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成这种地步,也不是这些清虚派的弟子能够左右的。

这些人当作俘虏,没什么价值,将他们抹杀,又不解气,干脆就放任自流,不再管顾。

存昌无奈,;老爷,你忘了给你嵌在城墙上的那个了?他们清虚派也是各怀鬼胎,内部暗流汹涌,那人被你击垮之后,很快就被人取了性命,所以这罪名自然而然就算在你头上了。;

言卿随意的一摆手,;行吧,算我的就算我的,反正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着,这打仗嘛,怎么可能不死人的;

存昌轻轻咳嗽了两声,;老爷,眼下是说正事的时候。;

言卿默默的点了点头,;也是,这种时候,还是早点把藏在望天城内的暗子清除了为重,这些不忠心的人,留着没什么用处,反倒后患无穷啊。;

存昌这才放心下来,对着言卿躬身行礼,;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离开了,老爷这次千万要小心,我可不希望日后在下面同老爷相见。;

言卿眉头皱的老高,厉声道:;闭上你那乌鸦嘴,怎么到了阴间,还牙尖嘴利起来了。;

一面说着,言卿作势就要去打存昌。

存昌身形一闪,身形化作烟尘消散而逝。

言卿打下去的手落了空,然后又苦笑了两声。

;唉,还能见着存昌,也挺好。;

这位昔日的望天国国师,转头看向了一直紧随在薛制身边的现任国师。

鸣金被这眼神盯上,瞬觉脑壳发紧,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国师大人,您别这么看着我,我这心里有点不舒服。;

仅仅这一个眼神,就叫鸣金的心脏在胸膛中乱撞,片刻不得安生,仿佛在身体里发生了一场山崩海啸。

言卿叹了口气,以手指指着鸣金道:;没出息的东西,我像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是国君多看一眼,我也不会吓成这个样子。;

鸣金心道,您那是个什么家底,我又是个什么家底?

规矩些说,鸣金就是上来顶包的,实际上国师该做的事情,他本就不会多少。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这种事情他一窍不通,家国之事更是一塌糊涂。

如今也就是国君撑着,望天国才算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言卿那双眼睛如刀子一般剜着他,他怎么可能不慌?是个人,现在心里都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