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十分愤怒的说道。

一个被赶在外面的丫鬟胡说八道,可有什么凭证?凌初夏稳定了下心神。

你即将出嫁,院中藏了人,这传出去岂不是害了我整个凌家。整个凌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老夫人早上听到凌初夏的侍女来告她,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原来凌家还有名声啊?凌初夏反唇相讥:我嫁的是皇家,若是偷人,整个凌家谁跑得了?就这个丫头先不说胡言乱语,以奴告主,便是重罪。

有没有罪,可以稍后再议,既然你也知道你嫁的是皇家,今日之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何不搜上一搜,自证清白?

凌越锦这几日也是派人盯着凌初夏的院子,确实如这丫头所言,日日都在房里,从不让人进入,白苏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能够进去看一眼。

凭你,也要搜我的院子?若是我不肯让搜呢?凌初夏略有些紧张,她只带了白果出来,府中的丫鬟又很少,想要派人回去通知一下夜寒霜都没有办法。

若是贸然回去,不知道夜寒霜能不能溜掉。

看凌初夏有些心虚的样子,凌越锦缓缓开口:若是搜了,这丫头是诬告,便是被杖毙了又能如何?你如今不让搜,是不是欲盖弥彰呢?

问心无愧的话,搜上一搜又有何妨?老夫人冷冷的说道。

看凌初夏这样不肯,必然是有鬼。

好,若是搜不出来,又该如何?凌初夏瞥了一眼老夫人,阴沉沉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瑟缩发抖的白苏。

搜不出来,凌家上下给你赔罪。老夫人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这丫头一来是凌初夏院子里的,二来是凌越锦带过来的,天然的她就信了几分。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是亲眼看到房间里面有两个人影的,而且身材高大,肯定是个男的。白苏想到这些日子,大少爷对她的好,温柔又善良。

她出身贫贱,被卖到将军府被眼前的繁华迷了眼,哪怕能给大少爷做妾,日后的日子也能飞黄腾达。

哼。你这是要诬赖我养了人,房间里有奸夫啊。凌初夏厌恶的瞥了她一眼,若非当日白芷心软求情,她的命都不一定留得下来。

你何必为难一个丫头,若要清白,搜了便是。凌越锦看凌初夏并不愿意别人搜她的院子,心下对白苏的话又信了几分。

两方僵持不下,正在这个时候,见刘管家圆润的身形跑了进来:老夫人,大少爷,沈家世子爷来了。

凌越锦和凌老夫人都愣了一下,镇国公世子沈子寻?

让他前面稍坐老夫人话音未落,就听见沈子寻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有些事情来凌家,等不及通报,擅自进来,老夫人见谅。沈子寻从外面进入厅内,身上穿的不是常服,而是御林军的服饰,腰间别着一把弯刀。

见状,凌越锦和凌老夫人都愣了下,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诧异和不解。

世子今日来,可是又什么事情吗?凌老夫人客气的问道。

沈子寻点头,对老夫人行了礼,含笑说道:今日是奉公前来,有些事情想问一下凌大小姐。

他眸光从跪在地上的丫头身边扫过,却很快的别过,知道今日来的不是时候了。

今日可能不太方便老夫人有些为难的开口。

沈子寻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问两句话就走。

凌初夏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沈子寻:不知道沈世子有什么事情要问?

那日在宫门口,我们盘查过凌小姐,那马车上当真没有别的人了吗?或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沈子寻嘴角含笑,眼中却一片冰冷。

凌初夏肯定郑娘子将车上的血迹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来任何蛛丝马迹,而且那日大雨,车体外面沾染的血迹也冲刷的一干二净。

神大人是在怀疑什么?难道还怀疑我跟贼人有关系不成?马车就那么大,一眼就能看到底,只要眼不瞎,就知道藏不了人。凌初夏知道沈子寻对自己没有半分好感,说话便丝毫的不客气。

沈子寻却是挑了一下眉头:我们当日盘查了所有的马车,只有你的马车上没有搜,我们要再重新搜查一遍。

那日凌初夏离开之后,沈子寻就一直派人盯着凌家,但这些日子以来,凌初夏根本没有出过门,凌家人口简单,也没有可疑的人从凌家出入过。

如果那日的贼人在凌初夏的马车上,要么那个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凌家,要么就是那个人根本就是凌家的人。

凌初夏停了这话怒极:看来今日,是所有的人都想搜我的院子了,那就搜吧,老夫人是有多恨我,连半个月都容不下我。

你这说的什么话?祖母也是为你好。凌越锦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凌家的龌龊,特别是沈子寻。

听凌初夏和凌越锦的话,沈子寻心里清楚凌家在处理私事,他本应该离开,但是眼下的情况是对他有利的。

你怎么这般跋扈?凌老夫人不悦的开口。

哼,我又不是今日才如此,要搜就搜,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凌初夏看着他们狼狈为奸的样子,嘴上硬气,心里有些急,她手边连有人去通知夜寒霜一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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