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没准以后过七八十大寿的时候,还能给子孙后代吹嘘一下他们祖宗的丰功伟绩呢。

那中年汉子左右张望了一下,不忍拒绝这姑娘期盼的大眼睛,把嘴上的油花一抹,起身道,那你跟过来吧,就只能看一眼啊。

唐翘连连点头,而后小步跟在他身后,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里。

那边,姜娇自然也是看到了他们那边的情况,饭也不吃了,放下碗,跟着进了屋子里。

唐翘看着那张纸,心底的那股奇异的感觉又上来了,她怎么觉得,这些东西,好像有点

嗖手里的纸一下子被人抽走,唐翘这才回过神。

看着姜娇一脸不快的站在面前,她眉头皱起,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这是什么?不该你看的就不能看,师兄,这资料你收好,别辜负了老师们对你的信任。

她一副过来人的面孔说教,弄得人挺尴尬。

本来大家来这就是为了解密,人家姑娘想看一眼,也是本着想出分力的意思。

可被她说的,像是自己违背原则,给她看机密一样,分明这张纸上的内容,大家都看过了呢。

再说,你也不看一下辈分,这种口吻,是来教训他吗?

唐翘跟男人对视一眼,双双发现彼此眼中的无奈。

好了,我收起来了,这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中年男人说罢,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走出去了。

姜娇朝她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而后心满意足的出去,继续方才没吃完的饭。

但是,墙跟那哪里还有她的饭?

喂,我的饭呢?那分饭的大师傅抱着木盆在她前面,姜娇快走追上了他,几乎是有点质问的口气。

倒了啊。大师傅指了下盆子,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语气。

又是这个姑娘,每天事咋这么多呢,跟她一起来的那姑娘就从没这么让人头疼!

我还没吃完呢,谁让你给我倒了的!姜娇气愤的跺跺脚,真是的,自从第一天来,这大师傅就跟她作对,饭只给自己多半碗不说,让她吃不饱不说,背地里还一直给自己穿小鞋!

可对唐翘就是另外一副面孔,每次给她最好的肉不说,还一个劲的问她吃饱了没!

果然是以色侍人,跟她不是一路的!

大师傅见这姑娘不依不挠,脑门上那为数不多的头发都要发愁掉没了。

你人不在跟前,我哪儿知道你吃完了没?再说,谁吃饭吃一半跑了的?

见那姑娘又想说什么,他摆摆手,脚下生风,下次你上茅厕吆喝一下,我给你留着,今天饭做的正好,没了,你忍忍到晚上多吃点吧!

说完,人已经没跑没影了。

周围几个男人,没忍住发出善意的哄笑声。

在这个地方,确实是很无聊,难得有件小事调剂一下气氛,也就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谁知道姜娇过度敏感,这会见大家都笑她,眼眶泛红,捂着脸羞愤的跑了。

从此心里对唐翘的怒意也逐渐加深了。

却说唐翘自从见到方才上面那些数字后,就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真的,旁人打趣她说,难道是真的有眉目了?

自然是不可能的。

老学者们还是一头雾水呢,她个小丫头片子。

唐翘下午推说自己脑袋不舒服,拿着她的草纸跟铅笔一溜烟的跑到自己住的屋子。

她没想到,竟然在屋子旁边碰到了姜迟,他手里拎着药跟纱布,看来是要让她换药的。

他欲张嘴,唐翘没好气道,告状精又去给你告状了?

姜迟想起他刚到这,堂妹就来跟前跟他哭诉的模样,难得没吭声,见她要往屋子里去,他闪身跟着进去。

我来给你上药。

呦,不怕我讹你了?

见姜迟眉头紧皱,似乎再度逃走的,唐翘认怂,我逗你呢,你快帮我吧,我自己下不去手。

掀开她小腿儿上的纱布,姜迟几乎是怒极反笑,好哇,这就是给自己上的药?

而且一扯纱布,她就龇牙咧嘴,看起来伤口不容乐观。

估计是这姑娘怕疼,就没给自己擦酒精消毒吧?当时摔下的坑那是煤坑,伤口周围都是细小的煤渣之类的,不消毒可不是得感染发炎?

有啥不对嘶!唐翘倒抽一口冷气!

这人是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好让她分心吧?手都已经吧纱布一半给扯开了。

疼的唐翘眼泪直接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了。

忍着,再等等就好了。姜迟这会也不刺激她了,这会伤口处已经有发炎的症状,血水跟脓水以及泡软的组织跟纱布长在一起,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要是他自己的话,怕是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可面前的姑娘这么娇气,她使劲攥着自己手掌,不让他继续下去,看来是真的疼的厉害了。

姜迟有点后悔那晚不该受她挑衅就一走了之的。

一个小时后,俩人才把那块纱布扯下来,别说唐翘哭出了一身汗,就连姜迟自己后背都贴湿了衣裳。

最先的巨疼过去后,再用酒精清洗伤口就没那么难忍了,而且,说实话,这会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挑衅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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