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正要发作就被陈若云拦了下来。肖燕在京中不讨喜,性子又火爆,若是让她开口,指不定会途胜祸端。

闻言人们恍然,看向卫氏母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厌恶。

卫氏听到陈若云这样的质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用手指着白晓瑾支支吾吾

就算是这样又怎样,你不还是没有守孝吗,我说的有错吗?

对啊,母亲说的是实话。一旁的白绾绾也在帮腔。

白疏月看着二人死不悔改的模样,轻笑出声。

都说死者为大,本宫遵从祖父的临终嘱托,怎么到白大夫人的嘴巴里就是不孝了,白大夫人为了败坏本宫的名声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连死去的公公都可以利用。

皇宫的侧门打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车外跟着一个衣着不凡的侍女。

公主,我们回府吗?

不急,秋叶,白家的情况如何了?

马车内传出一个成熟的女声。

回公主殿下,白府那边人该是都到齐了,似乎太子妃娘娘也去了。

被唤作秋叶的侍女见怪不怪的回答道。

她家主子本就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一会去一会儿不去的,也没个定数。

大嫂也去了?

马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略显英气的面容,与沈景行和沈齐远都有几分相似。此人正是千秋国三公主,也是皇帝的第一个女儿沈楠歌,受尽了宠爱。

就连沈景行和沈齐远都很是疼爱这个妹妹。

沈楠歌自幼习武,性子泼辣果敢,几年前曾因为朝中只有她一个适龄的公主而去番邦联姻。半路上却得知了番邦王病死的消息,又被匆匆接回。

虽说和亲没成,但皇帝对其的疼爱更甚,直接在城北赐了一座公主府与她。而这位公主殿下自诩自己是结过婚的人,如今年过双十依旧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公主府上。

有意思,走,秋叶,我们去白府看看热闹。

沈楠歌的眸子一脸,催促道。

白晓瑾嫁来时她外出游玩,二人结婚太过仓促这才错开了,是以她还从未见过这位传闻中的长嫂。

而白府中随着白晓瑾的话音落下,那些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你看吧我都说了,卫氏出身青楼,那些龌龊的手段她用的才炉火纯青。

陛下以孝治天下,今日她便用孝字来压太子妃娘娘,是知道最不孝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你看看,白三姑娘本来是多好的人,如今定然是跟着母亲学坏了。

这谁敢将女儿嫁入他们家啊。

虽然说的话不一样,但是表达的意思都是说卫氏心口不一,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连自己的小辈都要算计。

你不是这样的,别听她胡说。

卫氏看着那些人对她们的指点,急忙辩解道。

饶是今天有把握最后把白晓瑾拉下台,她也不想赔上她的颜面,还有白清卓的婚事。

听着卫氏的反驳,白晓瑾只觉得十分可笑,到了这样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反驳,简直是无药可救。

怎么,白大老爷也来了呀。

白晓瑾突然看向了人群边缘的白长鹤,众人纷纷顺着白晓瑾的目光看了过去。

臣听说太子妃娘娘被冒犯了,这才赶来一看。

白长鹤到底是混过官场的,眼珠一转,显得及其卑微。

那真是不巧,还真是已经冒犯了呢。

白晓瑾嘴角上扬,吐出一句话来。

若是白长鹤早点来,显得如此卑微或许能拉一波同情分,只是现在嘛怕是来不及了。

白晓瑾也收回了视线,不再看白长鹤,一时间白长鹤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本宫说的真的假的,你心里是最清楚的,当时在场的又不止本宫一个人,况且还有陛下圣旨。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至于那做贼心虚的人就不清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疏月一直将目光放在卫氏母女身上,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说的是她们。

真不知道她一个大家族的长辈,怎么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如今人家都把话说开了,她还在那里扭扭捏捏,不觉得糟心吗?

说话的妇人似乎身份不低,是卫氏帮白清卓选的最好人选之一。

就是,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之前我竟然还信了她的话,如今看到太子妃还有些惭愧呢。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改了口风,一致觉得这一切都是卫氏搞出来破坏白疏月的名声的。

卫氏看到所有人都在指责她们,知道如今这个情况自己占不到优势,一时间梗在了那里。知道女儿不断地拉着她的手暗示,才回过神来。

所以便下了脸,不情不愿的走到白晓瑾面前。

晓瑾,是我没有好好跟她们说,让他们误会了,你别往心里去。

听着卫氏生硬的道歉,白晓瑾连眼都没抬。

白绾绾看到白晓瑾不领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脱口而出:我母亲都道歉了,你这副模样是怎么?

白疏月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发笑,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家还真是好家教,居然对太子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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