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颜色倒是好看。”
阿阮面前放着好些今日新买的首饰胭脂,他挑了挑,挑出一个玉簪出来,说道:“只有这个是我自己买的,其余都是旁人送的……”
“他们以我嗓子好了为借口,隔三差五的送些东西过来,不然就是请我出去听曲赏花逛街,我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阿阮笑着拿起自己买的羊脂玉簪子,说道:“他们送的东西,我都让二九依照价格送还了一份礼物回去。”
这要是换做旁人那就是礼尚往来了,可到了阿阮这里,就是我不想贪你便宜占你东西,你送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的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的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的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的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我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我这里,一些事儿是行不通的。”
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的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众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大臣富商的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一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也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么羡慕的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了,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我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奸相了。”
阿阮疑惑的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了个贤夫。”
阿阮眉眼柔和的抬手搂住魏悯的腰,下巴格在她颈窝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那是因为妻主疼我,宠我,我过得幸福美满,自然才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想要旁人的。”
自从能说话后,阿阮就爱上了这种咬耳朵的感觉。
以前他只能跟妻主面对面的比划手势,不然她看不到,但现在他可以一边搂着她,一边说悄悄话。
晚上临睡前,阿阮想起白日里那些谄媚讨好他的主君们,难免有些感慨,其实他们心里有多少是喜欢这样的呢?还不是为了家里被妻主逼着过来。
阿阮心里酸酸胀胀的,想起魏悯,满腔柔意又慢慢化成涟漪春水,如果他妻主不是左相,只是个普通官员,她怕是也不舍得他出去给别人陪笑,看别人脸色行事吧。
魏悯从屋外进来时,刚坐在床上抬手放下帐子,阿阮的胳膊就从背后环了过来,扣在她腰上。
魏悯挑眉,侧头勾唇问道:“阿阮怎么今天这么热情主动?腰又不累了?”
她本来打算今晚让他休息的,毕竟逛了大半天也累了。
阿阮抱着她,做着自己之前不能说话时一直想做的事,跟她吹灭灯关上帐子咬耳朵。
“妻主,我喜欢你,”纳入时,阿阮眼里含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搂着魏悯的脖子坚持着把这句话说的完整,“喜欢到心底,刻在骨子里,谁都比不上你。”
对于魏悯来说,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莫过于:
“妻主,阿阮喜欢你。”
因着这句话,魏悯几乎一夜,都没让阿阮睡觉。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了阿阮,她是多么的喜欢他,喜欢到宁愿死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阿阮:呵,恐怕先被榨干而死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