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手机,不等她开口,那端便传来梁昌明的质问声,

梁思璇清丽的眼底毫无情绪,也不接话,抬手,将夹在指尖的香烟送到唇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吞云吐雾间,眉宇间萦绕起一抹讽刺。

红唇微勾,打断了那端人的话:“梁董,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如今与梁家更是毫无瓜葛,所以既然梁董是来找我谈条件的,那么就请端正您的态度。”

话落,手机那端果然冷静了一瞬。

不过一瞬间,便再次响起男人压着火气的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先是公司,现在又是不依不饶的搅乱媒体,梁思璇你不要忘记了你还姓梁。”

闻言,女子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梁?原来梁先生还知道我姓梁啊。”

“你......”

听着那端梁昌明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模样,也不着急,依旧懒散的倚在沙发里,任由指尖香烟渐渐燃尽。

可能是梁昌明也知道如今是什么局面,不过几分钟便调整好了态度,在开口已经没有先前的气急败坏:“好,既然如此,你开条件吧。”

听到这话,梁思璇挑眉,看来对方还没有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也不为难他,梁思璇听不出情绪的淡淡开口:“条件很简单,一物换一物。”

“换什么,执行副董的位置我已经答应给你了,如今你还想要什么?”

听到对方的话,梁思璇起身将指尖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不远处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灯光璀璨的黑夜,周身渐渐泛起清寒:“蝴蝶玉。”

仿佛害怕对方不明白,女子红唇微勾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要母亲的那块蝴蝶古玉。”

沙发上的乔燕闻言转眸,看向倚窗而立的人,身影清冷孤傲,就连投放在地面上被拉长的背影,都透着一种莫名的孤寂。

女子话落,那端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听见女子的清冷嗓音在窗前响起:“梁董最好考虑清楚在开口,毕竟此物落入我手,也算是物归原主。”

“你保存,你凭什么带母亲保管?你有资格吗?”

明明是无情的话,偏偏从窗前女子的精致面庞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除了那双清丽孤傲的眼睛以外,让人窥透不到女子心里的真实想法。

因为离窗边较远,所以沙发上的乔燕并没有听到那端人的话,只是目光依旧落在窗前女子的身影上,眼中带着一抹心疼。

谁能想到窗前的少女明明什么都有,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有父于无没有差别。

有家不能回。

如今想要拿回她母亲的东西,却还要以手段相逼。

梁昌明但凡心里还有丝良知,就不该咬着袁卿雅的遗物不放,毕竟那块蝴蝶古玉,据说是梁思璇的母亲。

袁卿雅当年还是名满江南的袁家大小姐时,18岁时袁家老太太亲自为她定制的一块玉佩,世间仅此一块,不止代表着身份,也代表着袁卿雅当初在袁家的地位。

随后听说袁卿雅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要嫁给梁昌明时,临走之前什么都没有带,只单单将那块价值连城的蝴蝶古玉带走了。

想到此,目光忍不住的又转向窗边,只见梁思璇依旧抱臂站在窗前,目光落向不知名的远方,听不出情绪的道:“我不是在和您商量,而是在商言商,一块古玉换沈千悠身而退,您自己选。”

话落见那端认依旧没有松口的打算,梁思璇的耐心已然告诫,再不和对方废话,直接收了手机。

想起母亲那块古玉,梁思璇的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当年袁卿雅为了替梁昌明筹备资金,将古玉抵押给了典当行,从对方手中贷出3000万,直接做为启动资金,一步步将梁氏从一个小小的茶商推到了上市公司的位置。

随后在袁卿雅的要求下,梁昌明亲自去了一趟典当行将那块蝴蝶古玉赎了出来,只可惜从那以后,梁昌明便以带她保管为名,将古玉擅自收了起来,就连袁卿雅都再也没有见过。

梁思璇之所以知道古玉之事,还是一次和袁卿雅的交谈中无意得知,随后在明白那块玉对于袁卿雅意味着什么之后,她不止一次找梁昌明讨要过,只可惜都是被对方已各种理由唐塞了过去。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自然是想要帮母亲讨回此物,既然古玉的主人已经不在,那么这块代表着袁卿雅身份的玉佩也应该消失在红尘世间。

就在梁思璇陷入沉思的时候,握在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目光从屏幕上扫过,红唇上扬,勾勒出好看的弧度,随手接起,就听到梁昌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说话算话,这件事适可而止。”

“明白!”

话落话落,不等那端人挂电话,仿佛不经意间想起什么事,淡淡提醒:“对了,明日我会准时现身梁氏,还望梁董以后多家照拂。”

话音话落,赶在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前,直接结束了通话,转身,走到沙发旁,将手机随手丢进沙发上,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乔燕淡淡道:“通知对方,让我们的人撤下来吧!”

乔燕闻言,抬眸看向站在沙发前的人,皱眉问道:“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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