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侄女,那么多的金子,可得放个安全的地方!”王氏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看了刘氏一眼,“可别被有心之人给偷了去!”

刘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对着王氏呛声道:“三弟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因为长姐就这么随口问了一句,你就担心长姐惦记二弟妹家里的钱财吧?”

沈君如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三弟妹,你当真有这个意思?”

沈君如自来便是沈申氏的掌上明珠,王氏自然不会上赶着得罪她,此时她也顾不得再和刘氏争斗下去。

直接摇头否认道:“长姐说得这是哪里话,咱们沈家的人自然不会做这种令人不齿的偷盗行为,我是担心三侄女没有把金子带回来,随意放到别处,便宜了外人。”

南星本来乐得看戏,却不想她们转了一圈,焦点又重新聚集到她身上了。

特别是杨金水,从进了沈家的门开始,眼睛就一直在南星身上滴溜溜的打转。

“姑父,你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想到杨金水很有可能就是害死这个世界里的南星的人,现在当着沈家人的面,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若是她还继续隐忍,指不定这人会对她做什么。

“我?”

南星此言一出,众人的眼神都转向杨金水,让他错愕起来。

沈君如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杨金水,随即微笑着对着南星道:“三侄女,你姑父之前也算待你不薄,现在他做生

意有了困难,你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杨金水待她不薄?南星迷茫了,她梦里所见,究竟是真是假?

“二丫,那些金子,你放在什么地方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沈申氏在沈君如开口以后,对着南星问。

南星直接从身上拿出她身上的破荷包:“这里是十五两”,然后她看了微雨一眼,“阿姐,你把你身上的那十五两也拿出来。”

微雨不清楚南星意欲何为,皱着眉头把金子拿了出来,和南星的放在一起。

众人看到金光闪闪地这么多的金子,都两眼放光,想把它们据为己有。

南星早在回沈家之前,就知道她们身上的钱财保不住。

既然早给晚给都得给,她也懒得对着他们这些不怀好意的人假惺惺的演戏,索性就痛快些。

“祖母,你是这家里当家做主的人,这些金子理应交给你保管。”南星把金子悉数推到沈申氏面前,佯装恭敬道。

刘氏和王氏看到南星的作为,直接傻了眼,这还是之前忤逆沈申氏的沈二丫吗?

“三侄女,我这不是眼花了吧?你竟然愿意把那么多金子都交给你祖母?今儿这太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

刘氏本来就是个有心机没心眼儿的悍妇,心中有疑问,必然要问出来。

南星闻言,先是一脸悔恨地对着沈申氏忏悔:“祖母,孙女之前都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你不敬,还请你原谅不懂事的孙女,待孙女把保管这些金子

吧,这么多的钱财放在孙女手里,终归是不安全。”

沈申氏心中本就一千万个乐意,现在南星又给足了她台阶,哪里还有把到手的钱财往外推的道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哪里有长辈一直揪着晚辈的错处不放的道理。

我年纪大了,看你们家家和和美美的才高兴,谁家做了什么,得了多少银钱,我本来也不爱管,但是既是你担心自己保管不好这些金子,我就暂且先替你收着吧。”

沈申氏随即大度原谅了南星,“为难”地接受了南星给她的金子,并命人把金子收了起来。

“姑母,你也看到了,金子我都交给祖母了,你和姑父若是急需用钱,只管找祖母要,可不要过来找我了。”

南星对着沈君如调皮一笑。

“嗯,都是一家人,我找阿娘帮我们也是一样的。”沈君如说着看向沈申氏,“是吧,阿娘?”

沈申氏只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虽然沈申氏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刘氏和王氏心里都不是滋味。

毕竟沈申氏向来偏心沈君如,在沈家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每一次她回娘家,都是连吃带拿,满载而归。

沈君如也一直仗着沈申氏对她的宠爱张扬跋扈,没少从刘氏、周氏、还有王氏身上占便宜。

周氏在沈家没受过一天的待见,早就习惯了逆来顺受,但是刘氏和王氏早就对沈君如有诸多不满,在她们看来南星把三十两金子都给

了沈申氏,就如同直接把金子交到沈君如手上没有任何区别。

“阿娘,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帮着长姐,不管我们的死活!”

“是呀,阿娘,长姐家中虽然现在有一些困难,但是也比我们两家强得多了,你一碗水可得端平了。”

刘氏和王氏分别对着沈申氏道,此时她们倒是难得一见地站在统一战线了。

突然被针对的沈君如自是对她们极为不满,再者说,她也不是傻子,看着南星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乳臭未干的丫头,一句话就挑拨的原本剑拔弩张地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是无意的还是有心的呢?

“阿娘,你尝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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