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昌隆茶楼的董老板小心翼翼的打开店门,早上的晨风清清爽爽的吹了进来。.昨晚有一群背上背着不同口袋的乞丐,家家户户的挨家传话,说是县衙客卿耶律大爷有令,入夜后城中家家闭户,县衙要搜捕蒙古军混进来的奸细。本来董老板对这些穿着破衣褴褛,每天却跑来跑去的乞丐帮派是不大看得起的,再加上心疼入夜后才来熟客的茶钱,便一直开店到隐隐约约听到大街上的厮杀声,才慌慌张张的关闭了店门。担惊受怕了一夜,董老板喜欢贪小利的毛病却又发作了,想起现在满城茶楼都在宵禁,自己如果大着胆子早开一个时辰的店门,那早上饮茶的茶客还不都蜂拥而来,虽然想起违背了耶律府的命令,耶律夫人郭大小姐断没有好脸色,但终是抵不过早上多赚几两大银元宝的诱惑,早早的开了店门,果不其然一早就迎来了一个大金主。
店小二刚把门板放下,就看到一骑黄马静静的停在店门前。马上的乘客也着黄衣。也不见他提缰抬腿,只一晃眼间便下了马来。董老板一甩眼色,店小二宫七上前接过缰绳说道:“让小的给您牵马。”趁那客人不备,撩起马尾查看,果然没有军马的烙印。
“这是纯血的大宛良驹,可不是蒙古马吧。”黄衣客人不但声音冰冷刺耳,而且仿佛发音也不大地道。董老板听了一愕,抬眼一看,这客人做书生打扮,年纪显然已经人过中年,相貌中透着一股薄薄的贵气,倒是十分清雅。
黄衣客人旁若无人的走进店门,大锭的银子扔到柜台上,“上好的云竹茶,泡得浓一些,一晚没睡,要解乏。钱可够了?”董老板看见拳头大的银锭,心想便是一桶茶这锭银子也够了,今天可真是遇到贵客了。wWw.于是赶紧打发伙计宫七殷勤接待。黄衣客人跟着宫七上到二楼雅座,临窗坐下。
一轮茶吧,黄衣客人弹击着茶盏高声唱起曲来:“滴不尽的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的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的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的新愁与旧愁。看不尽的南城柳啊,盼不来的上阳舟,饮不尽的杯中酒,唱不完的别离歌,放不下的宝刀,上不得的高楼,流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完的仇人头。”
曲声未散,街上蹄声得得,三骑马并骑疾风而来,停于店门前。须臾,刷的一声,雅座前的门帘被扯下。三名乞丐随后冲了进来。当中一人说道:“霍都王子你身揣汉江水路图,在被上千丐帮弟子追捕之中,竟然还好整以暇的坐在这里喝茶,想是打伤黎长老后,以为我丐帮无人,不把我们这群叫花子放在眼里了吧?”
被叫做霍都的黄衣男人冷笑道:“不敢,性黎的中了我的阴风三煞掌,竟然撑到此刻还没死,倒也算是一号人物。”
站在左首的大勇分舵瓜舵主最为急躁,听了霍都这句讥讽之言哪里受的住,当下虎吼一声一拳向霍都头顶打去。”“瓜舵主且慢。待我先把无关的百姓“请”出去。”先前说话的丐帮大义分舵蒋舵主一招“野马分鬃”扯住瓜舵主打出的一拳后,反手又点了早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的伙计宫七的昏睡穴,收指时手肘一点,宫七七尺长的身子腾的一声跳了起来,稳稳的落在门外走廊排椅上。
霍都赞道:“好一招蓬莱八仙拳“蓝采和笑指莲花戏”,小王请教了。”霍都话声未落,口中忽然发出霹雳一般的吆喝,声助拳威,叱咤雷鸣间已经在蒋舵主左胸上印了一掌。
他这“狂风迅雷功”委实太快,再加上出手时蒋舵主正神贯注发力将店小二“送离”战场不加提防,所以只一招便被他打伤。本来武者比武前,为使不会武功的百姓免受池鱼之殃,将无关者请开时,任何人不能动手这是武林规矩,可那霍都心性阴毒残忍,没有一点中原武者的坦荡,丐帮三舵主都是粗豪汉子,没能想到此节,所以还未交手就中了他的暗算。
看到蒋舵主吐血撒地,瓜舵主和站在右侧的周舵主都是又惊又怒。瓜舵主愤怒难抑,从胸中道具栏里取出厚背鬼头刀一刀斩去,霍都转身闪开。周舵主看蒋舵主一时并无性命之忧,于是也从胸中道具栏里取出一对雌雄镔铁剑来与瓜舵主并肩双战霍都。
霍都并不取出兵刃,只是使动轻功,穿花蝴蝶般的在三件兵刃中穿来插去,细心观察两位丐帮舵主武功破绽之余,时时开口讥笑瓜周两人武功低微,兵刃寒酸,臭要饭的家拾也敢拿出来现世。瓜舵主性情急躁易怒,几次反唇相讥,但他武功不纯,口上叫骂时武功施展的便不流畅,反被霍都突围而进打伤了左臂。
倒在地上的蒋舵主看出形势不妙,赶紧说道:“瓜兄不需着恼,于今大小姐和程陆两位姑娘已经打跑了令狐明不久就能赶来相助。咱们只要再坚持个把时辰,这恶贼便是砧板之肉,瓮中之鳖了。”
瓜舵主听后点点头,耐住性子和周舵主并肩只守不攻,一心只想困住了霍都。霍都心想:这莽汉不再上当,如果形势果如他们所说,那便如何是好。慌张间看到桌上茶碗,猛然回忆起自己大胜关前屡次遭受杨过欺骗,襄阳城中又受黄蓉“子午见骨茶”之欺。心道,今日形势不妙,不得已只能施这两个狡猾对头的故智了。
主意已定,霍都忽然从胸口道具栏中取出钢骨扇,往桌上茶碗里一蘸,转腕打开扇子,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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