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怜。
杨子昂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有些发酸。
“这次是认真的？”程响看向他，“她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你要是不能确定心意，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否则念念这一关，你也过不去。”
程响看向他道。
他从念念那里，自然是知晓了很多关于王晓楠的事情。
她经历了很多，如果再遇上一个辜负她的男人，这辈子，她估计都不会在相信爱情了。
“我确实是认真的，不过我年纪比她大好几岁，你觉得有可能吗？再加上人家是大学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子昂的声音有些喑哑，态度也有些退缩。
他知晓现在他的弱势在哪。
刚刚他没有思考这些，在被程响追问之后，他也有些不确定了。
尽管他们第一次见面，但他心中却萌生出想要一直照顾她的想法。
程响啐了一口，“就你这出息？”
眼前莫名浮现出梦境之中的画面。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他自己，之前他不是也和杨子昂有过类似的想法吗？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好好考虑清楚
再来找我。”程响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随后将烟蒂扔在地上，朝着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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