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情与国家利益抉择的时候,她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国家利益,这就是宿命。”

“是啊,我们又何尝不是呢。”耿直咬了咬嘴唇,淡淡说道。

见耿直有些动情,徐晓蕾正欲开导,却听见门外传来开门声。耿直和徐晓蕾都清楚,这是中村樱子回来了。

中村樱子进到房间,见耿直和徐晓蕾正坐在一起攀谈,笑道:“你们两倒是规矩,我还以为我不在了,你们不得好好亲热一番,在床上滚上了呢。”

“这大白天,也没遮没挡的。要让人看见了,没羞没臊的,多丢人啊。”徐晓蕾娇笑道。

“能让谁看见?这个房间,除了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有什么好担心的。”

“樱子,这回你可说错了,还真有人盯着我们呢。”说着,耿直拉着中村樱子的胳膊,把她带到窗户旁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指着对面,“樱子,你看对面的小楼。”

酒店的正对面,是一栋三层小楼,小楼三楼的房间与耿直他们住的酒店房间相对。耿直从自己的皮包里掏出望远镜,递给了中村樱子。中村樱子扒拉开窗帘向对面望去。

透过窗户,中村樱子清楚看到对面房间里,有三四个人影晃动,窗口还架着一款高倍望远镜。望远镜后面,有人正鬼鬼祟祟向酒店这边张望。

中村樱子仔细看了几分钟,收起了望远镜,回身向耿直问道:“耿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人监视我们的?”

“今天早上起床后,我本想向外看看天气,结果我一眼就发现了对面的监视点。樱子,你说,这个监视点会不会是地下党的人?要是地下党的窝点,现在动手就能连锅端了。”耿直对中村樱子说道。

“这么明晃晃的监视,肯定不会是地下党的人。”

“那会是盛京特高课的人吗?”耿直接着问道。

“应该也不是。特高课现在人心惶惶的,哪有闲心盯着我们?要是猜的没错,不是关东军,就是满洲警署的人。”

“樱子,你说过。无论是关东军还是满洲警署,他们只是想让王雨亭彻底消失,一了百了。而刺杀横渡正辉假冒特使的最终目的,是营救王雨亭,所以,一定是地下党所为,不会是关东军或是满洲警署。既然刺杀横渡正辉不是关东军或是满洲警署做的,他们盯着我们又是为了什么?”徐晓蕾不解地问道。

“晓蕾姐,你别忘了,关口新博和小岛晃大可是满洲警署和关东军那边的人,虽然警署和关东军不会去刺杀横渡正辉,不过情报是不是从他们那边泄露出去的,或者是不是他们故意泄露出去的,这个就不好说了。如果查到,情报是从他们那边泄露给地下党的,这个责任也不会小。”

“照你这么看,这次盛京之行确实不太平了。”

“那倒没什么,我倒是要看看,假特使案能牵出多少事来。牵出来的事越多,我手中的底牌就越多。”

“你的意思是,将来可以拿这些事,制衡警署和关东局?”

“知我者,徐晓蕾也。很多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留了余地,也就留了后手。不过,咱们现在被盯上,就要万事小心,没事就少到窗户口,小心被人打了黑枪。”中村樱子说道。

“这个我知道。不过外屋的床紧靠在窗户口,挪也没地方挪,搞不好,起身不留神,就会被人打黑枪了。樱子,要不,我换个房间,不行和情报处宪兵一起住,这样就不会有危险了。你放心,你可以派人盯着我,我保证不会一人外出。”耿直听到中村樱子的话,心中一动说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想着跑去和那帮宪兵住一起,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中村樱子调笑道。

“樱子,你又笑话我了。咱们三个人住在一间房,总要有一个人到外屋睡的,守着窗户总会有被打黑枪的危险。不过,要是你们不介意,咱们三人一起挤挤,都睡在里屋,我倒是很愿意,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耿直看了看中村樱子,又看了看徐晓蕾,说道。

“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还读过大学呢,这话也能说出口?听着就恶心!”徐晓蕾一脸怒气地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把晓蕾姐都惹急了。这样吧,你也没必要和行动处那几个宪兵住在一起。二楼,跟我们一起来的通讯商行中田雅史,自己住一个房间,那间屋子应该有两张床,晚上你就去那住吧。”

“樱子,你真让我出去住啊?我本以为你们能挽留挽留,我就……”耿直故作失望地说道。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潘安宋玉,离开你,我们都活不了了?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去楼下睡去,什么时候危险解除了,你再回来。不过,为了避嫌,我会让横渡敬三安排两个守卫看着,你可别背着我们,自己偷着出去花天酒地了。”

“我哪里敢,我还怕你真把我阉了,那我耿家可就绝后了。”

“贫嘴,越来越没正型了!行了,我让酒店已经安排了午饭,一会儿送到房间里,咱们吃完饭就出门。”中村樱子说道。

“樱子,我也跟着去吗?”徐晓蕾问道。

“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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