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坐下足足等了半个时辰,贾元这才捧着一本册子笑眯眯的走过来:启禀陛下,经初步点算,刘部的家产总共是一百八十万两白银。

向云闻言拍椅而起,指着贾元气骂道:这个刘部居然贪了如此多的钱财,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该有多少老百姓因他受苦!

对这等贪赃枉法、中饱私囊之徒,如此简单的一刀杀了,真是可惜!

贾元看着向云那指着自己的手指,顿时身子一颤,连忙翻过名册,惊叫一声说道:哎呀陛下,老臣刚才看错了,其实刘部的总家产是一千三百八十万两才对!

什么!向云气急,拔出身边一位御林军战士的佩刀,在贾元身前扬了扬,作势道:朕当初就应该用这把刀将这奸贼身上的肉给一刀一刀的给刮下来,也好让他知道他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那些百姓是的如何剧痛的!

贾元吓得退后几步,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向云忙提刀上前问道:贾大人你退什么,难不成你也被这刘部给欺压搜刮过,身上也痛?

哎呦,老臣不痛,一点都不痛!

贾元额头上都渗出冷汗了,忙擦了擦眼睛叫到:陛下,刚才是老臣看花眼了,其实刘部的全部家产是四千七百一十八万两,还有各种珠宝、古董不计其数。

向云没好气的一脚踹在贾元的后股上,大骂道:你个老东西,眼睛不好还做什么户部尚书,账都算不明白,拿过来朕自己看!

向云不管在一旁哀嚎的贾元,一把抢过统计册翻看,发现贾元再没有误报之后,便将随意丢至一旁的花丛中,然后朗声叫道:全部充入国库,去下一家!

接下来要去的,便是王腾的府宅,在向云颁布抄家圣旨之后,就立刻有御林军冲入王腾家中,将所有财务都给封上,不得带走一分一毫。

就连王腾的家眷身上稍微值钱的首饰、衣衫都给扒了下来,只留给他们粗布麻衣。

这一次王腾家总共抄出了两千一百三十二万两白银,比之刘部的家产要少了一半多,但是这个数量,也远比现在的国库存银要多得多。

听着这些数字,就算是向云也不由自主的眼红了,好家伙,不过是两个辅国大臣罢了,家底加起来比之整个大日王朝的国库还要多上四、五倍!

这些人简直是丧心病狂,这些年来肯定是为了钱财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在吸王朝的血啊,将国库的血都给吸干了啊!

向云今日心情不错,回到宫中之后走路都是哼着歌的,这一次发了一笔横财,国库有钱了,很多事可以大肆行动,待到大战后犒赏三军的钱财也有了!

向云想着想着心中不由得火热起来,似乎这些大臣家中都很有钱啊,这才两个辅国大臣就如此多家财了,若是咱把文武百官的家都给抄了,那岂不是.

向云心中开始计较起来,掰着手指头算一算,满意道:嗯,此事可行,得慢慢来,现在国库有钱,不着急;既然你们吸王朝的血,那就别怪朕吸你们的血了,都得给朕吐出来!

这当务之急的事情都派发下去了,时间会给向云答案,现在回宫的向云居然无事可做起来。

向云现在发现自己居然无处可去,秦素今日去军营上任点兵了,甄柔则在忙活皇后册立大典之事,现在肯定很忙。

向云想了想便道:摆驾玉雪宫!

王娇娇这几天精神都不好,父亲死了,家中资产皆被封了,家人在外风餐露宿。

若不是她母亲托宫女找到自己说了此事,自己还不知道家人现在在京城之中的日子如此艰难呢。

昨天她已经动用了自己大量的金银珠宝托人送出宫外交于母亲,只希望家人的日子能好过些。

现在的她有些绝望,明明几天前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王贵妃,父亲是朝中的肱骨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个人见了不害怕。

可现在呢,什么都没了,就连她自己都失去了陛下的恩宠,或许再过几日,只怕连自己手下的宫女、太监都将压制不住了。

王娇娇今年也不过十八岁,算起来还是个孩子呢,面对如此大的变故,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忽然一道禀报声传来:皇上驾到~

王娇娇闻言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相信,陛下来看她了?

王娇娇连忙冲出去迎接,迎面便看到向云那古波无平的面庞,忙见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向云看着王娇娇那神色憔悴,发丝凌乱的模样,不由得皱眉怒道:看你像什么样子,哪有一个贵妃模样!

向云骂了一句便朝着里屋走去,在屋内找了主位坐下,立刻就有宫女给他沏茶。

轻轻喝了一小口,向云只觉得喝不惯,茶叶这玩意还是搞不懂。

忽然向云开始想可乐、橙汁加啤酒,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有的只是苦涩的茶,淡如水的酒。

就在这时,王娇娇低着头缓缓走过来,就站在向云身边,也不说话。

向云也没理她,自顾自的拿起桌上刚刚宫女端过来的糕点慢慢品尝着,时不时挠挠后背,然后继续吃。

王娇娇此时的心思多重,待着待着就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向云这可受不了,忙叫到:别哭啊,朕来了你哭什么,难不成不喜欢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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