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你母亲都要回家了,你又何必再继续忤逆长辈呢?”梁婆子一脸怪笑地对着南星道,“不敬尊长的罪名,可不轻呢?老夫人是因为心疼你,才不跟你计较,你怎么就不明白长辈的心呢?”

“怎么,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南星看向梁婆子,“诱骗不成就改威胁了?我才不吃你这套!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八抬大轿我们也不回去!”

“既然你如此顽劣,我和你母亲都教训不了你,那就只能送你去能管得住你的地方了!”沈申氏终究没有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南星道。

又威胁她?哼!

与其受这贼老婆子的威胁,还不如去衙门挨四十大板,没准儿她就挺过去了呢。

这般想着,南星对着申氏放出狠话道:“不就是见官吗?你最好祈祷我挨不过那四十大板,万一我没被打死,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沈申氏的本意只是吓唬南星,教训儿媳和孙女在她看来本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自然也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之所以只是吓唬,而不是付诸行动,不过是因为她思想迂腐,认为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让外人看到她的权威受到了来自孙女的挑战而已。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南星如此油盐不进,还妄想着将她的军,反过来威胁恐吓她。

“你信不信,今日我就在此打死你,也无人敢管?”沈申氏彻底被南星激怒,什么地契钱财

,此刻都顾不得了,“梁婆子,请家法,给我打!”

梁婆子愣了片刻,见沈申氏是真的恼怒,为了避免自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再不敢阻拦。

随即从身后的马车上,拿出了她事先准备好以备不时之需,本不需要拿出来的沈家执行家法的三寸粗两尺长周身长满了倒刺的铁棒。

南星看到那根铁棒的时候,眼睛都直了,这玩意儿可比衙门里的大板狠毒多了。

一棍子打下去,怕是她不死,也得脱好几层的皮,然后落一辈子的病根儿。

“让她跪下!”沈申氏见南星没有丝毫的惧意,随即命人把南星按在了地上,又看了梁婆子一眼。

梁婆子随即接收到了指令,拿着倒钩铁棒一步步靠近南星,对着她道:“三小姐,这家法还是沈家太爷还活着的时候,老奴有幸见识过一次,太爷用它打了一个偷人的姨娘,姨娘挨打的时候那叫的是一个惨烈哦!

不过才三下,晕过去了,老奴见过姨娘的伤口,被打的地方,看不到一寸完整的肌肤,皮肉都翻了出来……”

这该死的梁婆子故意不把话说完,南星努力镇定自若地问:“然后呢?”

如愿看到南星有了畏惧,梁婆子蹲下来,与南星的视线平齐,一只手故意慢慢抚摸着铁棒上的倒钩:“然后,不到半月,姨娘就因为伤口溃烂,不治身亡了。”

南星:“……”

如果她现在没骨气的跟她那该死的祖母老太

婆求饶,还来得及不?

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了!先求了再说!

“娘,都是儿媳的错……”求求你饶了南星吧!

“啊,祖母啊,我错啦!求求你不要打我!我让我阿娘跟你回家!”

南星直接挣脱把她按在地上的人,又撞倒了蹲在她正前方的梁婆子,冲到沈申氏面前,抱住她的大腿根哀嚎道。

周氏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微雨和海棠看着南星具是目瞪口呆。

最惨地人其实是梁婆子,她倒地的时候,手本能地把铁棒丢了想要扶住地面。

结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她一屁股坐在了铁棒上,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以后,直接晕了过去。

沈申氏也没有比她好过,她被南星晃得失去了重心,直接坐在了地上,摔了一个屁股蹲,疼得龇牙咧嘴,那张老脸都变形了。

好在她脑子还算清醒,见南星服软,她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只不悦地对着梁婆子怒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鬼吼鬼叫的,抬去医馆!我们回家!”

随着沈申氏一声令下,梁婆子被仆人们抬走,周氏在沈申氏的安排下坐上了八抬大轿,南星三姐妹则是上了马车。

本来马车上应该还有一个梁婆子,不过她之后还能不能坐马车,现在还都是未知数。

南星自打上了马车以后,就一直承受着两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丢脸得很,南星不知道说什么

好,只坐着一动不动地装傻。

“二姐?”在马车缓慢前行以后,海棠终于忍不住试探性地叫了南星一声。

“闭嘴!”南星不想回忆,也不想解释,此刻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哦。”海棠应道,但是目光却依然没有从南星身上移开。

微雨虽说什么都没问,但是显然在等着南星自己说点什么。

“那梁婆子说,太爷爷的小妾,都被打死了,还死得那样惨,难不成你们想看着我死吗?”南星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理直气壮地说。

“当然不想!”海棠脆生生地答。

“二丫,你做得对!”微雨对着南星道,“祖母那个人,要面子,我们忤逆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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