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失去了孩子,一系列的变故让她发生了变化,在东临的时候,见不到仇人,自然可以心平气和,但是在这里不同,如果先帝不曾负她,她也就不会失去孩子,南楚的诅咒或许早就解开了。陆林寒有些感慨。

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凌初夏不解的问道。

陆林寒摇头:各中关节,怕是只有顾红衣或者成太后知道了,我看成太后当年横道夺爱,若是知道你是被顾红衣养大的,怕是对你不怀好意。

我也察觉出来了,我总觉得成太后对我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疼爱后辈,若是她还真心念着江家,应该早早的就让江泽回去,或者与楚烟辰谈好,将整个江家带回来,解除诅咒。陆林寒微微皱眉。

还有一点,最关键的,成太后和师父的关系,怕是不死不休。凌初夏想到了凌初薇,何尝不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呢?为了权势地位,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嗯,你好好休息,无论他们有什么打算,动你,都是不应该的。陆林寒的神色沉了下来,他从不小看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能够在深宫中活下来的。

不过,既然顾红衣想要这摊水深一些,那他就帮帮她好了。

凌初夏到底心底善良的很,想人总不愿意往最坏的地方去想,但是他不同,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我身子也有五个月了,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只是我们身在南楚,怕是太后要见我,推拖不得。凌初夏不由的有些担心的开口。

陆林寒沉思了下,确实如此。你只推说一路旅途劳顿,身子不适。

这借口怕是用不了多久的。凌初夏担忧的开口。

陆林寒看着凌初夏,轻柔的摸摸凌初夏的头:没事的,放心,一切有我。

凌初夏看着他一双如水的眸子,勾起唇角,露出了笑意,是啊,不是她一个人扛着了,现在有陆林寒在,他似乎总是能够解决一切的问题。

等回到东临,解开你身上的蛊毒,你便能够痊愈了。凌初夏还是有些担忧那个噩梦,前世,陆林寒最后的结局是如何呢?凌初夏不敢去想。

倘若他一直都未曾痊愈,便会如同太医预言的那个样子,身体逐渐的衰弱,那他是无法登上帝位的,捅了他的人,又是谁呢?凌初夏的记忆中,从来没有那个年轻男子的容貌。

没有印象的人,怎么会是做梦呢?所以,那一定就是前世。

大夫说你忧思过重,对孩子不好,你不为你我想想,也该为我们的孩子想想,休息吧,不用想的太多了。陆林寒看着凌初夏的眉头又蹙了起来,轻声开口。

凌初夏点点头,夜色已经如此沉了,而陆林寒这些日子也是极度的疲惫。

翌日一早,皇上的旨意便到了驿站之内,如今两国的商贸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使团也该启程回东临了,再也没有任何的理由继续留下他们了。

陆林寒一直都防备着南楚的任何借口。

陛下听闻平王妃千里迢迢跟着王爷来了上京城,加上王爷马上就要返回东临,想给王爷送行,而太后娘娘也想趁着宴会,给王妃娘娘道歉,毕竟昨日在街上起了冲突,太后娘娘都已经有所耳闻了。传旨的太监是礼部的官员。

如此正式,显然是想好了他们会拒绝。

本王王妃舟车劳顿,身子不适,怕是要辜负陛下和太后娘娘一番好意。陆林寒微笑着开口。

礼部的官员也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王爷,打交道这半个月了快,这位王爷始终都是带着三分笑意,温文尔雅,那怕是对身边的亲随,也没有发过脾气,但是却是个难缠的主。

昨日听闻摄政王和这位平王起了冲突,他倒是想看看这位王爷发起火来是什么样子。

这我们宫中有最好的太医和药,给王妃看一下,也好让王爷安心。礼部早就想好的说辞,连太医都一并的带过来了。

陆林寒皱眉不悦,见晴空扶着凌初夏从屋内走了出来:既然贵国盛情邀请,却之不恭。

初夏。陆林寒正要制止,却见凌初夏给了他一个安心的手势。

从陆林寒暴露身份之后,江泽也就更加的无所谓了,为了早日回家,直接跟着陆林寒住在驿站之中,一早听到有圣旨到,就连忙过来了。

好,那就请回陛下,我们肯定去赴宴。陆林寒应了下来。

看陆林寒应下,礼部不再说什么直接就回去复命了。

我们是不是快可以离开了。在南楚已经半年多了,江泽从小到大虽然也随着父亲天南海北的经商,却是第一次如此归心似箭。

怕是没有那么容易。陆林寒慢慢的说道。

凌初夏点头:所以我还是要去见见太后的,不然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只有过了明面,如果楚烟辰再打我的主意,那么你就有了正当的理由,一直躲着是不行的。

陆林寒虽然认同,但是看到凌初夏身怀六甲,哪里能够让她去。

别担心了,你看他都平安的长的这么大了,不会有事情的。凌初夏微笑着开口,却十分的坚持,陆林寒知道她心意已决,再劝也没什么用了。

江泽跟着你一起去,我瞧着那小皇帝,到底年纪小,重情义。陆林寒侧头对江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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