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鲲声音不高,盛晓颖却如闻惊雷,脸色大变:“你又耸人听闻了,哪有这么严重?除了内斗,还有什么事啊?”

叶小鲲提着嘴角浅笑了一下说:“他们为什么要抢班争权?还不是为了利益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九六句话你知道吗?”

盛晓颖还是不太相信地看着他,摇头不语。

叶小鲲就把今天上午见的耳闻,和汪小雯的话复述了一遍,回避他住双手推在于小娜波浪里的细节。

“有这么严重?哪还了得?”盛晓颖也紧张起来,“这些情况,难道我爷爷一点也不知道?他怎么没跟我说起过?”

“应该不知道。他不在这里上班,盛兴华和盛兴中他们都瞒着他。”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盛晓颖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又说了“我们”两个字,以示对他的认可和讨好。

叶小鲲已经想好了对策,没有犹豫就说:“必须进行整肃,否则,盛隆集团很快就会走下坡路。一个大厦根基被掏空,坍塌是迟早的事。要塌起来,是顷刻之间的事。它真的坍塌,正好在你当总裁的任上,就全是你的责任,你明白吗?”

盛晓颖点点对,神色就严肃起来:“具体怎么干?你现在是总裁助理,要给我拿措施。”

叶小鲲像个军师一样,给她出谋划策说:“事情都是人做的,一个集团能不能兴旺发达,也是靠人。所以你首先要治人,然后才立规。人好了,规严了,才能充分调动广大员工的积极性,拧成一股绳,做大做强盛隆集团。”

“怎么治人呢?”盛晓颖头脑混乱,心里着急,只得请教面前这个她感觉越来越深不可测的司机兼助理。

“你要不声不响地调动集团纪检部门的力量,会同市监察局,对盛隆集团来个彻底调查和审计,把所有蛀虫都挖出来,然后趁机来个大换血,大调动,纯洁管理队伍,提高战斗力。”

“嗯,好,我来安排这事。”盛晓颖眼前一亮,下着决心说,“不治理看来真的不行,我不能替他们背这个黑锅。”

叶小鲲说:“第三件事,我要向你请假。”

“什么事?”

“汪小雯的爸爸有病,我要给他针疗,起码得四五次。”

盛晓颖脸色阴下来,她沉默了一下,才说:“你收钱吗?”

“不收。”

“你做好事,我不挡你,也可以给你时间。但有两条要注意,一是不能影响公司工作,二是不能趁机心存非分之想。”

叶小鲲笑了,说:“第一条我能做到,工作需要,我马上回来。第二条,我做不到。”

“为什么?”

“你要跟官二代去相亲,然后恋爱结婚,我也得另外物色对象啊。”

“这个,根本不搭架的。”盛晓颖有些蛮不讲理,结结巴巴有些说不清,“我又从来没有,答应过你。”

叶小鲲见她这种神情,心里反而是开心的,因为这说明,她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弃他。

“那我走了,这里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叶小鲲走出去,到隔壁自已的办公室晨拿了针包,下去开着车子往医院赶。

叶小鲲在街上吃了一盒客饭,才开车去医院。走进病房,是晚上七点多钟。

“汪小雯爸爸,我躺好,我给你扎下针,要是有效果,就不用开刀了。省钱省事,又不痛苦。”

叶小鲲走到她爸头边,从书包里拿出针盒,准备给他扎针。

“那太好了,谢谢你。”汪小雯的爸爸很感动,却也有些疑惑,“可你是个司机,怎么会看病呢?”

叶小鲲还没有回答,从外面走进来的汪小雯,见他手里真的拿出几根银针,惊讶得叫起来:“啊?你真的要给我爸扎针?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三个病人家属。他们见一个不穿白大褂的小伙子,要给一个患有脑肿瘤的患者扎针,也是惊得不轻,就七嘴八舌地说他。

“小伙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啊。”

“这是肿瘤啊,医院开刀,还要找本事好一点的外科医生才行。你不是医生,怎么能给他治病?”

“用针灸治疗肿瘤,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小鲲笑着说:“我知道,治病是大事,谁敢开玩笑?”

两个病人家属见说不听他,就对汪小雯说:“这个丫头,快去喊医生,这要是扎出什么问题来,怎么对得起你爸啊?”

被他们一说,汪小雯也急起来,连忙转身走出病房去叫医生。

叶小鲲则对她说:“你去跟医生说一下,就说你爸不用开刀了。”

“千万不能这样说,快去把他的主治医生叫来。”

汪小雯就快步去叫医生。她爸的主治医生姓魏。魏医生听说有人要给他的病人扎针,脸上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他心急慌忙地随汪小雯走过来,在门口见叶小鲲手里拿着一根银针,要往他的病人汪同仁的脑袋里扎,就吓得惊叫起来:

“喂,喂,你干什么?你是哪里的?”

叶小鲲抬起头,镇定地说:“我是她同事,我给她爸针一下针,能消退他的肿瘤,就不用开刀了。你们医院开刀,费用大,有时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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