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名女子的死状,活生生的被魏拓将其内脏掏出,当时女子只是让范晓丞给她族人讨回一个公道,她年纪不大,也是家人的宝贝之女,就因为出生卑微就要遭受惨无人道的杀害。/p

每每想到石山庙洞内的一幕幕,他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其实他早已经想好了,即便有圣旨在,他也会将这些二世祖斩杀殆尽,然后亡命天涯,他要逃走,没人能留住他,因为他身上有青铜棺椁,大不了扯掉那张经文。/p

最终皇后,秦相爷和巍澜左相离开了。/p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就有大量的百姓围拢在城门外等待着,他们都对这群二世祖深恶痛绝,那些杀人取乐的事情骇人听闻,他们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想来看这群人伏诛。/p

此时,黄旗军从远处而来,其中还有20辆马车被他们护在其中,老远就能听见马车内的哭闹声。/p

范晓丞骑着黑虎走在最前面,他今天穿着一身鎏金铠甲,头戴金菱宝盔,俊秀白净的面容让百姓惊愕,都暗暗惊叹如此年轻俊秀的将军。/p

很快达到斩头台,一群人哭哭啼啼的被拉下马车,捆绑在断头台上,其中便有太子翼龙。/p

“范晓丞,你不能杀我,父皇得知后必不会饶你。”太子翼龙还在叫嚣。/p

“哈哈,范晓丞,我爹是左相,你杀了我,知道后果吗?”魏拓从嚣张到害怕,又到现在的视死如归,豁出去了,即便死也要威胁一番,不管有用没用。/p

其他的一品大臣的子嗣却是哭哭啼啼,多数人大小便失禁,他们在前几天还在嘲笑死在他们刀下之人没种,此时,他们深刻的体会到死亡即将来临时的恐惧。/p

台下百姓将篮子中的臭鸡蛋和烂菜叶扔向那群二世祖,有多数百姓都在骂他们不是人,其中就有不少女儿丢失的百姓。/p

范晓丞走到太子翼龙面前,瞧见露出嘲讽之意的太子,轻声道:“你作为太子,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非要杀人如麻,你该死。”/p

“你凭什么杀我,我乃当今太子。”翼龙还是不服气的说道。/p

范晓丞只是叹息一声,转身走向魏拓,见他双眸通红,青筋暴起,似乎愤怒,就这一会从他身上得到几万怒气值。/p

“范晓丞,我爹是左相巍澜,你不能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爹会给钱的,不会少你的。”魏拓还想争取一下,万一范晓丞贪财呢?/p

“可笑。”范晓丞最想杀的人就是此人,他所在的石室内,有许多女尸,多达30具,每一具死者死法都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让受害者在痛苦中慢慢死去。/p

一炷香后,范晓丞从每位即将砍头之人面前走过,随后对着枕牛下令道:“开始吧。”/p

“是。”枕牛对范晓丞行了一礼,然后对着台下几十米临时充当刽子手的将士下令道:“吉时已到,斩了。”/p

几十名手拿砍刀全身魁梧的将士走上台,扯掉他们脖子上的亡命牌,他们高高举起砍刀。/p

然而,就在此时,轰隆一声,地面震荡,猛然整个断头台塌陷,烟尘四起。/p

所有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撼,都不约而同的后退。/p

范晓丞在第一时间飞到空中,全身灵气鼓动,让四周的烟尘散去,露出一个大坑,坑内所有刽子手摔得七荤八素,晕厥不起,那些捆绑的二世祖固定在木架上,一个个精神振奋,都面露喜色。/p

范晓丞环顾四周,点开外挂的功能,顿时发现四周聚集了大量的人,密密麻麻,初步估计一下,有5万人,而且这群人都聚拢在一块。/p

为此,范晓丞御剑飞行瞩目远眺,发现一处阵法,笼罩一片大山,山内便隐藏几万人。/p

“总算来了。”范晓丞轻笑一声,该来的终归会来,真想看看秦相爷和左相的手段。/p

轰隆/p

远处发出轰隆声,如金戈铁马一般,大地都在震颤,一股狂暴带有凶厌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来。/p

范晓丞眉头微蹙,他明显的感觉到冲过来的人有些怪异,他们全身都有黑雾缭绕,看不清容貌,他们的速度非常的快。/p

“迎战。”范晓丞下令,顿时枕牛会意,一杆小旗挥舞,顿时几千将士,身穿法器铠甲,脚踏飞剑,手拿法器长剑,冲向了那群奔来的怪异之人。/p

紧接着枕牛又挥舞小旗,所有黄旗军排列成虎翼阵,冲了上去,他们悍不畏死,阵脚不乱。/p

很快双方短兵相对,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四处乱石横飞,古树炸裂,剑气和术法施展,地面留下一条条沟壑。/p

一炷香后,范晓丞发现不对的地方,黄旗军似乎没有推进半分,反而还后退了一里。/p

很快他便知道了原因,一名将士御剑飞行而来,禀告道:“将军,我们已经死伤千人,还在增加着,对方很奇怪根本杀不死。”/p

其实就算他不说,范晓丞也发现了端倪,于是挥了挥手,示意将士离开。/p

思考片刻,对枕牛说道:“鸣鼓,降雷。”/p

枕牛没有犹豫,从储物戒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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