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花梨躺椅上的叶不问,放下了茶杯,垂下头说道:;随她去吧,假如那小子,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他对家族来说,确实也没有什么用处喽,与其留下一个麻烦,不如让他痛痛快快的离开。;

对于这种毫无人情味的话,叶白明显的一皱眉,长长的叹息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背后传来叶不问冷厉的声音:;老哥哥,你千万别乱插手!;

叶白头也不回,说了一句,;我不插手,我插嘴!;

面色冷峻的叶不问,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老流忙啊;

随着一阵夜风,将那扇红木雕花门关上,叶不问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这个结果,出乎你的意料吧?;

门缓缓的又打开了,一人一袭黑衣,站在门槛外,;我无欲无求,既不在乎过程,更不在乎结局。;

叶不问冷笑起来,;说的自己多佛系一样,把亲生女儿都搭进去当香饵了,还不在乎?说罢,这次你们放这么长的线,究竟是要钓到哪条鱼?;

;其实我们并不在意鱼获的多少,只是觉得鱼总不能在一家的池塘里,大家都应该有口鱼汤喝!;来人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双手背在身后,十指交叉仿佛在捏着一个手印。

叶不问端起茶盏,放在嘴巴边,像是要喝,却停在哪里,;想喝汤嘛,简单,下次的广陵会,我们叶家送你们一个名额,不过这次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插手叶家的事。;

;嗯,一言为定!;这人转身向巍峨的高墙走去,仿佛是在自家散步一样,月光照在他脸上,假如叶欢在此肯定能认出来,他就是那个长得像苏护的人!

此刻叶欢自然不知道叶家发生的这些事,他依然疲惫的沉睡着,直到火儿喵呜的叫着把他挠醒。

已经睡了大半夜加多半个白天,叶欢精力恢复的很好,可是他还想继续睡,一把抱起火儿,仍在地上。

;一边玩去!;

火儿反应更激烈了猛地跳起,又回到了床上,爪子乱挠,喵呜喵呜叫个不停。

叶欢一激灵,顿时察觉到了,必然是有事情发生,否则火儿不会如此一反常态。

就在此时,火儿猛然跳下床,向前方猛扑。叶欢已经坐起,手中拎着龙鳞刀的刀鞘,小心戒备。

火儿嘴里叼着一条细小的青蛇,跳回了床上,炫耀似的放在叶欢面前。

青蛇还未死透,身子不停的扭曲,叶欢尴尬的一笑:;乖,我不吃!;

火儿这才欢快的撕咬起来,吃的十分仔细。平时它对这些普通动物,绝对不感兴趣,除非这条蛇是蛊!

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小四合院,是岳家的产业,毗邻岳家祖宅,叶欢临时借住在这里,岳家还特意安排了两个保姆和一个管家照顾他起居。

就在叶欢纳闷之时,吱呦一声,房门被人推开,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深黑色绣花旗袍,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

这女子,看不出真实年龄,给人的感觉就是成熟加上妩媚,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加之她气质高雅中带着几分羞怯,让人看了以后心中难免升起要好好呵护她疼爱她的想法。

叶欢还以为是岳家的人走错了院子,刚想开口说话,便觉得一阵剧烈的头疼。

不对,这个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叶欢觉得头疼不止。叶欢可以确定自己没有中毒,更没有中蜜药。

可是为什么一见她就感觉到头疼呢?而且从心底升起一股子惧意。

而且这股子疼痛愈演愈烈,似乎有东西在脑子里搅动,疼的叶欢差点昏厥过去,忍不住哼了一声,手扶着脑门,强打精神,;你是谁?;

女子迈步进门,旗袍下摆晃动之间,露出嫩藕一般的小腿。

她一双美眸,在叶欢脸上流连,柔声说道:;像真像,看来,你真的忘了!哎!;

女人这话虽说是不明不白,但是也透露出三个重要信息,第一叶欢和某个人很像,第二女人知道叶欢的来历,第三叶欢曾经认识她。

叶欢没有答话,而是神色凝重的看着对方,暗中缓缓的抽出了龙鳞刀,另一只手中扣上了一把银针。

就在此时,吃完小蛇的火儿,蹿到叶欢身前,冲着对面的女人喵呜喵呜叫个不停,似乎很害怕她,但是又跃跃欲试。

终于叶欢不再去回想,自己从何处见过这个女人,头疼也稍微减轻了点点。

女人没有再说话,而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直到站在叶欢床前。

叶欢在她刚进门之时,就想抽刀,可惜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行动能力。

就像是一场梦魇一般,明明非常清醒,甚至能感受到风吹过肌肤毛发的凉意,但是绝对动弹不了分毫,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叶欢惊得冷汗直冒,此刻自己竟然在她面前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可怕。

火儿喵呜一声,窜了过去,却扑了一个空,女子身形微微颤抖了一下,火儿就好似从她的身体中蹿了过去一样。

叶欢虽说动不了,但是眼睛看的清楚,心里明白这女人刚才闪避了,只是她身形太快,快到了肉眼难见的地步,所以只能感觉到她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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