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都是我这两个不懂事的孙女做错了事,我老婆子在此替她们向你赔礼了!”

才刚进钱家的门,南星就看到沈申氏往门口瞄了一眼,看到她们以后,直接站起来就对着那姓钱的老太婆行礼做戏。

“切,都露馅了,还做戏给谁看!”南星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话虽是这般说,但是南星却是第一个冲上前去,扶住了沈申氏:“祖母,都怪孙女命中带煞,无福嫁到钱家,怎么能让祖母代我受过呢!”

一边说着话,一边还象征性地流了几滴眼泪。

不就是做戏嘛!谁不会是的!

那钱老太的脸色本就难看至极,又见沈申氏和南星在她面前假惺惺地上演了一出祖慈孙孝,祖孙情深的戏码,实在是恶心得很。

“沈老夫人好大的阵仗,带这么多人过来,是欺负我钱家无人了吗?”

钱老太对着沈申氏质问道。

沈申氏看到以拓跋烺烨为首的那些鲜卑人,个个威武雄壮,又不知晓他们的来历,心中不可谓不震慑,此刻对南星和微雨也是多了几分忌惮。

“二丫,这些人是?”

听到钱老太质问,沈申氏也装模作样地关怀了一句。

拓跋烺烨闻言直接站了出来,走到南星身后,双手环胸对着沈申氏行了一个鲜卑人表示友好的礼:“沈老夫人好,在下拓跋烺烨,鲜卑人士,是沈家姑娘的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不平?”听到拓跋琅琊如

此说,钱老太直接炸了毛,“我钱家三书六礼聘她为妇,是她先身患恶疾不能嫁到钱家的,我钱家退亲,有错吗?”

“退亲就退亲,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们逼着我姐姐毁了别人的婚约,让她嫁给你们钱家小郎,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星说起这件事,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对着钱老太质问道。

“你说什么?”钱老太说话的腔调都变了,声音高了八个度,她看向沈申氏,神色怪异道,“沈老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你说你家二孙女思慕钱家小郎,自己请缨嫁来钱家的吗?

事后毁约,你也说是你家那老二媳妇儿出尔反尔,我这才气不过带着人找上门去!”

“钱老夫人此话当真?”

南星看着沈申氏的眼神更为复杂,这老太婆比她想象中可坏多了,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

她那傻姐姐,怕是连钱家小郎是高是矮是方是圆都不晓得,何谈思慕?

“你家祖母就在眼前,你问她就是,还用得着问我?”钱老太气得脸都绿了,恶狠狠道,“罢了,你们也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你们如此大费周章,不就是为了退亲吗?

退亲便退亲,了去和你们沈家这些丧门星的亲事,我钱家的儿郎更好找媳妇儿,亲事就此作罢,我钱家与你们沈家,就此恩断义绝,若是还不上我钱家的聘礼,我老婆子便送你们去见官!”

听到要还聘金,原本想要

说话的沈申氏直接闭上嘴,眼观鼻鼻观心地作壁上观,装起了糊涂来。

南星巴不得赶紧把亲事退了,了却心事,懒得再继续和沈申氏掰扯,直接对拓跋烺烨使了个眼色。

拓跋烺烨收到信号,直接把麻布袋子放在钱老太面前,然后又抱臂退到南星身后。

“一百两黄金悉数在此,老夫人可命人清点,我父亲写给钱家的婚书,老夫人可以归还了吧?”南星对着钱老太道。

此时梁婆子走到钱老太面前,从怀里掏出来一封红色的书信:“老太太,这是钱家大爷写给我们沈家的书信。”

钱老太命人点清金子的数量,确认是一百两无误以后,从梁婆子手中拿过书信,又让人拿过来一盏点燃的油灯,当着众人的面把婚书烧成了灰烬。

然后她对着身后挥了挥手,侍女司琴拿着走到南星身边,同样递给她一个红色的信封,南星打开信封,确定是婚书以后,也把婚书投入了油灯之中。

“叨扰老夫人了,南星和家姐,就此告辞。”

南星做完这一切,心中豁然开朗,拉着微雨领着拓博烺烨和一众鲜卑人就从钱家离开。

徒留沈申氏愣在原地,在钱老太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以后,沈申氏灰头土脸地从钱家出来了。

“老夫人,这一百两黄金,三小姐可是眼皮都没眨,一下子就拿出来了,那后山的十五亩良田长出来的东西,怕是不止这个价!”

站在钱家

大门前,梁婆子的眼神里闪过一道精光,谄媚地对着沈申氏道,“那可都是沈家的钱,怎么能就让她这般给挥霍了!还白白便宜了坐地起价的钱家!”

沈申氏恶毒地看着南星一行人离去的放行,冷哼了一声:“不敬尊长的小畜生,等她们回了沈家,我再跟她们算账!”

梁婆子附和道:“姜必然是老得辣,和老夫人斗,三小姐她们自是斗不过的,只不过……”

梁婆子欲言又止,打量着沈申氏的脸色适时地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沈申氏显然没什么耐心,不耐烦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二夫人一家现在有良田钱财傍身,翅膀硬了,三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