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船上听的一清二楚,毕竟陆林寒这话声音也不小,张公子顿时脸涨得通红。

去啊,愣着做什么?还让本王亲自送你过去不成?陆林寒看着江淮不动,瞥了他一眼。

江淮闻言,直接从这船上蹦到了那条船上去,拽住张公子的衣领子一拳狠狠的打了上去。

一群人也不知道是被江淮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是被陆林寒给吓到了,一个个都一动不动。

看着单方面的殴打,却没有一个人敢阻拦,江淮下手又不留一点余地,不过几下,那张公子就被打成了猪头脸。

张公子虽然嘴上厉害,可是论打架哪里是江淮的对手,对面刚刚叱责,一直拦着张公子的年轻公子连忙行礼:表弟口无遮拦,但是罪不至此,还请王爷,王妃恕罪。

闻言,陆林寒侧头看了一眼凌初夏,对面顿时明白,这是王爷护着王妃呢。

凌初夏微微一笑,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小公子,芝兰玉树,身上也透着一股子君子之风:你是哪家的?总是要让本王妃知道,都是什么人在背后这样排挤我们江家。

那公子显然没有料到凌初夏会这样说,行了礼说道:家父永州知府,我是家中幼子,不常出来走动。

凌初夏闻言怔了下,永州知府沈大人家的小公子?那不正是向江铃提亲的那个?凌初夏又仔细的看了一下,才笑道:原来是沈知府家的公子啊。

沈公子有些勉强的笑了下,目光却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凌初夏身旁的江铃。

江淮你这边张公子被打的话都收不出来。

凌初夏看沈公子有些为难,微微一笑道:淮儿,打够了吧,回来吧。

听见凌初夏的喊声,江淮这才住了手,恶狠狠的瞪了那张公子一眼,才从船上跳了回来,幸好这晚上游船的人特别的多,船基本都停着不动。挨得也十分的近。

那沈知府家的公子看了眼凌初夏,又看看陆林寒说道:今日都是表弟口无遮拦,等明日一定好好教育了他,亲自押着他去给江家赔罪。

表哥张公子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过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大家也不太看得出来。

是吗?那就改日好好上门赔罪,平白的扰了我们游湖的兴致,真是扫兴。陆林寒笑着给人台阶下,毕竟是永州的父母官,他总是要给人留点面子的。

见陆林寒并无深究之意,那边的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凌初夏看着沈家的小公子,长的温文尔雅,也甚是知书达理的样子微微一笑:今日大家都是出来游玩的,可管好了嘴,别坏了兴致。

说罢,便拉着江铃走了,那边一行人连忙弯腰行了礼,灰溜溜的就进了船舱,立刻吩咐将船开的远远的。

那沈公子多看了一眼凌初夏和江铃离开的身影,听那张公子埋怨道:表哥你怎么不替我说话,江淮那小子撕我一定

住口,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大吗?沈公子冷声开口,看了一眼这就会惹是生非的表弟,难怪这么多年都只能做个生意,真是难有出息。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张公子睁大了眼睛,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是表哥求着姑父姑母去江家提亲的,谁知道那江家竟然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还给婉拒了。

住口,这是我的事情,谁让你在这里帮忙。沈公子有些懊恼的开口,他今日就不该跟着这个蠢货出来,怕是那江姑娘要将自己跟他归类到一类人了。

张公子见表哥发火,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哼,我不管,你就这样吧,我走,我走还不行。

你沈公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吩咐人看着他,也懒得再理他。张家有钱,将孩子养的霸王一样,本身就跟江淮不对付,说是给他出气,其实是早就想跟江淮干一仗了。

从前江家不如张家,他自然压了江淮一头,江淮又不愿意惹祸,而今却被江家压了一头,张家处处都要讨好江家,这孩子看在眼中,自然是不忿的。

不等那边说什么,两条船却是很快的就分开了。

回到船舱内,凌初夏看着也被打了一拳的江淮笑道:那是什么人,平白无故的你跟人家起什么冲突?

江淮闻言,连忙摆手说道:不是我要跟他起冲突的,都是那姓张的欺人太甚了些。那姓张的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他家是永州的首富,从前便处处跟找我麻烦,如今

江淮说着,后面的话分就有些说不下去了,他今日能够报复,完全都是沾了表姐和王爷的光,不然凭自己,那姓张的怎么可能把他放在眼里。

凌初夏微微笑道:怕什么,说呗。

江淮小心的看了一眼陆林寒,见陆林寒并没有什么表情,才慢慢的说道:往日他欺负我,我都不跟他一般见识,基本都躲着他走,这不是最近我不怕他了,刚才在船头,他看见就骂我,我就忍了,可是他不能骂我姐姐吧。

你啊,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凌初夏拍了拍他的肩头。

陆林寒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凌初夏比江淮也大不了几岁啊:还说他呢,当年你在京中游船,可是拿着刀就要砍人的,他这惹祸能力比你差多了。

江家兄妹三个闻言,都好奇的看着凌初夏,却见凌初夏不满的嘟嘴拍了陆林寒一下:你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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