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片刻,沈景行便带着一队人马从宫门处飞奔而出,直冲九皇子府而去。

&ep;&ep;守门的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看来,有大事要发生了。

&ep;&ep;在赶往九皇子府的路上,沈景行回忆起之前自己去审沈夜安身边人的片段。

&ep;&ep;有的是沈夜安的门客,还有沈夜安府上的管家,一开始他们都装傻,不肯承认,但最后在利益和性命的威胁下,他们通通招了。

&ep;&ep;唯独有一个人,沈景行眸色里闪过一丝寒光,沈夜安身边的脑力担当,李言。

&ep;&ep;当沈景行带人去九皇子府里搜查时,府上所有人都在,唯独李言不见踪影,问沈夜安,对方则一问三不知。

&ep;&ep;算了,也罢,反正沈夜安的犯罪证据搜集得也够多了,这些证据已经足以让他失去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了。

&ep;&ep;九皇子府。

&ep;&ep;沈夜安内心里还有着一点微弱的希望。

&ep;&ep;“李言。”

&ep;&ep;他在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

&ep;&ep;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言身上,因此,在自己被沈景行送回府上后,他第一时间就跟李言说了目前的情况,并且叫他逃走。

&ep;&ep;这正中李言的下怀,自李言将证据泄露给沈景行后,不,应该说自李言觉得沈夜安没救后,他就开始筹划着离开沈夜安了。

&ep;&ep;但看到沈夜安那充满希望跟希冀的眼睛,李言心里有了一些愧疚,说到底这也是他追随了将近十年的人,而这十年中,沈夜安对他确实没的说。

&ep;&ep;李言怀着一分愧疚和九分自由的狂喜,离开了沈夜安。

&ep;&ep;沈夜安自李言走后,就一直在等,等他的好消息,但一直没有等到。

&ep;&ep;他不甘心,继续等,最后等来了带兵抓他的沈景行。

&ep;&ep;沈夜安垂死挣扎。

&ep;&ep;“你们放开本王,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可是九皇子,你们怎么敢!”

&ep;&ep;一边说,一边激烈的挣扎着。

&ep;&ep;沈景行冷眼看着,冷声扔下一句话。

&ep;&ep;“有什么话,留着跟父皇讲吧!”

&ep;&ep;沈夜安仿佛被点住了穴道定在了那里一般,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怔怔地望着沈景行。

&ep;&ep;“你,你说什么?父皇?你要把我送去皇宫?”

&ep;&ep;沈景行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走,孤影见状,朝士兵们挥挥手,跟在沈景行后面。

&ep;&ep;“父皇有令,要亲自发落你。”

&ep;&ep;沈夜安整个人都颓靡了,他知道自己这是彻底输了。

&ep;&ep;士兵拉着他往前走,沈夜安没有抵抗,应该说,此时他已经放弃希望了。

&ep;&ep;养心殿。

&ep;&ep;“父皇,儿臣奉父皇旨意捉拿罪臣沈夜安,此时罪臣已在殿外。”

&ep;&ep;皇帝挥了挥手,侍卫上来讲沈夜安拖了上来,刚把沈夜安压在地上,沈夜安就跳了起来,大声地说。

&ep;&ep;“父皇,父皇!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您的孩子啊!”

&ep;&ep;他挣扎地往前跑,却被侍卫抓住不得动弹,但嘴巴不停,凄切地叫着。

&ep;&ep;皇帝的眸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没有理会沈夜安,一挥手殿前的侍卫就将沈夜安按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ep;&ep;彼时沈景行一直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ep;&ep;沈夜安的事已成定局,无需他再操心,现下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处理,那就是沈齐远。

&ep;&ep;皇帝端坐高位,身旁站着陈公公,面前是沈景行和沈夜安。

&ep;&ep;听着沈景行的汇报,皇帝的眸里渐渐地被怒气充斥着,手攥得紧紧地。

&ep;&ep;沈景行汇报完,一旁的沈夜安脸色已是一片惨白,他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

&ep;&ep;无数的证据甩在他面前,南先生就跪在他身后。

&ep;&ep;南先生也算是他养的门客之一了,因为手握南先生的家人,是以沈夜安平日并不逼着他,此番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南先生通通说了出来。

&ep;&ep;南先生不知道的,自有沈景行在一旁补充。

&ep;&ep;养心殿的茶具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了,皇帝此时半闭着眼靠在龙椅上,胸膛不住地起伏。

&ep;&ep;陈公公在一旁抚着皇帝的后背,替他顺气,一边劝慰地说。

&ep;&ep;“陛下,切勿动气,伤了身体啊。”

&ep;&ep;养心殿内一片寂静,皇帝终于睁开了眼,看向了沈景行和徐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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