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好端端的弄这么一出,你说是不是那些公安耍的心眼啊?

他面前的那个男人,摇摇头,刚把烟头放下嘴角,身边就有伶俐的接过来,灭了。

上面写着会来什么调查小组抽取煤样子做什么数据比对跟纯度调查,好整合成什么数据,用来跟人比试什么的,应该不是假的,这几天多盯着点乡里其它地方的煤矿,看看他们是不是也收到了,是不是也有人去查了。

孙老六点点头。

还有,来的都是些书呆子,你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就行,别惹事,还有,跟你几个弟兄说一下,让那些人藏得严实点,不许出来,然后去村子里吆喝一下,找二十来个正常人来当矿工,再找几个小姑娘来当招待人员,一切做的像模像样的,等把他们打发走就没事了。

孙老六点点头,还是领导想的周全。

遇到事不要慌,你一慌,那就彻底输了,行了,下去吧。

唐翘第二天刚出门,迎面碰上了孙老。

她脑袋疼。

下意识的要躲避。

孙老不客气的赶在她面前,咋的,咱们好歹也有深厚的革命友谊,咋见我就跑?

我,我哪儿跑了,我,我是回去想拉肚子。自从高考分数出来的这些日子,她日子过得比考试前还要痛苦,好些认识不认识的人,都一个劲的劝着她要报他们学校的专业。

她没记错的话,孙老跟靳老也在同一所大学教学,只是专业不同。

行了孙老打断她蹩脚的演技,来这不是让你当我学生的,来这让你帮下忙。

那不行,我现在时间宝贵,我还有个话剧要筹备,还得跟我姐商量衣服的事呢。临近过年了,她也要挣外快的好不啦,这些日子啃老本,加上啃老,她都不好意思了。

先听我说完,这事也不白让你帮忙,是有报酬的。

唐翘眼睛亮起来了,引着人往屋里去,随之嗔怪着,看咱俩是啥交情,咋还提报酬不报酬的,这是对我们之间情谊的不信任,对了,我多嘴问一下,这钱是谁出的,丰厚不丰厚?

孙老哭笑不得。

您是说,这次做煤样子数据统计的人,是您?唐翘前天晚上出的主意,这么快已经有了章程,而且还真的把孙老给请来了。

先前粮食干燥的事,让唐翘明白了孙老对于大数据这块十分精通,没想到这次任务,选择的还是他。

这次虽然是个营救任务,但也是我最近想要研究的课题之一,一举两得的事,为啥不参与进来?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几年,也挺忧心这块问题。

唐翘没马上回答,只是说给她一天的时间考虑。

毕竟嫁人了嘛,这事还是要跟老公商量一下,显得她温柔大方,知书达理不是。

晚上的家庭会议,唐翘把今天孙老来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姜山父子倒没觉得什么,就是婆婆脸上透着点担忧,她觉得这些日子忙活着话剧的事就够忙了,再摊上这事谁乐意啊。

钱不钱的先不说,关键是危险啊,虽然他们过去是做调查的,但那些人多危险他们也是清楚的。

唐翘出点啥事咋办,让她去吧,心里不舒坦,说不让去,这又显的他们一点觉悟都没。

唐翘啊,你自己拿主意吧。思来想去这事还是让她自己做决定。

唐翘自己无所谓,只是觉得这次报酬让人心动,她最近还有点私房,但怎么说呢,她跟男人都没上班挣钱,伸手跟老人要钱也没那么大脸啊。

再说上大学了还得花钱呢,孩子奶粉钱也得攒,她犹豫的当口,姜迟开口了,她愿意去就去,我陪着她一起调查,再说了这次活动兰莺也参与,我们俩护着她一个,没关系的。

儿子一番承诺,刘云霞彻底放下了心。

那成,你们也是快当爹妈的人了,自己多注意吧。

这家庭会议圆满结束,唐翘也大概收到了些资料,做着准备工作,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了,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被窝已经钻进去一个人了。

唐翘擦拭着头发,顺带踢了男人一下,你还没洗澡呢,快去洗洗。

姜迟把书一合,从床上爬起来一本正经道,在楼下咱爸妈那洗过了,我给你擦头。

也亏说是暖气屋她才敢痛快的洗头洗澡,要是在老家这鬼天气,生生要把人给冻坏的,姜迟满是茧子的手指穿梭在发丝间,力道稳妥,怪舒服的。

要是有吹风机就好了。

一插电就可以吹干头发,哪里用得着这么辛苦的用毛巾擦。

你说什么?她声音有点小,姜迟以为在跟自己说话,唐翘摇摇头,没啥,你快擦吧。

吹风机的雏形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出现在欧洲那块了,但真正意义上的电吹风极好像十多年前才在欧洲那块出现,中国现在还没达到可以自主生产吹风机的程度。

但是那玩意好像也不是特别难,如果马达跟塑料部分能跟得上,应该还可以生产出来,她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看过这方面的书籍,以后如果生下来孩子了,有时间了,倒可以琢磨一下。

姜迟不耐其烦的给她擦着,摸着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手逐渐不安分了。

唐翘痒痒的厉害,一把拍开他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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