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怕找不到,求个心安理得也行,不过如今有了你,许多事情也要重新考虑了。

说着,付不归拍了拍付不归的肩膀,你可得给我争点气啊!

付不归点头,知道了。

付柏站起身来,要是外面熬不住,就回万兽谷,这还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至于清河村的那些人,事已至此,听天由命算了。

对于那些不知好歹的村民,付柏也没什么心情多顾,为人父母,只要孩子过的还不错,就心满意足了。

也不需要付不归过的有多好,也不需要付不归的修为有多高,只要逢人提起的时候,觉得自己儿子日子还算过的去,不受欺负,不愁吃穿,那就够了。

眼瞧着付不归离开小院,付不归微微一笑。

现在,付不归终于算是有了点正事要做了。

这次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想看看,那素未谋面的母亲,那位名动天下的青丘之主。

囹圄差遣制衣坊连夜做了好几套衣服,不过男人的心思没女孩子家那么缜密,大体上都是一个模样,这就使得付不归一行人一包行囊满满当当,装的都是模样相差不多的衣服。

乍一看来,没什么两样,实际上也就袖摆衣襟上的花纹有过改动。

囹圄付柏两人送着付不归一路到了万兽谷谷口,眼神当中皆是不舍。

甚至囹圄眼中的不舍,比付柏还要更盛几分。

青氓显露了真身,叫付不归一行人骑乘在背,然后回头向着囹圄和付柏颔首,乘风而去。

留下万兽谷谷口一对身影,以及紧随青氓其后的一只小巧纸鹤。

囹圄瞧着那条青色水蛇愈行愈远,长长的叹了口气,叹得整个万兽谷都随之压抑,风不吹草不动,摇摇欲坠的枯枝落叶都暂时停止了摇晃。

我儿子走了,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囹圄转过身去,你懂个什么?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如此有人味又有神味的小子,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两个,付不归是第二个。

对于囹圄这极高的评价,付柏稍显意外,那第一个呢?

囹圄身形已经踏入万兽谷,朗逸之声盘旋谷内,神农炎帝,你们胡髯国的唯一一位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