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您一直在听么……”白鲤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不想让我听到吗……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红雀原本邪笑着的神情添了几分不安,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我也给你说点……我的黑历史……诶不对,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黑历史!”

“不是说这个……不用。”

“真不用?我……真不是有意的,但你要是想要些什么补偿……”

“如何用的上补偿……没什么要瞒着主人的,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白鲤被红雀的反应弄的有些惶恐,明明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怎么道歉的反而变成了主人。

“真不用?那我想好的那个补偿……可就不给啦。”

红雀的双眼瞬间顽皮地弯了弯,没了刚才的讨好之意。

“不用……”

白鲤没说别的,但那几声明显生了点闷气点呼吸声却让红雀笑的更开心了。

“呵,是你的都是你的,想要啥我还能舍不得给不成。”

霜月在一旁看的浑身发麻,连忙插话制止了两人的对话:“咳咳,二位若是没别的要事……霜月就先告辞了。”

红雀见聊到正事,忙收了嬉笑的神色,身形一闪拦在了霜月面前。

“怎么,人祭的空位想好怎么解决了?”

“没有,呵,天机楼楼主果然神通广大,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得知此事。”霜月自以为这秘密藏的很好,此时被要算计的对象当面道破,也回敬起了风凉话。

“宫主怎么开起玩笑来了,这等机密,自然只有我和白鲤二人知晓了。”

霜月瞪了二人一眼,明知道她不是真的要问,还非得要多这么一句嘴。

却见白鲤一脸严肃地回道:

“无可奉告。”

霜月:……&a;@¥%

然而原本准备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此时算是有求于人,还不得发作,只能强压下情绪问道:“怎么,难道楼主有什么好方法吗?”

红雀拉着白鲤坐回石桌前,慢慢说道:

“桦月雪山山体不高却终年积雪,是因为山体内有一条极寒的河流淌过,传闻河水是来自地府的冥水,所过之处都是千年冻土。

聆月宫的圣地就建在桦月雪山内部,和这脱不开关系吧。

就在那连蛊虫都活不了几只的严寒里,却有一种植物可以繁衍存活,因此人们把那种植物叫做长生草,相传可以炼成长生的秘药,若非极少有人知道此药,江湖上怕不是要杀成腥风血雨了。

既然是千方百计地请我,而不是直接绑来其他没我这么麻烦的人,想必是和以长生草为原料制的毒有关吧,怎么,是想让我解毒,还是想让我制毒?”

“是解毒。”

“那走吧。”

出乎意料地,红雀在知道对方本想算计自己之后,依然答应了帮忙。

“走?”

“嗯……虽说我肯定不会同意替你们卖命,但还是去看一看吧,说不定不用我卖命就能解呢。”

“你为何要帮我?”

霜月警惕地看着红雀,这个一条消息都肯卖万两的人是不会平白无故帮忙的。

“呵,我不要报酬,我只是自己也想弄明白聆月宫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究竟为了什么,弄明白到底是什么让白鲤吃了这么多苦的。”红雀握住白鲤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揉搓着。

“你……你不怕我再次陷害于你?”

“你不会忍心你的表兄守寡吧……”

红雀露出一个十分无害的表情,霜月看着却很想揍人。

“你!”

霜月正想发作,红雀却转而又双眉微蹙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她顿时一口气窝在心里,几乎内伤。

“就当是我下的聘礼了。”

红雀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来,没多想就用上了,却不知为何一下子把霜月的火点着了。

“聘礼?呵,你把我表兄当做什么人了?如同女子一般的交易物件吗?刚刚还说什么守寡……”

“宫主稍安勿躁,我没有那个意思……”

红雀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霜月在气什么。

“哦?那你怎么不去为他守寡,你怎么不让他给你下聘礼?”

“首先,我有自信不会让他死在我前面,至于聘礼……我又没有亲眷,他下给谁去?”

“这……”

知道霜月是对白鲤关心,红雀并未觉得生气,反而认真想了想道:“那就叫……嫁妆,会不会好一些?”

这次轮到霜月疑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嫁和娶的区别啊……”

“……不一样么?”

“……”

红雀看着霜月用宛若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自己,无奈地解释道:“我知道字面意思,但除了男女之别,有必要让这两个字的用法如此割裂吗?我又不会自己造字,总得选一个拿出来用。”

“确实,倒是我先有了偏见,抱歉。”

“无妨,来说说正事吧。”

红雀从霜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长生草生长的洞窟周围还长着各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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