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我的目光,时常会让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是吗?”
点点头。
雨停了,阳光穿过逐渐变得稀薄的乌云洒了下来,照进了窗内。
其实我是明白的,会这样是因为厌恶着与他人来往这件事而已,幼时被他人当做异类嘲笑排挤的记忆总会在安静的夜里独处的时候,浮现在眼前,每逢这种的时刻我都会痛苦不已,忘却痛苦的过去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那不是挺好的吗?”
萧涵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道。
“本来所谓人际关系就是既虚伪而又脆弱的东西,人们本能的希望比自己的强大的家伙遭遇不幸,又对那些可怜的人只有怜悯之心的家伙口诛笔伐。”
“说什么对错其实只是主管一概念,人类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假如你真宇有着这些丑陋细心的人划清界限的话,那么你绝对是最值得我尊敬的,但是——”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还是之前的那座桥,那个幽灵又出现在了桥上。
不对,仔细看起来那个似乎不是幽灵,是实际中存在的人,只不过样子和幻影中的那个人非常接近。
“很像。”
“嗯,什么很像?”
“站在那座桥上的人很像那个幻影。”
“不是吧,那个是摇船的顾大哥,你之前不是也见到过吗?”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桥上的那个人继续道。
“嗯,不过倒是也有确认一下的价值,你吃饱了吗?”
点了点头。
“好,那我去结账。”
和萧涵两人一起回到了那座桥上。
我们跟着那个幻影走了很久,最终却又回到这里,我但我并不觉得这其中经过的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这座石桥中间刻着的名字,是桥的名字,但是却因为岁月的打磨已经看不大清一事,便问了萧涵,得知这座桥原来是叫胡厢使桥。
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花草清香,不知从哪户人家流淌出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吴语老歌。
那个人站在桥上望着何道出了神,我们走到他的身边,他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于是萧涵拍了拍他的肩膀。
“哟,顾大哥。”
他吓了一大跳,露出一副责备的姿态,不过也是瞬间的看见萧涵之后,变得愉快起来。
“哦,这不是萧少爷吗?”
“嗯,怎么,顾大哥在这里休息啊?”
“是啊,吃完饭来这里散步,散步走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去年的这个时候。”
他坐在桥边,视线抛向远方。
“曾经发生过我船上的一名女乘客,在船划到这里的时候跳到河道里的事情。”
“自杀?”
萧涵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
“嗯,可能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吧。”
“那后来呢?死了吗?”
“没有,但当时是晚上,情况蛮糟的,送到医院里了。”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我还在备考,印象不深了。”
“是啊,唉,好了,我得回去继续干活了。”
他站起身拍拍裤子。
“等等!”
“怎么了?”
萧涵露出疑惑的眼神盯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呃,没什么”
萧涵挠挠脑袋。
“嗯,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有空的话到店里坐坐。”
两人挥手告别,待他走远之后,萧涵叹了一口气。
“顾大哥的说话很没水平啊,他换上摇船的工作是在今年年初的事情,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观前街的一家金店当保安呢。”
保安?
啊对了。
也许我看到那个幻影穿着的不是警察制服,而是保安制服。
萧涵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视线抛向空中,用大拇指按住脑袋思考着,久久和我说道。
“我想起来了,去年是有一个住在这里的富豪家,女儿投河自尽的事情发生,听说是不满父母在这里操办婚姻,以此举措作为反抗的,不过被救起后,大概是认识到自己太过任性并听从父母的安排了。”
他摸了摸下巴。
“如果不满父母操办婚姻,那想必是自己已经有意中人了,但是那个意中人身份却配不上自家,比如说是个保安什么的。”
萧涵的意思,说到这里我大概也明白了。
“你看见的那个幽灵,应该是顾大哥的执念吧。”
萧涵猜测道。
执念?
他一边踱步绕着圈,一边向我滔滔不绝的解释道。
“去年那天,两人约定在这里相见,但是那姑娘家里人偷偷跟着来到这里,要把她带走,争执之中,那姑娘便跳下河道,顾大哥那天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晚到了,结果一直等着她”
“你所见到的幻影应该是顾大哥的执念吧,本来就有鬼魂乃死后执念未了所化一说,你想想蒲松龄在聊斋里就写过缢死鬼的故事,不就是这样吗?故事里的那女人成为了幽灵,也一直重复着死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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