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色微微亮。

平王府的马车就已经离开了驿站,等陆凌天起身的时候,平王府已经走了很久了。

;这平王妃倒真是个有趣的,似乎很讨厌殿下您一样?;沈子寻自然也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陆凌天看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下说道:;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三哥离开京城的时候,我跟他们闹得不愉快,也是侧妃得罪了三嫂,所有想道个歉,没想到;

陆凌天是决口不提他对凌初夏下药未遂的事情的,那事情还不够丢人的。

;琼楼和初薇都不喜欢三嫂,但是总不能不见面的,大家都是宗亲;陆凌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

听到陆凌天提起了林琼楼,沈子寻顿时不再多言。

凌初夏一行人天不亮就离开了驿站,一路上逃难一样的跑,似乎是后面有人追赶一样,生怕给人追上了。

想到陆凌天的那种态度,仿佛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已经不复存在一样,凌初夏就觉得生理性的恶心,她前世真的是被迷了眼,怎么就没有看出来陆凌天是个卑鄙的小人呢?这样的让人恶心,手段毫无下限。

一路快马,只为了早日到达南疆境内,毕竟入了南疆就是平王的底盘,他们也可以松上一口气,那些人想要在南疆的地盘上做点小动作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于是马车一入南疆,他们的脚步就缓慢了下来。

等回到永州的时候,已经距离离开整整一个月了。

看到凌初夏回来,江家也是松了一口气,傍晚凌初夏一入王府,江老夫人和江夫人便带着孩子就上了门,也顾不得时间的早晚了。

半个月前,王爷回来,根本就不管孩子,直接去了边疆,这孩子就被扔在江家,江家每日里都提心吊胆的,虽然有王府的丫鬟嬷嬷都跟着,但是这父母不管,显然不是个事。

况且,这孩子,可是堂堂平王府的世子啊。一看到凌初夏回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夏夏,你老实跟我说,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那到底是王爷啊,我瞧着王爷对你与旁人不同;江老夫人一见面就忍不住絮絮叨叨的念叨。

;那公主虽然有些过分了,但是王爷还没点头不是?你跑会京城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陆林寒被逼着娶丰安公主的事情,在永州早就传开了,不是什么秘密,所有的人都对平王妃平添了几分同情。

江家更希望凌初夏能过的好一些。

;没什么事情,我只是去京城见一下皇后娘娘而已,我到了京城,就听说公主失踪了,如今朝中正在调查,王爷能不能娶还是另外一回事,你们不用太担心。;凌初夏慢慢的说道,从奶娘手中将孩子给接了过来。

这孩子跟走的时候不同,那时候刚抱过来,瘦瘦小小的,现在看来,明显的长开了,白白嫩嫩的,显然这些日子伺候的十分的周全。

江老夫人听凌初夏这样讲,顿时松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初夏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好好的跟王爷沟通,王爷我们看了,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你也收敛下性子,才能过好这一生。;

江家这明显的就是被陆林寒的外表给棋盘了,不过也知道江老夫人说这些都是怕她冲动,跟陆林寒闹矛盾,笑着点了点头。

看凌初夏这态度,江老夫人顿时有些生气:;我不得不说说你,平日里就觉得你懂事的很,你跟王爷再怎么争吵,再打的火气,也不能拿着孩子撒气,你瞧瞧这孩子才多大,你一走就是一个月,这孩子年纪还小啊。;

听江老夫人的指责,凌初夏晃了晃孩子,这孩子睡的十分的香甜,凌初夏将孩子交给奶娘,让她带着下去睡觉,慢慢的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如今迎娶丰安公主的事情,闹的这样厉害,难道真的给我挤下去让我做侧妃不成?;

江老夫人也知道凌初夏的难处,只是叹了一口气:;初夏,这孩子才是你的依靠啊,凌家那些人我不多说,这皇后娘娘也不是王爷的生母,到底是隔了很远啊。;

;祖母您放心,孙女都明白。;凌初夏点了点,撒娇的说道:;您瞧着我赶了这么久的路,真的很累,你要唠叨我的话,能明天再说吗?;

江老夫人看着凌初夏这风尘仆仆,回来还来不及洗漱的模样,也不好意思继续缩下去,只能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老了,江家也不复昔日的荣光,做不了你的依靠,反过来还要沾你的光,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

凌初夏听她这样说,慢慢的说道:;祖母何必这样说呢,家族本来就是相互依存的。;

江夫人在旁边站着一言不发,她是个舅母,不好说什么,但是却能明显的看到凌初夏并没有将江老夫人的话放在心上,这样子,显然不是个会被人摆布的。

在看看身侧的江铃,同样的年纪,这般软和的性子,真真是让人担心,江夫人看凌初夏不愿意听,拉了下江老夫人的袖子,江老夫人会意。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来,只是这孩子,这几日都是江铃和白芷在照顾,这孩子还小,换了环境就怕,今日就让江铃留一晚上。;江老夫人看着凌初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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