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是自然的啊,你一回来,这府里就没有消停过,你说说你,一个姑娘,怎么就那么能折腾。老嬷嬷服侍在外院,只知道老夫人看不上凌初夏。

府中的几个当家的,没有人把凌初夏放在眼里,这些下人更是看人脸色。

大小姐,这么多年,这府中一直都是平安顺遂的,你一回来,就各种事情,不是灾星是什么?老嬷嬷捏了捏袖中二夫人给的银两。

二夫人特意交代了的,今日是忌日,大小姐为了父母也会忍耐下来,可要好好的羞辱下。

听到这话,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凌初夏心下了然,原来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的。

拦住要跟人理论的白芷,凌初夏勾唇讥讽一笑:照你的意思,这百枯草是我下的了?

什么?老嬷嬷一张嘴叭叭叭的说的正得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凌初夏的视线从在场的人脸上扫过,跟过来的仆人并不多,车夫都等在山下,都没有上山。

刚刚在这里摆贡品和清扫杂草的都有谁?凌初夏厉声问道。

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听凌初夏冷笑道:我的手段,你们在府中应该清楚的。

凌初夏近似于威胁的话,让府中一些消息灵通的下人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这个大小姐,可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人啊。

要我一个个审,还是你们自己说?凌初夏挑眉,看着手中枯萎的杂草和野花,这明明就是被人撒了百枯草。

这种东西,只有极浅的味道,若不主意,根本就闻不到,过一晚上,连味道都会消散于风中。

凌初夏话音刚落,一直观察着众人的白芷就看到一个下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往人身后躲,一脚将那人踹在地上。

谁让你做的?白芷将人踩在身下,在袖子口,果然发现了百枯草。

而凌初夏,看着那嬷嬷的神色不太对,一直在说她不点燃那些纸扎。

白芷正在审问的时候,凌初夏跪在坟墓前,果然在纸扎堆的下面摸到了东西。

闻到硝石的味道,心下顿时了然。

凌初夏闭上眼眸,今日是她父母的忌日,凌家的人是有多恨她,若非她随师父学医,怎么可能会认识这种东西?

再次睁开眼,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这些人,都该死

白芷挨个检查这些佣人的衣袖,这百枯草很容易沾在衣服上的,很快的检查出来两个布置祭祀用品的衣服上都沾的有。

嬷嬷,这又是怎么回事?凌初夏从土中抽出火药管,一个很细很小的或要管,但是仍旧可以闻到硝石的味道,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蹦跶的最欢的嬷嬷。

那嬷嬷惊了一下,却嘴硬着不肯走: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而且你怎么随便说人在这附近扫药?这百草枯听都没听过,这两个人做这些事情干嘛?

干什么,到了府中自然就知道了。凌初夏看着周围冷眼旁观的下人,扬了扬手中的火药:这东西我也会查清楚的额。

这里的人,都是凌家的人,无论威逼利诱都未必会忠心听话,卖身契一天在凌家手上,他们就一日不会跟她站在一条线上,还是尽早离开凌家的好。

小姐,这些纸扎你不烧了吗?今日可是老嬷嬷还要说什么。

留一个小厮在这里。凌初夏瞥了一眼老嬷嬷,不再多言,直接下山。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将军府。

将军府内。

老夫人看着回来报信的下人,微微蹙眉,事情的发展怎么有些不对:那丫头没点纸扎?

是啊,说什么都不点,最后留个小厮在那里。报信的下人有些为难的看了下老夫人的脸色。

老夫人神色一沉:你说那丫头已经回来的路上了?快吩咐人散布流言出去,把大门关上,让她走下人走的偏门。无论如何,都要给她点教训。

是,刘管家已经在门口守着了,流言已经散布出去了,老夫人就放心好了。服侍在旁边的二夫人浅笑着开口。

老夫人揉揉太阳穴: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按照她那脾气,发现什么早就闹起来了?难不成还等着回府到咱门口闹?二夫人不屑的开口,她就算是王妃,也要从宣威将军府出嫁,难道还能跟她们决裂了不成?

听说了吗?今日那凌家千金去上坟,刚磕头,那草木都凋谢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将军府的小厮,可是一路跑着回来的。

又不远,好多人看到,还能有假?

听说这可是天煞孤星啊,凌家大房可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不是赐给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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