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男根本不理他的鸟,嘴里骂道:“我看到你骚扰她,非礼她,什么副总裁?小混混还差不多。”说着以极快的速度,一巴掌就朝他右脸上搧去。

“啪”地一声,赵小荣右脸着了一记,顷刻就肿大起来。他刚要出拳还击,就被醉酒男飞起一脚,踢倒在墙角里。赵小荣立脚不稳,倒在地上,痛得呻吟着,爬不起来。

盛晓颖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惊动了饭店服务员和旁边几个包房里的食客。他们纷纷走出不,围到门口来看热闹。

醉酒男走过来拉盛晓颖,咧着红脸白牙,吓人地说;“美女,我帮你教训了这个小混混,你要陪我喝杯酒。”

盛晓颖认出了这个醉酒男,更加害怕,大声喊叫起来:“放开我,你比他还要厉害。快来人哪,打110报警啊——”

盛晓颖身子摇摇晃晃地,坐都坐不稳。醉酒男就来抱她。盛晓颖拼命挣扎,包房里乱成一团。一个服务员见势不妙,马上打110报警。

醉酒男不顾这么多人看着,抱起盛晓颖就往他的包房里走。但刚抱到包房门口,警车就到了。三名警察冲上来,对醉酒男喝道:“把她放下!都不许动!”

醉酒男把盛晓颖放在包房里的沙发上,对警察说:“那个小混混灌醉她,非礼她,我走进去,把她救出来。”

警察不听他的一面之辞,把倒在墙角里的赵小荣扶起来,连同盛晓颖,还有醉酒男,以及几个目击证人和报警的服务员一起带到警署。

经过笔录和讯问,才知道醉酒男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也有黑白两道背景,所以才这么好色和放肆的。但不管他们的背景有多硬,他与赵小荣还是分别被公安局处以三天的拘留处罚。

盛晓颖醉得一塌糊涂,到半夜时分,警察才打电话给她爸爸。她爸爸接到电话吓死了,马上跟她妈妈一起赶到派出所,把她接回去。

盛晓颖醉得不醒人事,她爸爸妈妈吓得半死,怨气没地方出,一路上互相埋怨起来。他们从警察嘴里知道,要不是醉酒男林叶兵以色制色,在客观上救了盛晓颖,今晚她就有被赵小荣侵占的可能。

第二天上午,盛晓颖昏昏沉沉地睡到十点多钟才酒醒,就没去上班。公司里则事情不断,频频告急。几个工地都没有钱支撑下去,而赵小荣还在派出所里,哪里要得到工程款?一些员工人心浮动,不安心工作,都想跳槽离开。

一向平稳的盛隆集团,问题纷纷暴露,形势急转直下,摇摇欲坠,危在旦夕。

下午,盛晓颖实在没有办法,就跟爸爸一起到医院里向爷爷汇报情况,请示是不是让公司再划拨一笔钱,先救个急,让工地不要停工,稳住盛隆集团大局。

靠在病床上的盛玉刚的气色越来越好,身体已经恢复健康,安全可以出院。所以盛晓颖父女俩一走进去,盛玉刚就主动说:“兴国,晓颖,我就出院吧。免得你们这么忙,还来看我。”

这两天,盛小芳在这里照顾父亲。盛晓颖与爸爸,还有小姑面面相觑,说:“爷爷,我们来向你汇报一下公司情况。”

“又出什么事了?”盛玉刚从他们的脸色上看出异常,就敏感地问。

盛晓颖就简单把这几天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说:“爷爷,你看你能不能出面,给赵氏集团董事长赵天举打个电话,让他先支付一笔工程款给我们。”

盛玉刚本不想求他,但现在公司陷入困境,他只得放下面子,给他打个求情电话。盛玉刚靠在病床上想了一会,才拿出手机给赵天举打电话。

手机通了,但赵天举没有接。

盛晓颖就请示说。“爷爷,工地上情况这么严重,公司能不能拿出一些资金,救救急啊?”

盛玉刚一听,有些激动地说:“建筑上不能再投放一分钱了,我们已经投入二三十多个亿,都没有收回来,还往里投啊?”

盛晓颖吓得不轻:“爷爷,你不要激动,不投入就行了,我只是问一下。”

动到一千万以上的资金,还是要盛玉刚同意才行。盛玉刚的头脑非常清晰,对公司的财务状况还是有一本账的:“这几年,我们是从赵氏集团那里拿了一二百个亿的业务,但现在还有四五十亿的资金没有收回来。建筑上的欠款最多,应收款达到三十多个亿。所以对赵氏集团,我们只能收款,不能再投入一分钱。”

盛晓颖与盛兴国都紧张得不敢出声。他们知道,要是盛隆集团撑不过这个难关,收不回赵氏集团的欠款,他们父女俩的的位置就坐不稳。

这时,赵天举回来电话,打着哈哈说:“老盛啊,你刚才有事,没有听到。你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盛玉刚说:“老赵啊,不打不行啊。你们不允许我们盛隆集团来参加招投标,也就算了。这个月的工程款也不付了,这不对吧?你们赵氏集团还有四十多个亿的应付款没有付给我们,这个月五亿三千万的工程款,赵小荣下令停止支付,这是怎么回事啊?再不付,三四个工地都要停工,这对你们赵氏集团也是极为不利的。所以我打电话给你,希望你过问一下这事,妥善解决这个问题,不要弄得我们盛赵两家两败俱伤啊。”

赵天举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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