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寒侧头吩咐了一个侍卫出去查一下。

江铃看着出现在家中的陌生男女,好奇的看着他们。

夏夏,京中这天高皇帝远的,别给你添麻烦江夫人拉住凌初夏,不想给凌初夏添麻烦。

凌初夏还没说话,江景就拉住了自己的夫人,看凌初夏愿意管,直接跪下对陆林寒说道:多谢王爷,王爷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舅舅,快起来。凌初夏和白芷连忙扶起江景。

王爷江夫人和江铃都吃惊的看着陆林寒。

江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这半个月来却束手无策,生意被打压的厉害,他们到底只是商户,那里斗的过官府。偏偏在家中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此时眼泪都要下来了。

舅舅原本打算如何?凌初夏问道。

本打算将她送到南楚去,那混蛋却堵在城门口,严禁我江家的出入,我都想跟他鱼死网破江景眼眶红了起来,江铃扑在父亲怀中,哭了起来。

老爷,那赵家又来了。府内的下人慌慌张张的进门。

还敢来?陆七撇撇嘴,听凌初夏说道:好久没动过手,不如去试试?

夏夏老夫人见凌初夏似乎想要动手,连忙看了一眼陆林寒,却见陆林寒只是微笑着看着,并未制止。

祖母放心,这永州知府算得了什么东西,一个四品小官罢了。陆林寒看了一眼凌初夏,宽慰老夫人。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

陆林寒对凌初夏招招手,低声在凌初夏耳边说道:我帮夫人解决麻烦,夫人可有什么好处?

凌初夏推开他,面上却染上一丝红晕:你想要什么好处?

陆林寒浅浅一笑:等我想好了告诉你。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一帮穿着官服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刚刚被打跑的赵胖子。

就是他们。赵胖子指着陆林寒一帮人,今日他们出门,就带了四五个侍卫。

一群官兵为首的是个中年男子,正是知府家的管事,看到江景,冷笑道:江老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把我家少爷给打了呢?

江景没吭声,赵胖子都找了江家半个多月的麻烦了,没想到江景软硬不吃,怎么都不肯让女儿做妾: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他们都抓到地牢里。

放肆。眼看那些官兵真的敢过来,陆七厉声说道,身后一帮侍卫刀都已经抽了出来。

陆林寒微微一笑,抬抬手,陆七退到了陆林寒的身后,侍卫也想刀都收了起来。

那管事的看着这一对男女,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对男女非但容貌出众,气质也非寻常可比。身后的这群侍卫,比他们的官兵,还更多了几分匪气,心头顿时有些不安。

江家乃是永州土生土长的人家,什么亲戚知府早就调查清楚了,哪里冒出来的这群人?

还未及多想,就听陆林寒说道:让你们家老爷一路滚到平王府来见本王。

陆七抽出腰间的腰牌给管事的看。

你算什么东西,还让我爹赵胖子还要骂,管事的看清楚腰牌上面的字,腿一软,当即就跪在了地上。

找麻烦找到王妃的舅舅家,你们也算有本事的。陆七拍拍管事的脸,讥讽的开口,当即拎着一帮吓傻的人,准备把这群人都扔出去。

等等,让他们滚回衙门。凌初夏淡淡的说道。

对,让他们滚回去。江铃在笑,眼泪却流了下来。这些日子,谁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压力有多大,而此时,看到他们这样狼狈的样子,却有些快意。

你赵胖子还想说什么,却见王府的侍卫,明晃晃的刀在他的面前闪过。

白芷,带两个人跟着他们,务必看着他们滚回去。少滚一下都不行。凌初夏仿佛在说今天该吃什么样的菜的语气,让江家的人都吃惊的看着她。

是。白芷开心的带着两个侍卫,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这般的欺男霸女,真真是报应。

陆林寒却毫不在意,脸上仍旧挂着温和得体的笑容。

有陆林寒在,江家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毕竟这位才是永州真正的大爷,江州知府在他眼里,跟一只蚂蚁也差不多多少,在江家头上半个月的阴霾,此时全部都散去。

夏夏,这多亏你了。江老夫人拉住凌初夏的手念叨着:你这次在永州待多久?在家里住几天。

是啊是啊,我让人给你们收拾房间,要多住几日。江夫人也是大喜过望。她嫁进江家的时候,江家的小姑子就出嫁了,听闻当年江家小姑子不顾众人反对,嫁给了一个来自京城的穷小子,再也没有回来过。

六年多前,邮寄了一封信回来,却是一封死讯,她从来没有见过那边的亲戚。真是没有想到,当年老夫人念叨着没接回来的外孙女,竟然嫁给王爷。

有这层关系,这才保住了女儿和儿子,江夫人此刻看凌初夏,就跟看救星一样。

这话说我,我常驻永州,夫人自然跟我一起住在平王府,距离这里并不远,若是有空,祖母,舅母自然可以登门探望。陆林寒知道凌初夏骨子里十分的柔软,生怕她就这样答应下来。

是,是,我们这都高兴糊涂了。老夫人始终都没有松开凌初夏的手,凌初夏和她母亲太像了,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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