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馋,倒霉的就是自己的胃。唉,你看看,刚才自己是饱餐了一顿,现在就开始反胃了吧!我痛苦的皱皱眉头,我让自己平躺着,让胃舒展开来,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渐渐把都到喉咙口的恶心感,给压了下去。迷迷糊糊中,我渐渐沉入了梦中。

梦厣中,我看到在一个石洞中,一张用千年寒冰制成的床上,躺着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欺霜赛雪的肌肤似比那千年寒冰更白净,隽秀的眉,娇艳的唇,似春花般娇艳的脸庞,却透着如秋月般淡淡的清雅。总觉得这个女子很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我却怎样也想不起来。

她的周身扑满了牡丹花瓣,红的耀眼,和这四周的雪白相互辉映,我静静的看着那女子,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只是她早已没有了呼吸,芳魂消散。

忽然洞口的门打开了,一个俊秀的男子走了进来,门又在他身后无声无息的关上,来人身穿白色的衣衫,外面披着一件上好的貂皮围领,看起来非富则贵。

他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冰床前,骨感分明的手柔柔的滑过女子的眉、眼、鼻,最后停留在女子的唇上,然后倾身一吻。

“我又来看你了,灵儿!”清越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深情,淡淡的弥漫在空气中,散之不去。眼,静静的凝视着床上之人,带着无限的眷恋和缱绻,似乎连一分一毫都不想错过。

“十六年了,灵儿,你离开我已经十六年了,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一滴清泪缓缓的滴落在了女子的脸上,虽只是一滴,却足以看出男子此刻的心情。

静静的守候在她身边,守了多时,他又继续幽幽说道:“灵儿,我又该走了。不过,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起身,又凝视了一会儿,他才默默的转身离开,带着一股浓浓的依恋。

门开了合,本来难得的一点温度,也随着男子的离开彻底消散,整个石洞里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冰冷的寒意弄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躺在这张刚穿越来的大床,没有石洞,没有冰床。原来自己是做梦了,可是我怎么会这样的一个梦呢?哪个躺在冰床上的女子那么熟悉,自己究竟是哪里见过她呢?睡意早没有,既然睡不着,索性起床,打开窗户,想看看月色。

发现房门前站着一个白色身影,听到我打开窗户,那身影慢慢的转过头,与我对视,是他?他怎么晚,怎么会在我房门前?不去睡觉,难道来偷窥我哦?

“郡主,睡不着?”他慢慢的踱到我面前,淡笑着问。

也许是他的笑太迷人,也许是月色太诱人,也许是我太孤单,总之我居然就这样打开了房门——

“外面冷,进来吧!”

听到我这样说,他似乎没有感到意外,只是眼睛却闪过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光彩。

我替他到了杯茶

“不休息吗?”若谨幽幽的说道。

“做了个梦,睡不着了。”

“恶梦?”

我眼神迷离的摇摇头,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世上有忠贞不渝的感情么?”我突然开口问。

“郡主,我们对你都没有变!”若谨双眼灼灼的看着我。

“是啊,是没变,一如既往的讨厌。”我讽刺的一笑。

我自嘲的一笑,我居然跟这个寡心淡性的人说这些,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不早了,我想休息了。”

可他却似乎没有听出我下的逐客令一般,继续幽幽的喝着我给他到的茶。

“郡主,我是你的夫。”他站起来,伸手脱下自己的外袍,让后往床边走去。

我目瞪口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淡然男子,这……这是他么?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我陡然间提高嗓音。

“郡主要休息了嘛,若谨听到了。”

“那你还不走。”我伸出一只手,作出请的动作。

而他却只是淡淡一笑,“我是你的夫!”

对他不可理喻的行为,我翻翻白眼,鼓足勇气,然后双眼一迷,贼贼的说道:“美人在怀,似乎也不差。只是不知道,你行嘛?”我故意上下打量起他的身材。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而我则彻底晕翻,这男人,居然——软硬不吃!难不成,他真想跟我xxoo,我不信!

切!他都不怕,我怕什么?难不成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还怕他一个古人不成。再说,还是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人,我似乎不吃亏。想着,就勇往直前的走向那张大床,然后一把推开他,自己往床里面一滚,拿起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住,背对这他。

对于我这样滑稽可笑的动作,若谨摇摇头微微一笑。

接着,我感到床一沉,身边一股热流传来。我的心紧了紧,没想到他真的敢睡下来。那——那接下来呢?会发生呢?我紧张的闭起双眼,身体整个紧崩着,丝毫不敢放松自己。我不怕与他,我怕他会死!我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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