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凌家用这种手段,若是传入皇上耳中,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凌家不想嫁女,而震怒呢?蛇打七寸,凌初夏最是清楚凌家在乎的是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来人,彻查,彻查,我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儿子的坟墓。老夫人色厉内荏的开口。

老夫人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露怯,一旦被抓到把柄,凌初夏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凌家的人?你们算计我不要紧,对付我也不要紧,但是对我父母的墓碑做这种事情,不觉得无耻吗?凌初夏不理会老夫人的话,反而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不喜欢她母亲也就罢了,对他们全家都毫无感情。仿佛他们家的存在都只是为了给二房铺路。

前世凌初薇的话她历历在目,若父亲不死,哥哥不死,这宣威将军的名号怎么可能轮得到二房的那个庸才。

没有我父亲,没有兄弟,哪里来的凌家的今天的荣耀,今日的荣宠。可怜我父亲为国尽忠,光耀门没,换来的却都是一群吸血鬼,豺狼虎豹。九泉之下,不知道祖母你有什么脸面去见我父亲。凌初夏想到这点,浑身都在颤抖。

你这孩子不懂事的,你父亲难道不是我儿子?老夫人想要派人堵住凌初夏的嘴,她总觉得凌初夏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处处跟她作对。

希望祖母这话,问心无愧。凌初夏眼睛通红的看着眼眼中已经没有半点伤心,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这你想干什么?老夫人和二夫人对视一眼。

凌初夏看这周围的人,嘴角勾起,含笑看着老夫人缓缓说道:当然是清理门户了,敢动我父母的陵墓,想要我的命。既然人都在场,那审问下就知道了。

荒唐,这么多人,怎么审问,回府再说。只要回到府中,还有谁敢传出谣言,凌初夏空口无凭,还不是任凭凌家怎么说吗?

当年祖母以我年幼命不好,送我去随州四年,让我静心礼佛。祖母知道我随州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一个孤女,无人问津,祖母派人接我回京,我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可以有人疼爱了,可是祖母是如何对我的?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凌初夏眼眸中带着寒光,老夫人看着这,觉得凌初夏知晓一切,顿时哑口无言,眼皮一跳,心中的不祥越发的扩大,事情偏离了她的预计。

我回京到现在,不曾出门结交旁人,这火药乃是管制的东西,我从哪里获得?今日我上山,这些下人的百草枯早不弄,晚不弄,偏偏等我到的时候,骗鬼呢?凌初夏一字一句,周围的人也思考起来。

是啊,若是凌初夏买的火药,查查自然就能查出来,既然早就知道凌初夏今日上山,为何不早点派人去除了杂草?

这怎么看,凌家都不太干净啊。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凌初夏微微一笑:在随州四年,我只学了一身医术,若非如此,我怎么会认识百草枯这种东西?

平王殿下还在,你在胡说什么?老夫人抬出平王,却见平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出闹剧一样,却丝毫没有想要阻止凌初夏的行为。

祖母前几日处罚那些下人的时候,不也是直接杀了了事吗?凌初夏声音冰冷的从眼前这些人脸上扫过。

白芷,把人弄出来。凌初夏泰欧美。

白芷直接将两个小厮拖在地上: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周围的人想上去解救,陆七扬了扬手中的刀,下人都往后退了下,开玩笑,王爷杀人,他们还能还手?

不说是吗?凌初夏含笑开口,她那日差点吃了大亏,这些日子随身都带着药,从不离身,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取出一个药瓶递给白芷,幸好防水,都十分的干燥,凌初夏微笑着看着众人:这里是毒药,这个吃下去不会死的,也就是疼上一个时辰,疼的生不如死,疼到你最后忍不住,自杀而亡。

住手,平王殿下,你就看着她这般胡闹?老夫人怒声看着陆林寒,大庭广众之下,这般做派,王爷难道就不怕连累自己的名声?

那些个下人哪个不想反抗,可是陆七的刀都抽了出来,纵然一言不发,却是实打实的威胁啊。

说实话,我便饶你们一命。你们也听闻了前几日凌家那些下人的下场了吧,不过是听到了主子的阴私,便一个都没有活下来,你们以为老夫人会放过你们?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凌初夏声音十分的温和,可是这么热的天,跪在地上的人却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凌初夏如此心狠手辣,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这般姑娘娶进门,那怕是也无福消受。

凌初夏,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二夫人胆战心惊的看着白芷手上的药瓶子。

大小姐癔症了,还不起来,带大小姐离开?老夫人暗含警告的开口,他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两个毛丫头给拿住了不成?平王的侍卫也只有一个人,还真的敢对凌家的家眷动手?

平王殿下,你就这样看着吗?难道不怕我们参奏圣上吗?二夫人看着陆林寒,齐王殿下如此得宠,在她家也是温文尔雅的,陆林寒不过是个残废,二夫人何曾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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