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就肯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祈天河彻底明白过来,不久前的纵火事件并不是单纯在害人,而是一种极为激烈的试探手段。

一边思考一边找了家复印店扫描临时身份证存到手机,又私信给主管,顺带写了一篇花里花哨的小作文,主旨是为了吸引客户不惜违背父母的意志进行改名。

发出去不到一分钟,便收到来自主管的电话咆哮:“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知道给我的工作带来多大麻烦么!”

祈天河低声下气道歉,姿态摆得很低。

主管足足骂了他半个多小时才挂断。

祈天河没放在心上,直到晚上开直播的前一分钟,还在回忆和颜朗见面时的细节,的确有一些不合常理之处。

屏幕进入最后的倒计时。

鹦鹉提醒:“开始了。”

祈天河收起浮动的心思,理了理衣服开始直播。

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第一时间浏览了商品,发现公司效率极其高,之前的‘祈天河直播间专属链接’已经变更为‘阳光追梦男孩直播间专属链接。’

同一时间。

巫将花式转着刀玩……类似回旋镖的构造,刀刃相当锋利,他的动作又非常快,残影连成片片刀花,哪怕有一毫米的误差,手都会受伤。

弹幕被一水‘啊啊啊’刷屏,想让他放点血,那画面一定很美观。

巫将却在此刻收刀,似笑非笑道:“昨晚跟踪被发现了,为了表达歉意,我答应要为一位朋友做推广。”

很多观众都参与了昨天巫将尾随祈天河时的直播讨论,甚至还出谋划策让他趁机把人干掉,听到事情败露,如今又开始幸灾乐祸。

巫将毫不在意:“只要大家帮个忙,明天直播时放点血不是问题。”

他下了保证,直播间的人数骤降,按照当事人的心思去‘爬墙’……然后他们发现,墙头找不到了。

好久,有人回到巫将直播间抱怨:

[淦!幸亏我关注了,否则就找不到人了。]

巫将看到这条屏幕时,眉梢扬了扬,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很快就有新的评论刷上来:

[你才祈天河,你家都祈天河!知道劳资找了多久么?]

[拿什么拯救你,愚蠢的主播……]

[记住了!人家不叫祈天河,人家叫阳光追梦男孩!]

阳光……还追梦?

联系起订单的事情,巫将立时明白前因后果,拿刀的手微微一松,刀尖砸在桌子上,留下淡淡一道浅痕。

那家伙疯了。

巫将自认为了赢不择手段的事可以随便做,但丢脸面的,他碰都不会碰。

再想想昨晚祈天河想要钻鬼打墙的狗洞,现在看来根本不是玩笑,钻狗洞……他是认真的。

姐妹花和赵点兵先前得到过巫将的授意,原本也在往祈天河直播间引流,但他们本身拥有的粉丝不是太多,得到的反馈要稍晚一些。

无论如何,这一晚除了颜朗,祈天河的新名字已经彻底烙印在每个人心头。

其他人无语的时候,新晋阳光追梦男孩刚下直播,正在洗衣服。

鹦鹉帮他把肥皂往前推了推,闭关修炼七日经去了。

祈天河搓着衣服,顺带寻思颜朗如果是个例外,他的另外一层身份是什么。

有人敲门。

只响了一下,祈天河手上动作一顿,不禁对连猫眼都没有的门产生怨念,扛着电锯走过去隔门问:“谁?”

“那个……我们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说话的人语带迟疑。

我们?

祈天河抓住关键词,把电锯横在身前,门开了一条小缝。

外面的人乍一看到电锯惊呼一声,主动举起双手,表示没有恶意。

来得仅有两人,祈天河放他进门来,这两人进门后靠边坐在沙发上,姿势很规矩,连腿都乖巧地合拢。

“我就住对面的那栋楼,叫赵禾。”

“我是陈怵,也住附近。”

祈天河对自我介绍没兴趣,直接问:“有事?”

电锯离身前只有几寸,赵禾的身体是紧绷着的,哑着嗓子说:“今早警方没来问话,对不对?”

祈天河挑眉,没回答而是道:“说下去。”

“其实是我还有其他一些人商量好了,说昨晚听到不小的动静,不过是从南面的居住区传来。”

祈天河语带深意:“原来昨晚偷偷摸摸藏着的是你们。”

目击证人的身份被发现,赵禾没有丝毫紧张,语气反而因为激动而颤抖:“你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祈天河并未纠正那些人是死在厉鬼手里。

“我们终于等到今天了,”赵禾越说越亢奋:“凭什我们么要被一直压榨,虐杀!”

陈怵在旁附和颔首:“这里不少人是被无故裁员的,过错方在公司却程按照员工失误解雇的流程走,后来找工作屡屡碰壁。”

祈天河面无表情:“对你们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爱莫能助。”

“你可以!你有能力对付那些残杀无业游民的疯子,昨晚你一个人就对抗了将近十个人,没有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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