羭山上前把脉,耳鼠则在那如同油蜡一般的异样物上摸索。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检查,羭山和耳鼠终于给出了结论。

虽说在这一战中,白牙受了不轻的伤,不过并无大碍,没有伤及根本,尚不致命。

只要经过一阵时间的修养,自然会恢复过来。

得出这个结论,付不归终于稍微松了口气。

多亏了有一枚内丹护住了他,才叫他没有受到损伤,这次算是他运气不错,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虽然不知道这内丹从何而来,但羭山仍是向着付不归提醒了一声。

白牙现在是处在昏迷状态,不过这些心存侥幸的事情,还是得找机会跟白牙说个清楚。

付不归眉头微微紧了紧,忽而想起了此前在回溯之境当中,遇见的燃烛。

大火烧起的时候,一枚点缀着狐火的内丹被燃烛交到了白牙的手中。

付不归本以为那东西不会被带出来,却没想到真的有用。

知道了,麻烦羭山前辈了。

羭山回到付不归胸口的囚灵玉内,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这些小事情,有什么可麻烦的,多亏你这囚灵玉,才有我们的容身之所,用不着这么客气,倒是白牙,你们可得好好看着点,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他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燃星狐火是何等的厉害?若没有那枚内丹傍身,别说是将他给带回来,现在怕是连个渣渣都不剩了。

也怪不得燃星狐火在身的同时,白牙还能去跟曹猛叫嚣。

可惜了,碍于天上神明作梗,白牙并未将神勇军的领军击溃。

好在这场大火烧灼了神武军三成的人手,还叫他们损失了不少夸父族的巨人,也算是望天国打响了这第一战。

清虚派的锐气仍在缓缓传来,仿佛一道道金色雨丝,向着望天城扑过来。

城外大火亮如白昼,却如赋有灵性一般只向着两侧扩展,并未烧灼这面最后的防线。

见着这些燃星狐火并不会危及望天国,顺便为望天国抵挡了锐气,言卿终于松了口气。

距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你们也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还得去看看墨情,希望她那边不难应对。

见言卿还有事情,付不归转头向着青氓打了声招呼,你去送送言卿先生,我们先回望天国,你回来以后,直接来找我就好。

青氓点了点头,再度化身为水蛇模样。

对于付不归的好意,言卿也并未拒绝,毕竟他也才将灵力用尽,如今再想去帮墨情,自然也是能省则省。

被青氓载着一路向着望天城南方而去,途径镇国山,青氓忍不住向着下方望了一眼。

望天国这条龙脉,龙首处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若是青氓没猜错,这应该就是付不归和屠犹未联手抹除的那道土阵。

之前走的匆忙,青氓也没仔细去看,如今这道山脉上的龙脊显露,青氓才终于瞧清楚状况。

瞧见什么了?

言卿坐在青氓的背上,顺着青氓的视线向下望去。

那座镇国山如今看来有些狼狈,灵气远不如先前浑厚。

又因为龙脉受到重创,很可能影响未来望天国的兴盛,关于这些,言卿心中都有数。

青氓匆匆摇头,不敢多言,载着言卿一路前行。

言卿轻轻抚摸着这条水蛇的头颅,想说什么就说,路上就你我二人,付不归也不在,即便是说错了,也不会有人怪罪你什么。

再想起那道受损的龙脉,青氓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向着言卿问道:既然这条龙脉上被人种下了阵法,为什么还要叫付不归他们来将土阵拔除?另外您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说不准还能叫这龙脉少受损一些。

言卿叹了口气,我和墨情共用一份灵力,如今灵力都在她那边,我瞧不出个所以,这是其一,至于其二嘛,即便是我来,该毁也终归是要毁的,这些我都清楚,所以谁来都是一样,无太大的影响。

见言卿毫不吝啬言语,青氓又追问道:既然已经知道龙脉必然会受损,为何不暂且退避锋芒,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做反扑?我看望天国的这条盘龙龙脉,盘据之意浑厚,绝不会很快消亡,就算轩辕国攻进来,应该也有周旋的余地吧?

言卿伸手搓了搓胡子,拍了两下青氓的身子,你还是想的太少,且不说轩辕国会不会将这条龙脉留下,就说周旋的余地,就未必会有,那道锐气实在是太狠,即便我将其阻拦,也只是咬牙硬撑。

事实上,只要那澄净能再坚持多上一会儿,我就抵挡不住这些锐气了。

能够抵御这道锐气,靠的是五行生克的道理。

金乌火本来就是世上最强之火,用其抵挡这道锐利尚且有些吃力,就更不要说其他的了。

有趣的是,先前那几场大起大落,使得澄净对这次的出手期望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在阵法刚刚被破坏的时候,他就已经心中慌乱,错失了先机。

此后又经过了漫长的心理博弈,澄净心境直接跌至谷底,如今落得个修为下降的状况,只能说他是自讨苦吃。

青氓支支吾吾,踟蹰了半响,仍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你们这么做,还是有些太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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