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门口的银瓶凑到桂婆子身边:“我觉得咱们大娘子选的夫婿还没南沉好看?”

桂婆子瞪了银瓶一眼:“就你长了嘴巴,大娘子的闲话也敢说了。”桂婆子说着伸手在银瓶嘴巴上拍打两下。

看一眼站在院子里的顾景垣,微微摇头。

依着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来说,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至于远离的护卫南沉跟北安隐隐的都以顾景垣为主。

银瓶年纪小看不出来这些,但是她能够看出来。

视线在顾景垣身上停留一会儿,桂婆子就继续手里的事情了,作为下人,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负责好本职岗位。

宋赟站在树下,看着院子里的顾景垣。

一段时间没有见,许是因为那种隐隐存在的血缘关系,看见顾景垣的第一眼,心里划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情,迈着小腿跑到顾景垣身边,伸手抱住顾景垣的大腿。

“你再不回来,我就做主,让我娘给我重新找个后爹。”

“……???”本来还有些感动的顾景垣瞬间不感动了。

对上宋时初揶揄的表情,轻轻摇头。

伸手扒开宋赟:“你娘如何选择,你还掺和不了。”“夫死从子,我那个没良心的亲爹早就死了,我可以决定我娘的归属。”宋赟话落,顾景垣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一边凑过来看热闹的南沉北安惊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顾景垣余光从两人身上瞥过,两个人战栗一下反射性的站直身体。

至于宋赟,此刻还乐滋滋的看向宋时初,原本以为会得到宋时初的赞同。

谁料……啪!一声!

宋赟屁股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还想老娘听你的,等你能够当家作主了吧!”宋时初说完,看相顾景垣:“这么闲去检查一下小家伙功课进展,好好指点一下。”

宋时初话落,顾景垣笑了起来,好好指点嘛,是得好好指点,冷冽的目光落在宋赟身上。

宋赟背着手,一脸防备,慢吞吞的往后退去。

然而……

无论如何都逃不了顾景垣的手掌心。

被顾景垣拉着用检查的名义,打了一顿,肌肉疼,肚皮疼,掀开衣服,一点儿瘀痕都看不见。

想要找宋时初哭诉一番,但是身上下都是白白嫩嫩的,完没有哭诉的余地。

如果说的多了,还会被当成小骗子。

恶狠狠的目光落在顾景垣身上,宋赟在脑子里想着对付顾景垣的办法.

突然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晌午午休的时候,宋赟偷偷溜出去一趟,趁着没人发现,匆匆回到家里。

当晚,宋瑞祥就找到宋时初家里。

跟宋时初唠嗑一会儿,视线就落在一边儿。

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跟宋时初说话。

看一眼坐在客厅一旁的顾景垣:“元秀才什么时候回来的,瞧着脸色发暗,身子是不是虚了,不是我说,你们读书人的身体就不行,虚的眼底发黑,以后可怎么生孩子,你这样整日在家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去给我的铺子打下手,一个月下来,给你一两银子,怎么样?”

顾景垣心里是不愿意的。

十分的拒绝。

若是旁人说他身体虚,说给他开一个月一两的工钱,他肯定让说出这种话的人付出代价,但是……眼前的人是谁?——大舅子!

薄面还是得给上几分的。

直接拒绝也不好,顾景垣的视线从宋赟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宋时初身上。

宋时初眼里闪过笑意:“哥,他做不了跟人打交道的事儿,你铺子里不是有村长儿子吗?多一个人不是添乱吗?”宋时初视线从宋赟身上瞥过。

别以为她没有看见小家伙在偷笑,以为这样就能让顾景垣为难!

是当顾景垣的两个下属是死人吗?还是真的以为南沉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简单的护卫。

宋瑞祥脸色有些难看,将顾景垣从上往下打量一边。

尤其是多看了几眼腰跟屁股.。

腰跟纤细,屁股也挺翘,瞧这应该是很好用的样子。

只可惜被这幅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给耽搁了。

仔细想了想说道:“我跟县城屠户张关系挺好的,他家需要一个杀猪匠,你可以去试试,男人嘛,不能只拿笔杆子,刀子也得拿的稳,你给他帮忙杀猪,每天都会给你带回来一些骨头下水跟肉,多吃一些才能长的壮实。”

“……”杀猪匠!

顾景垣嘴角抽搐一下,在他看来世界上的职位没有什么高贵低贱一说。

毕竟他杀的人,什么样的存在都有。

只是去干杀猪匠,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刚要去否决,但是对上宋瑞祥那种杀猪都干不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眼神……

最终没有推卸。

不就是杀猪嘛?

又不是不敢!

“那就谢过大哥了。”顾景垣用尊敬的口吻说了一句。

宋瑞祥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伸手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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