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两人的陈耀并没有罢手,将打完了弹药的手铳插回腰间的枪套,指着对面十多名流民冷声道:“杀光他们!”
“遵命!”
四名乡勇没有二话,举起手中的火铳对着面前的流民扣动了扳机。
“轰……轰轰……”
伴随着火铳的声音,近在咫尺的流民如何能够躲避,一眨眼便倒下了四人,打完弹药后,乡勇们并没有罢手,而是举起已经套上刺刀的火铳朝着流民们刺了过去。
此时的流民早已吓得尖声叫了起来开始四散而逃,但四名乡勇却毫不手软,挺着手中的刺刀朝着十多名流民冲了过去。
而陈耀也没闲着,随手从一名乡勇的腰间抽出了长刀顺手将一名慌不择路朝他冲来的流民刺了过去发出呲拉的声音,那是利刃贯穿身体的声音。
那名流民凄厉的大喊出声,陈耀的眼中没有任何一丝怜悯,这些人与其说是流民还不如说是一群暴民,光天化日之下便成群结队的奸淫掳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陈耀将手中的长刀抽出,带着喷洒而出的鲜血反手一削,这名暴民的大半个脑袋差点就被砍了下来,场面堪称惨烈无比。
一旁的那四名乡勇也同样如此,毫不留情的用手铳的刺刀将不断奔逃哀嚎的暴民刺死,这些乡勇先前也是流民,当然清楚一旦流民做起恶来会有多么的残忍,所以在对付这些当众欺男霸女的暴民时毫不手软。
看着一边倒的屠杀,就连玲珑这样的小姑娘也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更不用说从小就跟着父亲闯荡江湖的张三娘了。
虽然两姐妹从来不伤害无辜,但对于杀人渣恶棍却是毫无心理负担,刚才的事情她们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适她们正好路过,这位小姑娘和她的哥哥会有什么下场用膝盖想都知道。
也别说说什么这种事交给官府处理的鬼话,如果官府真的能处理的话,也不会任凭这种事发生了,要知道这里是县城的大街上啊,官府真想管的话早就来人了。
“杀!”
一名乡勇将手中的刺刀捅进了一名暴民的肚子,用力搅了一下后才抽了出来,右脚将这名暴民踢翻在地,随后又朝着旁边另一名暴民冲了过去。
四名乡勇扑入了暴民群里,一眨眼十多人就被他们杀了大半,这些暴民不论反抗的还是逃跑的又或是跪地哀求的,都被他们统统杀死一个不留。
既然大人说了部杀死,那就得一个不留。
再者说了,这些只会祸害百姓的毒蛇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而已。
惨叫声、奔跑声、尖叫声,就在这街道口响成一片,看到有人对这些暴民弓兵大打出手,甚至可以称之为屠戮的行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以及流民都惊呆了。
这些人或是惊恐或是解恨或是害怕,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看着,不少人甚至被吓得瑟瑟发抖。
其实这群些人盘踞在这附近一带已经挺长时间了,据说跟官府还有些勾结,所以在这一代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百姓们苏虽然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又是敢怒不敢言。
哪曾想,几天居然来了一群杀神,将这些平日里看似凶神恶煞的暴民犹如砍瓜切菜般都杀了个稀里哗啦。
很快这些暴民就被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后一名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慌不择路跑到陈耀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陈耀将手中还滴着鲜血的长刀指向他。
这名暴民大声哀求道:“这位公子饶命啊,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加入那些人,小人原先也是良民啊!”
看到陈耀不说话,一旁的玲珑走到他身边低声道:“陈大哥……我们……”
没等玲珑说完,这名暴民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大声道:“公子,小人也姓陈,咱们是本家啊,您就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
陈耀淡淡道:“你也配姓陈!”
一刀挥出,长刀噗嗤一声略过他的喉咙,一道鲜红的血液飞了出来。
陈二狗张大了嘴巴,双手捂住喉咙似乎想要堵住鲜血,浑身不停的哆嗦摇摆,脸上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嚯嚯”的声音倒在了地上,刚开始还不停的打滚,随后慢慢的便没了动静。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作恶的暴民都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周围除了不时略过的风寂静得恍若窒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尽管如今尚是夏季,但周围的百姓和流民们却感到身一阵寒冷,仿佛身处严冬似的。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从右手边的街道口跑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穿着皂衣的捕头,当他看到街口躺了一地的尸体时脸色立刻就变了。
紧接着他的目光立刻就转到了正手握长刀挺身而立站在街口的陈耀和他身后身披着铁甲手持火铳站立的四名乡勇,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之色。
犹豫了一下后,这名捕头走到了陈耀跟前,拱手道:“这位公子,敢问这些人可是你们杀的?”
“正是!”陈耀很干脆的说:“这些暴民当众杀人,并试图掳掠良家女子,既然你们这些捕快不管,那就让我来管管吧。”
捕快脸心里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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