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成猪头的姜环,百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商容出列道:雷开将军,你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雷开回过神来,只见姜环的脸已经肿得看不见人形,口鼻出血,照此下去,恐怕真的还没等到问清楚就凉了。

这般不禁打?雷开皱了皱眉。

百官:

商容嘴角抽了抽,你自己什么力道心里没数吗?寻常凡人,谁禁得起你这样拷问?

摇了摇头,商容走上前道:雷开将军,你退下,我来吧!

雷开恨恨地看了一眼姜环,该死的东西,就这般孱弱,也敢行刺大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的好像你知道似的!

商容无奈地接替雷开,走到姜环面前,脸色逐渐严肃,道:说吧,是谁让你刺杀大王的?分宫楼隶属后宫管辖,那是本相都不得随便进入的地方,若无人接应,你是如何走到分宫楼的?

姜环从肿成猪头的眉头和脸颊中间眯眼看着商容,呜咽说道:真的是皇后娘娘指使我干的,也是皇后娘娘悄悄放我进的分宫楼

商容冷哼一声,道:你既说是皇后娘娘指使你的,那我且问你,皇后娘娘是何时指使你,如何指使你的?

姜环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伏地不动的费仲,思索了一下,才道:皇后娘娘是昨日亥时三刻,她唤我进后宫,让我于子时动手,那时暴君与妖女荒淫酣醉,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你休要血口喷人!

一听这话,旁边的姜皇后豁然转身,看着姜环怒道:昨夜亥时,本宫正与馨磬宫杨贵妃一起绣衣,岂会传你入宫,致使你刺杀大王,此事后宫诸多宫女侍卫皆是人证!

说完,姜皇后看向叶辛,跪倒在地,泣道:还请大王替臣妾做主!

叶辛淡淡道:是非曲直,孤自有公断!来人,宣杨妃觐见!

是,大王!

话音落下,殿外侍卫应了一声离去,然后殿内便是再次沉寂了下来。

此时,跪在地上的费仲,还有姜环,身躯皆是颤抖了起来,脸色一片惨白。

见到这一幕,诸多大臣脸色冰冷,却是一言不发。

馨磬宫距此不远。

很快,一身穿雪白宫装的美貌女子,便与两名侍卫走进殿来。

看到这杨贵妃,叶辛心里再次赞叹,又是一绝色美人!

不得不说,当皇帝就这点好!

臣妾拜见大王!

走到近前,杨贵妃款款下拜,行礼说道。

叶辛淡淡点头,免礼!爱妃,孤问你,昨夜亥时,你在何处?

杨贵妃自然也知道此刻出了何事,不过她精致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犹豫,也不敢隐瞒,直接说道:昨夜亥时,臣妾与皇后娘娘相约中宫绣衣,直到子时方才离去。

你可确定?

叶辛淡淡道。

臣妾确定,此事后宫诸多侍卫宫女皆是人证!

杨贵妃点头道。

叶辛看向那姜环,你还有何话说?

姜环此刻浑身都在发抖,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他咬牙看向旁边跪着的费仲,却是不言不语。

叶辛看向殿外,来人,将炮烙抬来!

闻言,百官俱是一惊,那姜环和费仲的身躯,则是颤抖的更厉害了。

叶辛看着姜环,孤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这点时间,刚好够炮烙烧热了。

哗啦啦

很快,十几名侍卫,便将一尊青铜大炉缓缓推了进来,这铜炉之上,竖立着一根高约二丈,粗约八尺的巨大铜柱,其上铁链哗啦啦作响,甚为可怖!

烧炉!

叶辛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守在炮烙旁边的侍卫听令,立即点燃了炮烙。

火焰燃烧,整座大殿似乎都开始缓缓热了起来。

百官面色纷变,这炮烙烫死上大夫梅伯的场景再次浮现脑海,梅伯临死前那凄厉的惨叫声,似乎犹在耳边。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只见炮烙已经被烧的通红,滚滚热量涌向四周。

叶辛眼眸微眯,看着姜环,你考虑好了没有?

我,我

姜环此刻已经是浑身发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叶辛冷笑一声,来人,将他烤了!

是!

两名侍卫立即走出,拉着姜环便朝炮烙走去。

看着眼前通红的炮烙,姜环吓得屎尿齐流,连忙嘶吼道:大王,我招!我招啊!

还不从实招来!

商容厉喝道。

是费大夫,费大夫指使我这样做的!

姜环哀嚎着,再也不敢隐瞒,将真正的谋主招了出来。

而此刻的费仲,则是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地上,嘴唇不断地打着哆嗦。

叶辛面无表情,看向费仲,费爱卿,你能不能告诉孤,这是怎么回事?

大王,是污蔑!是污蔑啊!

费仲连声音都在颤抖,只不过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信。

我没有诬陷他!

姜环挣扎着喊道:大王,我没有诬陷!我本是他家护卫,是他给了我一百两黄金,买通侍卫,放我进入后宫,叫我行刺大王,那一百两黄金我没来得及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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