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先冰敷一下,等会儿给你涂药。”

茶茶忍着痛无声点头,嘴巴抿成了细细的一条线。

谢凌阳靠着窗边的墙,坐在单人床位上,目光瞥了一眼过去,不自觉地皱了眉。

疼也不会叫,是傻子吧。

女校医看向谢凌阳,“你哪里受伤?”

谢凌阳摇头。

女校医挑了挑眉,那他在这里做什么?这两人不是一直相互针对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